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979 要枕巾嗎?

頭不發昏後,李然也不管自己還在不停吸鼻子,就去了姚舅那。假期就這幾天,要是再不過來,繼續呆**,李然覺得自己可能連馬尾,都沒機會摸次。

姚舅摸摸他的額頭,關係道:“真不暈了?”李然趕緊將頭左右搖晃,證明此乃事實。姚舅看他那急不可待的樣子,噗笑,揮揮馬鞭:“好了,去牛棚那,以前栓驢的地方,馬被我栓在那!”

李然和胡建軍跟著姚舅往牛棚方向走去,不久就到了。站在一邊,李然好奇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從未真實接觸,隻在電視上看過的平凡生物。

姚舅這頭馬將近有一米左右高,毛色為黑色,很光滑,一看就知道姚舅有經常幫它梳妝打扮過。它的四肢粗長,骨骼堅實,尾巴還不時的在後麵甩著,顯得十分精神。

姚舅拿了把草折好了遞在它嘴邊,它立即張口將那吃了下去。胡建軍膽子大,也不等姚舅阻止的話說出口,就自行拿了把草,湊了上去,放馬嘴前。

胡建軍雙眼牢牢的盯著馬嘴,在馬兒慢慢的將他手中的草吃下後,高興的叫出聲:“吃了,吃了。”被他喂食的馬不耐煩的甩甩馬頭,大大的打了響鼻,提醒胡建軍,他聲音太大了。馬是懼怕過高音響的。

姚舅看著胡建軍歎了口氣,對李然說道:“六娃子你可千萬別學他的,幸虧今天馬兒心情不錯,否則他手肯定得遭殃,手腳要太快了。”

聽這話,胡建軍才知道馬也是會咬人,因為這,他放在馬頭上的手連忙縮了回去。姚舅拉著韁繩,將馬從牛棚裏牽了出來,替馬順了順毛後,轉頭問他們:“誰先上?”

胡建軍在縮手後,就反應過來喂食那動作早就做完了,回複精神的他,頗有躍躍欲試衝動的,不過想到對李然的承諾,胡建軍還是肯定答道:“六兒先來。”

李然邊又一次不由自主的吸了次鼻子,邊遞給胡建軍一個讚賞的眼神,走到馬邊站後,李然在姚舅的幫助下,從馬的左前方翻身騎了上去。

牽著韁繩,姚舅看李然背挺得筆直,全身僵直的樣子,開解道:“這匹馬很溫順,性子好,不會出事的,別太緊張。”

李然嗯了聲算是回答,卻還是用手牢牢抓著馬毛,他也不敢抓太緊,生怕把它抓疼了,自己倒黴。姚舅先牽著他逐漸熟悉,隨後慢慢讓馬加快步伐,等認為時間夠了,幹脆就將韁繩扔給了李然:“別跑快就行。”李然接過韁繩,在教人方麵,姚舅和胡建軍同樣沒天賦。

胡建軍一直跟在他們後麵,看這情況說道:“不跑快有啥意思。”李然不理睬他的話,姚舅無奈道:“你等會騎時,最多也就隻能比走塊一點,再塊就不行了,知道嗎?”

胡建軍不清不願的點點頭,李然明白要是現在馬上呆著的是胡建軍,以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肯定早就繞圈狂跑了,反正農村空地大。而李然沒熟悉前,卻是絕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胡建軍跟在李然屁股後走了不少路後就不耐煩了,讓李然將馬停住了,胡建軍就鬧著要上來:“六兒你這速度太慢了,我問了姚舅,他說可以兩個人一起騎,我們一起騎好不好?”瞧李然那副不樂意樣,胡建軍討好:“騎馬就是要騎得飛快啊,騎個馬比走路還慢,還有什麽意思。我就上來試試,感受下。”

李然不滿皺眉,臉上一派嚴肅:“騎得慢那是為生命安全著想,自己對自己負責,姚舅呢?他可沒跟我說能一起騎。”

胡建軍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馬這動物,他還不熟,所以不敢直接蹦上去。看著李然,胡建軍說道:“就這麽定了,別動啊,等會兒,我就過來。”說完,急急忙忙就往屋那跑。

李然吸吸鼻子,看著胡建軍走的方向,閑閑等待。他挺好奇的,胡建軍打算幹嘛?

等過了會,胡建軍就搬了把高凳蹦跳著回來,輕手輕腳將凳子放在馬旁,胡建軍突的對李然打招呼:“可千萬別動,要是我掉下來了,你就得負責了。”

李然翻個白眼,看著胡建軍笨手笨腳的往馬背上爬。他往四周看了看,姚舅也太放心了,人竟然沒了影,生怕馬兒這時亂動,李然連忙撫摸它的頭,安慰它。等胡建軍爬上來後,兩人都舒了口氣。

坐在後麵,胡建軍牽著韁繩,先是慢慢習慣,接著就耐不住性子了,李然很有先見之明的提醒:“姚舅說的,快一點可以,快很多不行!”胡建軍用腿夾下馬肚回應:“知道。”

聽著身後胡建軍越來越大的笑聲,李然想將自己腦袋撬開,他是傻了啊,才信胡建軍。姚舅也過來了,手裏提著籃黃皮,李然看著才想起,十月份是最後一個吃黃皮果的季節了。看著他倆在馬上玩得挺開心,姚舅無奈提醒:“小心點。”

