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任期是不是第三個年頭了。”尚文這個時候問道嬴玉。

“恩。怎麽了?”這個時候,嬴玉問道。

“哦。我認為,接下來的丞相競選將要激烈的很多了。”尚文這個時候說道。

“是啊。”這個時候嬴玉說道。

“這麽快。你四年一期的丞相職位,還有不到一年多的時間了。”這個時候。嬴玉問道。

“恩。”尚文這個時候說道。

“你有沒有興趣,繼續擔任下一屆的丞相?“這個時候。嬴玉問道。

“哦。我。”尚文這個時候搖搖頭。

“沒有興趣?”嬴玉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我。我不知道。”尚文這個時候擺擺手說道。

“我也不知道。真的。”尚文這個時候說道。

“擔任丞相的責任太大了。我感覺自己有些吃不消。而且,未來。我實在是沒有信心繼續擔任下去。太累了。”尚文這個時候看著窗外的風景說道。

“我感覺,你現在有些累。”嬴玉這個時候說道。

而尚文看著窗外的風景沒有說話。嬴玉默默開著車。而尚文則不知道未來在哪裏。秦國當前麵臨的問題很多。而且,未來需要掃清內外問題才能繼續前進。

表麵上看秦國很大。先進。但秦國實際上,無法把秦國統一戰爭進行下去。製衡秦國統一的因素很多。北方的局勢吸引了秦國大部分的兵力。同時,發達的經濟不需要秦國龐大的軍費開支。因為軍費開支太多,會壓製經濟的發展。那樣的發展太單一,尚文最不希望看到的。

除了國防因素之外。秦國的資本輸出也不希望秦國快速的統一。誰都知道打仗將發生。秦國的經濟賦稅會增加很高。這對經濟絕對不是一個好事情。尚文《五月稅案》壓製了賦稅的變動性。

這條稅案將把秦國的賦稅穩定下來。而且,秦國的賦稅和六國相比,是賦稅當中最低的。也正是因為賦稅最低的情況。導致秦國無法支持更大的戰爭。政府收支極為的不平衡。秦國花銷很大。處處都需要花銷。無奈之下,秦國不斷的發行債券。而另外一麵。低稅極大的刺激了秦國經濟的發展。但同時也讓秦國處於一種收支不平衡的狀態。而且,這種狀態將維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這個時間就是那個稅案廢止的時間。

“抓住他們。”就在嬴玉和尚文開車下山的時候。山上的秦軍一個連隊也在奮力抓捕墨家的人。

“他們在前麵。快追。”這個時候,一名排長大聲的說道。他指揮他的手下,快速的上前。

“砰。”一名士兵開槍射擊。

“看準了。打。”排長說道。

“就在前麵。看,前麵的黑衣服。”這個時候。一名士兵大聲的說道。

“射擊。”排長立即大聲的叫道。

“砰。砰。”射擊聲立即傳來。

“我們打中他們了。”這個時候。一名士兵大聲的叫道。

“上前,抓住他們。看看他們死了沒有。”排長揮手說道。

說著兩名士兵上前,他們舉著手中的步槍瞄準前方。然後緩慢的靠近。

“多上幾個人。掩護他們。”排長這個時候揮手說道。然後自己帶著幾個人不斷的上前靠近。

分開搜查的秦軍部隊又一下子分開了幾股。一個連隊分成了三個戰鬥群。而三個戰鬥群內部又分開了一段距離。

一名最邊的一名秦軍士兵舉著手中的步槍不斷的靠近。

他要掩護側翼的安全。但他太看重前方的情況了。

“噗。”就在士兵經過一顆大樹的時候。一道閃電快速逇飛來。接著就是血熱噴射的聲音。

那名士兵的脖子被一把利劍割斷了脖子。士兵撲通一聲倒地而亡。

“什麽聲音。”這個時候,前方一名不遠的一名士兵大聲的叫道。

“有人。”那名士兵這個時候看到了一個白色的影子瞬間消失在樹林當中。

“砰。”那名士兵下意識的開槍射擊,但是樹林太密集。子彈被樹幹給擋住了。

“什麽情況?”這個時候。前麵的排長這個時候大聲的叫道。

“砰砰砰”。而他的手下這個時候很自覺的開槍射擊。但是密集的槍聲掩蓋了另外一端的殺戮。

“噗。噗。”又有兩名士兵的脖子這個時候被利劍割斷了。

“停止射擊。”這個時候。排長大聲的喊道。

“停止射擊。停止射擊。”排長嚴厲的命令道。他的手下這個時候停止了開槍射擊。密集的叢林,讓排長感到一些不妙。

“該死。我們又有兩名士兵倒下了。”這個時候。一名下士大聲的說道。下士這個時候回頭一看,他身後的兩名士兵已經躺在地上。血液已經噴射了一地。樹上全是。

“該死。”排長這個時候看了一眼說道。

“怎麽辦?”這個時候。一旁的下士問道。

“不知道。我們得撤出這個地區。我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對我們太不利了。”這個時候排長猶豫了一下。然後揮手自己的人撤退。

