穿越1979 32、比大小?
32、比大小?
李然看著站在旁邊光著身子的胡建軍,懊惱的低下頭。
胡建軍雖然才11歲,身材卻不差,作為農家孩子,經常鍛煉,勞作的身體非常壯實,皮膚也是性感的古銅色,雖然還沒有鍛煉出所謂的一塊塊的肌肉,可也已經能夠看到以後完美身材的雛形了。
作為一個GAY,看男人身體和作為異性戀,看女人身體,是一樣的。李然撫額,慶幸自己現在還小,衝動什麽的還沒有,不然此時得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情況。
轉過臉,李然努力讓自己忽視眼前這比同齡男孩身體好一大節的青澀身體。
胡建軍這廝,到底怎麽想到要兩人一起洗澡的,洗澡幹嘛也要賴在一起!
胡建軍見李然站那不動,自己走了過來:“怎麽還不脫?”他自己衣服早就給脫了個幹淨,說著就伸手,打算幫忙。
察覺到胡建軍要幫自己脫衣服的舉動,李然連忙眼疾手快的將他手撥開:“我自己脫。”胡建軍站在一旁,看著他那副糾結的模樣,奇怪的點點頭。
揮揮手,讓胡建軍去一邊,李然知道這衣服是脫定了,幹脆就沉下了心思,也不想什麽光身不光身,開始動手脫上衣。
沒關係,邊脫李然邊安慰自己,上衣褲子脫掉了,身上還有小**呢。
洗澡時,李然故意站得離胡建軍遠些,這孩子卻沒點自覺性,嫌倆人站得遠了,提著桶子,屁顛屁顛的湊了過來。李然個頭在同齡孩子裏算高了,胡建軍卻比李然還高一個頭,□著身子,站在旁邊時,李然哀歎,他從沒有覺得胡建軍像現在這麽有壓迫性過。
快速將身上打濕,李然希望這事快點完,他從沒洗澡洗得這麽不舒坦過。這裏李然正想著速戰速決,旁邊就伸出了隻手,李然側過頭,就看到胡建軍傻傻的咧著嘴對他笑著請求:“幫我擦下背,我擦不到。”
頭疼的盯著胡建軍的臉,李然認命的拿起毛巾,給胡建軍搓背。
已經夠上了少年級別的身體,健康而泛著年輕的氣息。李然擦時,小心的避過**,11歲的男孩,特別彪悍的已經有了生理衝動,胡建軍和他再好,也不可能把這事跟他說。因此李然也不知道胡建軍這方麵是否成熟了。
他隻能動作麻利的,拿著毛巾使出搓衣服的力,用勁的將胡建軍背呼啦了遍。胡建軍在他動作下,忍不住吸了口大大的涼氣,在李然心下慚愧,下意識的放輕動作後,胡建軍臉色才好點。
覺得擦幹淨了,李然將毛巾遞還給胡建軍,見李然麵色不善,胡建軍露出討好的笑,自發的站到李然背後,扶住他的肩:“我也給你擦下。”
李然在他手放上來時,先是身體一僵,但想到胡建軍小朋友絕對性向正常後,便安下了心。雖然喜歡的是男人,可李然卻沒和男生發生過關係,這很奇怪,卻是事實。這麽多年,他滿心滿眼都是徐正然,哪裏有心思做別的。隻是徐正然喜歡的不是他,他這暗戀,除了耗費他的時間外,好像別的都沒給他過。
知道是因為自己在與男生身體接觸方麵是菜鳥,導致身體緊張後,李然徹底放鬆了身體,任憑胡建軍的手在背上遊走。
胡建軍拿著毛巾,手上動作不停外,嘴同樣也不停:“怎麽樣,我手藝很好,對不對?哪像你,剛開始擦的人痛得要命。不過,你這背。”胡建軍拿右手食指,像撓癢似的,輕輕的從李然肩膀滑到了腰上,笑道:“還挺滑的,跟手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李然在他手指滑動的時候,就給定住了身形,見他滑到腰上,就老實不動了,落下心裏的石頭。還好,這小子隻是閑著無聊,亂動而已。
聽了胡建軍的話,李然無奈說道:“天天做事,手自然粗糙些。”
胡建軍想了想,理解的點點頭。
到了後麵,胡建軍越擦越老實,手沒再亂動,李然放下提防的心,舒服的吐了口氣,胡建軍這廝手藝還真不錯,擦得人蠻享受的。
正舒坦著,李然就察覺到了好像有什麽在碰觸自己的下,身,他驚嚇的睜開眼低頭,發現是胡建軍的手放在那,胡建軍拿手摸了把,試了下大小後,還不算,接著還動手將李然的**撥開,用眼看了下顏色,搖頭道:“都沒長,還是那麽小,看著倒白白嫩嫩的。”
被成功偷襲的李然,聽到小,白,嫩,這幾個字,終於忍不住回頭在胡建軍頭上恨恨敲了下,這幾個字,簡直就是對身為男性的他的侮辱。胡建軍動手動腳,就為了這個!李然望天,這小子怎麽就這麽混呢!
