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你沒錢啊!

胡麻油的出現,才有了現在的油條,油餅等食物。不僅如此。尚文在一些烤肉上也發現了一些現在調料的聲音,比如花椒等物。加上胡麻油,烤肉的滋味這才有些可口。

尚文邊吃邊聊。還知道,這胡麻,原來北方新建立的州,特別是在河套地區。已經開始大規模的種植。一些種植園種植小麥。一些種植園種植胡麻。尚文點頭。這胡麻有可以說是健康食物,但如今因為大豆,玉米的出現,其榨油量小於前兩種。所以漸漸的退出人們的使用範圍,但是其健康價值是依然深的人們喜愛。胡麻的產地主要集中在,今天的內蒙,山西,甘肅一帶。而這些地方,如今已經成為秦國的新州之地。

“好了。我吃完了。”說完,嬴玉用滿是油的手在尚文的衣服上擦了擦。

“你。”尚文怒視嬴玉。

“你什麽你。不就一件衣服嗎。回頭你送到洗衣房就行了。那邊就有一家。看見了沒有。”嬴玉不耐的拍拍手說道。

“洗衣房?”尚文問道。

“對啊。就是那邊。”嬴玉說道。

尚文轉過身一看。果然是一家洗衣房。店麵不是很大。但是進出的人不少。

“這是。”尚文向攤主詢問道。

“這個,這個是韓國人開的。他們有很多人,來秦國打個工。現在的人,衣服都懶得洗。於是,這洗衣店就開了。”攤主解釋道。

尚文看了看。這還真是。尚文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了。自己已經算是很長時間沒有上街了。沒想到,秦國變法怎麽打。人們怎麽懶到衣服都不洗了。

通過與攤主的談話,尚文才知道。秦國民眾已經開始具有現代都市生活的習性。比如這衣服就是,人們的衣服越來越光鮮。顏色多種多樣。已經不像以前那種衣服隨便洗洗。好看是最不重要的,耐穿才是最重要的。而現在,隨著鹹陽民眾經濟水平提高。他們每天的收入都在五到十個半兩不等。一年下來收入非常的客觀。一件衣服,特別是混紡大衣的價格也就一個半兩。價格非常的便宜。人們的衣服已經不是一件。而是有很多件,衣服的顏色,款式也比以前多了很多。衣服多了也就不能隨便洗了。特別是一些顏色要掉色。於是乎,一些人便開始針對這些,開始建立新的店麵。洗衣店。他們經過研究,發現,在洗衣的時候,加入鹽,可有效控製衣服掉色。也正是這個原因,很多人把衣服送來。洗一件衣服才一分。比報紙還便宜。人們當然願意了。由於這個行業需要大量的人手,那些從韓國來的婦人,成了主要的員工。他們一天雖然隻有兩個半兩。但已經遠遠超過了他們在韓國的生活水平。

不僅如此,尚文還發現。秦國街上奔走一些小孩,少年,他們大多是賣報童。尚文很是納悶,難道這些孩子不上學。尚文問東問西,一碗飯都沒有吃完。這讓嬴玉很是煩惱。

“你可真煩。你快吃,我告訴,這些報童都是韓國人,所有的秦國孩子都去上學去了。所以,賣報紙的都是這些韓國人。”嬴玉不耐的解釋道。

尚文點頭示意。

“快吃吧。慢的要死。”嬴玉罵道。尚文低頭吃飯。不過尚文覺得,這些遷移而來的韓國人可以發放綠卡。因為,旁邊幾家毯子也都是韓國人開的,他們跟著秦國人學習了幾樣小吃,加上他們吃苦耐勞,攢下一些錢,便開設了這樣一個攤位。一天賺的也在十個半兩左右,能賺到這個錢,他們非常的開心。

但他們也有一些苦惱。就是他們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上學。接受教育,他們寧肯自己多交學費。因為,秦國的學堂隻收秦國人。他們是韓國人,不在此列。這些都是那些韓國攤主,大著膽子跟尚文訴說的。

尚文也表示,這是自己的過錯。一下開始,並沒有注意到這些。自己回去以後就立即處理這件事情。這些韓國人聽到後非常的高興。其實他們很多人,是在韓淑的命令下離開故土的。但沒想到,他們來到秦國之後,就不想離開了。他們想移民,但是沒有錢去那麽遠的地方。所以他們隻好暫時在秦國謀生。而且,他們還是韓國人,還要向韓淑繳納一定的稅費。十分之一的稅率和秦國比起來。他們還是希望移民,成為秦國人。

尚文這頓飯吃了又半個多時辰,嬴玉很煩躁的看著尚文一邊吃,一邊了解民情。

“吃飯都辦公。”嬴玉不耐的罵道。

“行了,行了。快付錢。我們走吧。”嬴玉看到尚文放下碗筷,就立即催促道。

“行行。讓我把錢拿出。”尚文開始全身上下摸索。

“大人,往往使不得,使不得啊,我們提了那麽多事,怎敢讓你付錢。大人使不得啊。”攤主一看立即上前勸阻。其他攤主也上前懇求尚文不要付錢。

“應該的,應該的。如果是這樣的話,豈不是縱容官府之人白吃白拿,此例不能開。”尚文說完,心裏就大驚。他身上的錢昨天在秦國大學吃飯,住宿的時候已經用完了。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尚文拉過嬴玉小聲的問道。

“你身上有沒有錢,我借一點?”尚文問道。

“什麽,你身上沒錢?”嬴玉大聲的說道。

“你小聲點。”尚文著急的說道。

嬴玉很生氣的摸索了一下。

“我也沒有。錢都在我的包包裏。我下車下的匆忙。落在車上了。”嬴玉舉起手說道。

“嗬嗬。”尚文傻眼了。兩人都沒有拿錢。

“算了,打欠條了。”尚文說道。

“大叔”尚文說道。

“大人千萬使不得。大人為我們排憂解難,已經讓我們感恩不盡了。”攤主激動的說道。

“大叔,我身上沒帶錢。我先給你打個欠條。”尚文說著就拿出自己的筆記本寫欠條。

“這。”攤主激動的流下淚。尚文想問問多少錢,估計他也不說。無奈尚文隻能暫時寫上二十半兩的數額。隻能多,不能少啊。

尚文簽上自己的名字,就遞給了攤主,攤主執意不受。尚文隻好壓在碗底下。隨後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