“大家都小心周圍的情況。”這個時候。排長說道。

“我們立即撤退。”排長說道。他認為,當前已經不能在這樣待下去了。這樣下去的話,肯定會出問題的。排長想到。

“那他們怎麽辦?”下士這個時候問道。

“沒有辦法?”排長這樣說道。

“我們隻能把他們抬回去。隻能這樣。如果待下去,我們就會全部陣亡。”排長說道。

“可是,這樣的話,我們會接受軍事審判的。”這個時候一名二等兵害怕的問道。

“待下去,我們會死的更慘。收拾,撤退吧,不要猶豫了。”這個時候。排長說道。

“大家都小心,防止對方偷襲我們。”這個時候。排長說道。

“是,長官。”士兵們相互掩護,他們查看四周情況。然後小心的撤退了。

“嘩啦啦”。就在秦軍撤退之後。一白衣女子和一黑衣男子從樹上跳下來。

“這些秦狗終於走了。”那名白衣女子說道。

“呼。”而那名黑衣男子這個時候。呼出一口氣,表示輕鬆下來。

“哎呀,師兄。你受傷了。”這個時候。那名白衣女子驚訝的說道。黑衣男子的手臂這個時候不斷的滴下血。

“沒事,隻是擦破了點皮。沒有想到。”那名男子還沒有說完話。那名白衣女子就“刺啦。”一聲。她扯下了一段白紗。給那名男子包紮傷口。而那名男子隻是搖搖頭。然後默默的低下頭。不過那名黑衣男子快意的笑了。笑的是那麽的含蓄。

而在東方。臨淄城陷入了一片絕望,死亡,恐懼當中。

“燒。都給我燒了。快。”這個時候一名暴動的小頭頭指揮他的手下放火把臨淄城內的一些可以燒的房子全部點燃。

“燒。”頭頭不時的還要大聲的吼道。

“劈裏啪啦。”大火燒的那些木質結構的房屋劈裏啪啦的做響。

而更多的暴動的齊國人也參與其中。大火不僅燒著臨淄的那些高大建築,同時,也把一些民居的茅草屋也點燃。大火瞬間形成了蔓延之勢。

暴徒們在臨淄城內無惡不作,他們在短短的半個月內搶光了所有能搶的東西。但有些地方卻無法打開,那就是,大臣,貴族,以及一部分商人居住的富人區域他們無法靠近。因為那裏有密集的火槍射擊和火炮射擊,他們無法靠近。還有就是王宮。那裏守備森嚴。而暴徒們太分散了。他們難以聚集起來一次性攻進去。他們說到底,還是一群烏合之眾,他們沒有經過有序的訓練。難以成為精銳之師。

“頭,大火都燒起來。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啊?”這個時候一個頭纏著白色繃帶的小頭目背著一把燧發槍過來問道。

他的白色繃帶下是血跡,傷口並不是在戰鬥中負傷,而是在玩弄女人的時候,被女人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一口肉也被咬下來了。而那個女人也自然而然的被他折磨死了。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臨淄城內發生。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新鮮了。

“燒,我們要把大火燒到那邊的貴族區內,然後,我們趁亂,殺進去。”頭說道。

“高明。”小頭目這個時候大聲的說道。

“哼。”這個時候。頭不屑的說道。

“我就不信,那些貴族不怕火。”這個時候。頭說道。

“繼續加把火。把那些貴族的大房子都給我點了。讓他們給我燒旺一點。然後我們就攻進去。裏麵的東西,隨便你們拿,隨便你們玩。”頭說道。

城內居民區的東西,讓這些暴徒們,能搶奪的都搶走了。能玩的全玩了。現在他們終於把目標轉移到了那些貴族區域的地方。他們認為,臨淄城內最重要的地方,就是那些貴族富人居住的地區。

而事實上,的確如此,世界上永遠奉行的是二八定律。百分之二十的人掌握著一個國家或者地區百分之八十的財富。而在齊國的臨淄城內,富人居住的區域內,占據著整個臨淄城內百分之八十的財富。隻要攻陷那個區域,那麽暴徒們就可以無窮盡的享用財富了。