委屈的摸摸頭,胡建軍奇怪:“這個我又不是沒摸過,你怎麽反應那麽大?再說,比起以前,你的的確還沒長啊,我的就不同,長長了不少。”
胡建軍說著想到手感,心裏暗道,倒挺軟的。
李然被胡建軍的話弄得臉色發紅,這混小子能不能不把這事說這麽詳細。他快速的將身上的水擦了幹淨,接著咬著牙衝進了房裏。
李然心裏後悔,胡建軍這小子,他今天就不該幫他的忙,他不受點苦,李然覺得對不起自己。
坐在屋裏**,李然從窗子向外麵看,胡建軍還在院裏磨蹭。看他還沒進來的打算,李然自己揭開看了看,皺眉,不小啊,為什麽胡建軍會說小。李然筒子忘了,這世上還有對比這回事。
晚上倆人躺在**,李然沉悶著不說話,可過了會,他終於忍不住問道:“你能不動嗎?”床是單人床,本來就小,胡建軍一動,就是一番大動靜。可問題是胡建軍自從躺在**後,就整個人左扭右扭,沒休息會。還生著氣的李然現在實在對他沒法有好語氣。
天色早就黑了,房間裏完全看不清人影,胡建軍委屈的聲音從李然旁邊傳了過來:“床太小了,沒位子。”即使看不清樣子,李然也知道,胡建軍現在肯定又是那副委屈的可憐樣,想到胡建軍今天在胡家的經曆,李然又不禁心軟下來。
自己都是在做什麽,男孩間比下鳥,完全是正常的,不正常的隻是容易想歪的自己而已。因為生氣,還將這麽大個子的人,擠到靠牆,縮成一團,自己是過分了點。
這麽想著,李然往外邊移了移,讓出更多的位子給胡建軍,過了會,胡建軍卻伸出了手,將他整個人抱住。“又怎麽?”,李然歎氣,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
“床太小了,你會掉下去的。”
李然動手摸了下,還真是到床的最邊沿了,再退一點,就可以直接睡地上了。知道現在這樣最好,李然無力的閉上眼,單人床,還真是害人不淺。
白天活動量太大,才閉上眼不久,李然就陷入了熟睡。胡建軍抱著的姿勢挺好的,李然並沒有覺得不舒服,在睡著後,他無意識往胡建軍那湊近了點,用頭蹭了蹭。
胡建軍聞著他身上的淡淡的沐浴後的香味,悄悄將他抱過來點,小心的護在懷裏,還拿手仔細的探測了下床的寬度,得出不會掉下去後,才安下心。
胡建軍沒有睡意,隻是睜著眼想著白天的事。有關他的三哥,他還記得,奶奶還在世時,他們倆經常一起搬著小矮凳,坐在旁邊聽奶奶唱曲兒:“月亮亮,黃又黃,開開後門洗衣裳。”“小胖礅,坐門礅,哭著喊著要媳婦……”奶奶唱歌時聲音大,感情也充沛,是胡建軍記憶裏最好聽的歌聲。
而一般唱完了,奶奶會像往常樣笑著問他們倆:“你們倆要媳婦不要?”
胡建軍那時才6歲,聽這話,就會傻乎乎的笑。三哥卻會回道:“要”
胡奶奶接著問:“要媳婦幹啥?”
三哥想了想,開口:“要媳婦能做花鞋。”
“那還能幹啥?”
“不知道啦。”
“傻子”胡奶奶神秘一笑,低聲道:“要媳婦還能暖腳頭。”
胡建國咧嘴,他自然知道媳婦不隻是能做花鞋,他隻是純粹逗老人開心而已。
聽這後,他給麵子的露出欣喜的笑臉,單純的接道:“那好,冬天可不凍腳啦。”
奶奶聽這話,終於忍不住笑起來,那笑聲響亮,讓胡建軍給記在了心裏。
而現在,那個一起聽奶奶教曲兒三哥,竟然叫他去給黃膽大下跪。聽到三哥的話時,胡建軍整個人木了,他答應了,那時卻不想再呆在家裏。胡建軍第一次知道,原來感情,在有的人眼裏價值是沒錢高的。
去外麵,他自然是找李然,剛出門,正好就見到了李然挨家挨戶的喊人,胡建軍看著李然的舉動,突然就覺得,這人比自己親兄弟靠譜多了。
閉上眼,胡建軍將頭埋進李然脖子裏,嗅著那股青草味,開始睡覺。睡前胡建軍心想,現在起,你李然就是我親兄弟了,我一定負起大哥的責任,罩你一輩子。
隔天,黃家二哥揪著黃膽大的耳朵來了胡家,他是不巧聽到黃學峰和黃膽大的對話後,才知道自己弟弟,幹了這種混賬事。聽了黃二哥說的話,胡媽才知道,黃膽大竟要胡建軍下跪,她聽後心裏不舒坦,死小子雖然搗蛋,可她卻是將他放在心裏疼的。
可看黃二哥態度友好,胡媽最終也沒說什麽,反正這事沒發生,就口頭上說了下,因此大家都自覺地把這翻了頁,忽視了過去。
不久,黃二哥去了城裏,胡建國也去了。他拿著家裏的三十塊錢,跟著黃二哥的腳步,自己走的。
等發現胡三哥走後,知道追不到的胡媽在屋裏抹了一天的淚,胡叔隻是在屋裏歎氣,胡大哥和聽了消息回娘家的胡大姐,不敢走開,老實的呆在旁邊。
李然和胡建軍從學校裏回來後,才知道短短一天,胡家就翻了個樣。李然擔心胡建軍,抬頭看他臉色,卻是變都沒變,這段時間,胡建軍成熟了很多,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可看這樣子,李然才明白,胡建軍的成長超過了他們的預料,這種成長,也不知是好是壞。
後來派人去黃二哥那問過消息,胡建國並沒在他那。胡媽聽到這時又哭了一天,第二天隻能掛著通紅的眼睛,照常上工。
胡建國走時除了帶來30元錢,還留了封信,除了給胡媽胡爹們的話,還有一句對胡建軍說的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