胡建軍應付著點了頭,卻沒聽見心裏。馬兒越騎越快,幸虧姚舅住得偏,空地多,才有地方給他折騰。可在馬上顛簸久後,李然不舒坦了,胡建軍那完全沒事的樣子,李然實在不好意思說出自己哪有問題,隻能強撐著。男人可憐的自尊心啊,囧。

等胡建軍騎夠了,李然和他跟姚舅道了別,就急急忙忙往家走。胡建軍提著姚舅給的黃皮,拿了個在李然麵前晃:“嗯,你最喜歡吃的,姚舅讓我給帶回來了。”左手將黃皮果慢悠悠的從李然麵前飄了過去,最後塞進自己嘴裏,胡建軍右手估計將拿著籃子的手伸得遠遠的,嬉皮笑臉問道:“怎麽樣?想不想吃?想不想吃?”

李然翻個白眼,麵上神情不變的直衝目標,不予理睬。胡建軍鬱悶的將果子塞進嘴裏,抿嘴,跟了上來。

強忍著大腿上的不適回了房間後,胡建軍就被胡媽叫到外麵去幫忙摘菜了。一邊嘟囔著這不該是爺們做的,胡建軍一邊忘廚房走,出房門前還順帶跟李然說道在**休息,爭取早點不吸鼻子。

李然見他走了,連忙挪過去關上門,接著做在**快速脫掉褲子,這動作他想做很久了。掰開腿往大腿裏麵看,一片紅色。李然齜牙,拿著手試探碰了碰後,又立馬縮了回來。果然這裏的皮膚很嫩,受傷後更是完全碰不得,李然皺眉,沒想到腿會被馬鞍磨成這樣子。剛開始還隻一點小不適,後麵就越來越厲害了。

看著大腿兩側的紅皮膚,李然欲哭無淚,自己又沒膏藥,傷得又是這位子,他根本說不出口。湊過去,李然想對那吹吹氣,可僵硬的身子顯然不支持此艱難動作,試了幾次,都是失敗告終。將腿放下,李然決定等它自動好,反正也沒破皮。

他這陷入自己的思緒,胡建軍在窗旁卻是滿臉通紅,做賊似地偷回了廚房。

胡媽看著他納悶:“怎麽了,叫你拿的抹布呢,沒找著?就曬在窗旁的線上。”看著胡建軍紅得跟番茄樣的臉,胡媽皺眉放下手中的東西:“去拿個東西,怎麽臉紅成這樣,別跟六兒一樣不舒服了。”用手試了試胡建軍額頭的溫度,胡媽驚訝道:“好燙,發燒了,什麽時候開始的,怎麽不說?”

胡建軍搖下頭,急忙將胡媽手從頭上移開,搖頭支吾道:“沒發燒,我就是跑快了,熱,洗個冷水臉就好了。”話說完就向院裏的水缸衝。胡媽手支在半空,看著胡建軍落荒而逃的方向鬱悶:“這咋了?亂七八糟。”

晚上吃飯時,李然就注意到胡建軍一直在打量自己,可每當自己眼神和他的對上看,他卻又跟做了虧心事似地,立即別開了。

這樣你來我往了幾次後,李然受不住了,湊過去低聲問道:“你到底怎麽了?奇奇怪怪。”看著胡建軍,李然猜測:“你做壞事了?要我解決?”

胡建軍將口中的飯全咽下去後,死命搖頭:“我能做什麽虧心事,你少亂猜,吃你的飯,否則感冒好不了,媽得打死我。”

話剛落,胡媽應景的轉過頭,看著胡建軍道:“吃飯時老實點,別打擾六兒。”胡建軍對李然擠擠眼,看吧,就知道會這樣。

睡覺前,胡建軍扭捏了會,終於遞給李然一包藥粉。李然拿著那疑惑,在胡建軍指大腿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想到那種情景被人看到了,李然剛要炸毛,胡建軍就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直接撲到了**,抱著毯子亂蹭打滾嚷道:“你不能怪我,你不能怪我,我不是故意看到的,不關我事,不關我事,真的不關我事。”現在這年齡,不管男女都開始有私密意識了,李然那種自己掰開大腿的糗樣,即使作為好兄弟,看到了也說不過去。若他們年紀小點,倒沒這事了。不過想到那副情景,胡建軍不知道怎麽的就熱氣湧上臉,額,六兒的腿好白哦。

李然坐在床邊氣結,鬱氣聚滿雙眼,語氣更是陰森森:“不是故意看的,那平常窗戶是關的,怎麽今天就開了?”

偷偷摸摸的瞄了李然一眼,胡建軍小聲道:“那是媽打開的,用來通風。”說到通風兩個字,討好的笑容全部綻開,傻得無法言說。

李然看著他,沉默半晌,最終將他推到一邊,拿過毯子蓋住自己,一句話也不想說。胡建軍想了會,湊了過來:“蓋毯子很熱的,真遮臉的話,你要不要枕巾?”

=悲催的發現都沒人崔更,噢!!!為毛人家都有人催,我下麵卻如此淒涼??

明天上午考察英語口語,下午考察體育健美操,我今天卻因為你們去遊戲你找安慰了,天龍八部,乃這個吸金的遊戲!!

明天考試什麽的,遠目,能不能過是個問題...求支持,求保佑,求幸運神!

我是畢業生啊,可我覺得我的體育會掛科啊,每節體育課都請假的人,傷不起啊!!!!~~~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