“不好了。主公。不好了。暴徒們開始放火燒城了。”這個時候,一名私兵大聲的闖進來,給一名貴族報告到。

“快。快組織人,救火。不要讓那些大火燒到這裏來。快。”貴族這個時候大聲的叫道。一時間,在貴族的吩咐下。私兵們一片慌亂。

而在齊王宮。聽到暴徒們放火燒城之後。齊王敦促派人。要大軍立即返回平定叛亂。否則整個齊國將不保了。

“快,不要在乎人少。寡人要命爾等。立即派人去。多派人去。叫田橫把兵都帶來會。把這些暴徒給寡人打出臨淄城。”齊王慌張的叫道。王城外的大火燒焦的味道飄到大殿內到處都是,齊王聞到這樣的味道。終於感覺到了一絲的緊張。他太害怕了。害怕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了。

在齊王的大聲嗬斥下。齊軍不得不再派人手去通知田橫大軍立即南下返回齊國。平定臨淄的叛亂。而齊國的其他地方。這個時候卻不主動出兵。他們隻是靜靜的等待。

而在北方的齊趙兩軍正在緊張的談判。

“真沒有想到。齊國的統帥,竟然這麽年輕。”李牧這個時候微笑的說道。然後毫不客氣的坐下來。

而田橫作為齊軍前線最高軍事長官打量著這個傳奇大將。李牧的事跡他聽了很多。也知道。對方是一個厲害的戰將。就連秦國的王翦也難以在打敗對手。如果不是依仗秦國龐大的戰力。也僅僅是壓製了對方。但並沒有取得多少實質性的進展。

“李大將軍果然名不虛傳。”這個時候。田橫站著說道。

“恩。多謝誇獎。坐。”李牧已經坐下來說道。

而田橫這個時候默默的坐下來。

“我是專程來這裏收拾慘局的。”這個時候李牧說道。

“趙軍已經無力再戰。我們需要停止戰爭。”這個時候李牧很坦率的說道。這是一種標準的軍人性格。而不像政治家和外交家那樣有意的掩飾著什麽。

“我們齊國也是。”田橫這個時候說道。

“我們齊國的臨淄正在遭受叛軍的圍攻,我們需要立即脫離出來。然後迅速的南下作戰。”這個時候。田橫說道。

“但我們不想這樣被耗下去。我們需要盡快脫身。”田橫也直接的說道。

“所以,我們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李牧這個時候說道。

“可是,你們開出的條件,讓我們非常的不能接受。”田橫這個時候有意的加入了“非常。”兩個字。

“我們隻是需要一筆撤軍費用。我們也有傷亡。也有大量的物資損耗。打戰,難免的事情,我們總得不受任何損失的撤退,這樣一來,我們也光榮一些。”李牧這個時候說道。

“但我們拿不出這筆錢來。”田橫這個時候哭窮道。他希望這樣能夠換取李牧的同情。同時,也能在談判桌上占據一些有利的態勢。

“你們可以去借。”這個時候。李牧給田橫出了一個主意。

而田橫這個時候心裏咯噔一下。沒有想到李牧竟然把話直接說出來。而李牧在來之前就想好了如何來說服齊國人撤退。

“對。現在我們國家也在借錢。弄我們國家的經濟。”李牧這個時候說道。

“這個很正常。也很普遍。我們國家,和秦國人借錢。也和韓國人借錢。目前好像隻有這兩個國家能借錢。”李牧這個時候自己說起來。

“秦國的人很難借,他們的利息高。而且隨時能夠收回他們的款子來。雖然他們的利息是單一利息。而且資金量很大。但他們用的是紙幣,那種東西,我不太看好。”這個時候李牧說道。

而田橫則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李牧。而李牧根本就不看田橫。自己不管對方聽不聽直接說道。

“當然了。你們也借不到秦國的錢。”這個時候。李牧說道。

“你們和秦國有仇,有個人恩怨,這些事情,我可管不著。”李牧直接說道。

“當然了。你們也可以不借秦國人的錢。那麽剩下來的就剩下韓國人了。”這個時候李牧替田橫分析道。

而田橫這個時候耐住性子聽起來。

“韓國人好啊。韓國人用的錢可是金幣,實實在在的金子。而且,他們好像最近把銀子也用上了。沒有辦法,我們趙國太需要這些東西了。”這個時候。李牧坦率的說道。

而田橫對這些絲毫沒有興趣。

“我們不計劃給你們這筆錢,我們沒有錢,也不會借錢給你們。”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