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失望的展會
尚文很無聊的開完總結。會上最後成了陸軍的專場會議。他們對天軍參與此次軍事演習極為不滿。認為對月氏戰爭,有陸軍就夠了。天軍參與純粹是多餘。天軍今天的表現發揮出的作用不是很大。而且還不如騎兵快。他們認為,天軍不應該作為一個單獨的軍種獨立出來。而是應該降低一等。劃到陸軍的兵種當中。
尚文想到這裏就搖搖頭,技術發展的瓶頸,限製了天軍的發展。飛艇采用的是熱氣。雖然安全,但是卻要耗費大量的燃料補充熱氣,這一點注定了天軍依靠現在的飛行裝備,是不可能完成長途奔襲的任務,較低的載重量。裝備的武器也不是很多。發揮的作用自然而然就非常的低。而且很多飛行儀器也不完善。
演習當中。兩寸火炮的殺傷效果遠遠沒有五寸火炮或者是四寸馬炮發揮的作用大。這一點已經很明顯了。但是使用更大的火炮。飛艇是無法承受的。一句話。天軍的飛行器得換一換。換那一種。氫氣飛艇,還是飛機。兩者都有很大的技術瓶頸沒有解決。但是氫氣飛艇顯然優於飛機。
至於參謀部。現在就是一家獨大的局麵。要想促成三軍聯合作戰,必須讓天軍軍官和海軍軍官進入。否則一切都免談。但是依照現在的資格來看。在一個靠武力決定排行名次的軍種。這兩軍種都還沒有資格進入。天軍的飛行器無法獨立。海軍現在隻能叫內陸水軍才確切。他們連海都沒有見過。談什麽海軍。因為這一點。陸軍經常譏諷海軍。海軍自認為這是短板。並沒有采取回擊措施。但是他們卻非常的努力。現在的局麵依然是陸軍一家獨大。兩個新成立的軍種處於一種配屬的地位。天軍的情況好一點。海軍的情況非常的糟糕。
技術。發展契機。成為這兩個新生軍種最需要的東西。
第二天。便是武器展示。六國的使節代表。特別是武官興趣盎然。他們一大早就起來了。弄的秦軍布置展示有些緩慢。於是,秦軍一邊招待,一邊進行布置會場。六國的文武來的太早了。
六國很多文武顯然有共同的特點。他們什麽也不看,而是疾步快行。轉上一大圈。尋找一番之後,又轉上一大圈。然後再確認一遍。便找那些軍官士兵打聽昨天出現的那個飛天大家夥。展示的軍官和士兵根本就不知道展示什麽。他們回答都很一致。不清楚。
六國文武認為,這東西難以搬動,需要一段時間,這才耐著性子等待。這樣的舉動自然難逃尚文的眼睛。尚文搖搖頭。可惜啊。昨天夜裏所有的飛艇全部運回鹹陽。
今天的展示會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發布秦國公告。公告天下,秦國暫不東出,保持目前現狀。秦國將對北方,西邊的少數遊牧部族展開戰爭。公告並沒有提出要求六國出兵幫助的要求。其意圖很簡單,就是告訴六國秦國有能力應付這樣的戰爭。這樣才能讓六國放鬆對秦國的警惕。為隨後的貿易戰爭打開方便之門。
李牧,項燕等名將一大早就來參觀。和六國文武一樣,他們首先集中看飛艇。沒有飛艇之後,這才集中查看其它的武器。可惜。這次展示的武器非常的稀疏。就連榴彈都沒有展示。這讓李牧很掃興。他本來是想查看一下炮彈的構造,然後回去說給那些工匠進行仿照的。現在看來。秦軍有意將武器不展示給六國看。
相比於武將。文官更感興趣的是,這些武器是否能夠引進,特別是製造的工匠能不能引進幾個。這樣**裸的要求,讓尚文很警覺。尚文覺得回去之後應該立即加強對技術人員限製出入境的要求。六國達不到要求,肯定會采取其他手段。
尚文給出的答案很失望。現在秦國有一件大事要發生。這些東西不可能出口。也不可能讓六國引進幾個工匠人才。六國的文官得到答案後很失望,但是他們對尚文口中那件大事是什麽非常的感興趣。
事情很快得到揭曉。秦王的出場和公告的公布。震驚了六國。很多六國官員根本就不相信秦國此舉。秦國才管你信不信。反正隨後的事情會證明這一點。
文官關心秦國的動態。武將也關心。他們揣測秦國的意圖。這意圖根本就無法推測,因為無論從那一點出發,都解釋不通秦國為什麽要突然轉移戰略目標。李牧認為,秦國此舉有些糊塗。反正不管怎麽樣。如果按照秦國公告那樣的話,趙國就會有時間歇息幾年了。有著幾年。趙國就可以及時的恢複一下元氣。
如此想通。心情自然輕鬆一些。他們開始注意武器。但是就是不見那飛天的龐然大物。秦國也終於公布,此次飛艇不參與其中。而且武器因為秦國要對月氏作戰。不再出口。不再買賣。很想引進火器的六國一下子很失望。
最失望的是燕國。劇辛這次是抱著很大的熱情來的。燕王的意思也很明顯,就是想要得到秦國的幫助,哪怕是付出重金也行。甚至燕王都允許燕國割讓領土給秦國。但是秦國依然不答應。
向秦國送金銀財寶,不要。送佳麗美人。不要。割地連親。依然不要。平時胃口很大的秦國這個時候,顯得對什麽都失去了興趣。這弄的燕國很是著急。秦國休戰了。趙國就能騰出手來收拾自己了。這個時候秦國不幫。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有些失望的六國官員開始慢慢的散去。他們要將這個好消息帶給自己的君王。然後朝堂之上進行一番口水仗,揣測一番秦國的下一步動向。然後該幹什麽幹什麽。
沒什麽看頭的展示會,也漸漸的散去。演習算是正式收場。秦王隨後就馬不停蹄的返回鹹陽。尚文也要開始技術升級。一切又回到原來的局麵。但是不同是,曆史軌跡已經遠遠的偏離了原來的路線。如何走下去。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