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這個東西不錯

“恩,這個東西不錯。”喜老拿著尚文扔在桌子上的圖紙說到。

“尚文,這個東西叫什麽,我看著這齒輪和輪子的東西。好像是某種車吧。”喜老問道。

“哎呦,我的喜老,你可算來了。”尚文翻身起來。

“快煩死我了。這飛艇快愁死我了。”尚文撓著頭皮說到。

“你還沒有告訴我,這東西叫什麽那。”喜老指著圖紙問道。

“這東西叫自行車。隻要人騎在上麵,用腳蹬,就能走。而且輕便,帶動的東西比行走的人要多。速度嗎,雖然趕不上騎馬,但是要比步行要快很多。”尚文解釋到。

“這東西很好,這個能造出來嗎”喜老接著問道。

尚文搖搖頭。

“造不出來。怎麽可能。”喜老問道。

“的確造不出來。這些東西,需要的是鐵的。目前鐵的打造技術。還不到位。再加上輪子需要的材料和加工。難!”尚文不情願的說到。

“而且這東西。我是用來借鑒的,材料不能解決問題。就很難在做其他的。別看簡單。但是加工起來。比較難。”尚文倒了杯水說到。

“恩,恩。”喜老看著這東西點頭說到。

“我想試一試。你看怎麽樣?";喜老說到。

“試一試?”尚文問道。

“對啊。”喜老點頭說到。

“這東西這麽好。為什麽不造出來。既然不能用鐵,那麽用木頭也行啊。還有竹子。這兩樣我都會。”喜老說到。

“什麽?”尚文難以置信的問道。

“這有什麽難的。”喜老驕傲的說到。

“我在做篾匠之前是木匠。學了老長的。都是給農家做農具的。後來才學了篾匠。”喜老高興的說到。

“那行。你看看這個。你有辦法嗎?”尚文趕緊的拿過另外幾張圖紙,讓喜老看看。

喜老詳細的看著。臉色難看。接著又換了一張。眉頭皺的更緊了。尚文一看。得,沒戲了。

“你的圖紙。很好。但是加工的難度實在是太大。”喜老放下圖紙說到。

“我覺得,你應該把鐵的東西換成木頭的。”喜老說到。

“我也想啊。但是木頭太重了。如果裝上去,前後的差別一下子就看出來。飛艇這東西,是要飛上去的。重量。重量很重要。”尚文有些煩了。

“這個,這個。”喜老沉思到。

“我也想用木頭,但是整體的重量一下子就超標了。升力將會造成很大的影響。控製起來也不好。那麽遠。根本就行不通。如果使用鐵管。重量或許能夠減輕。但是木頭是實心的。這個辦不到啊。”尚文說到。

“這個,我有辦法。”喜老聽完後說到。

“什麽辦法?";尚文做起來問道。

“掏空或者是幹脆用竹子做。”喜老說到。

“這是什麽方法?”尚文問道。

“隻要你告訴我怎麽做就行了。”喜老說到。

“這個簡單。隻要做出齒輪和鏈條。其他的東西,就全靠喜老你了。就看做的東西巧不巧了。”尚文拍著喜老的肩膀到。

“行了,你說的東西。你去做吧。那個尾舵什麽的,隻能靠你解決了。我告訴你了。隻要掏空中心。打幾個筍眼一接,就好了。”喜老說到。

“行行,我把我說的東西安排一下,就來和你商量一下。”尚文說到。說著尚文就去了帳外。

喜老看著自行車的圖紙。決定自己研究一下。這個東西感覺應該不難。自己能夠解決掉。於是喜老拿著圖紙來到自己的帳篷。

喜老的帳篷裏擺放的全都是竹子和木頭。喜老拿出一根浸過油的竹子。這種竹子韌性很強。而且堅固度一點都不必那些鐵管差。那些鐵管加工起來十分的困難。而且實用性一點都強。因為這些原因。喜老特別的鍾情於竹子。

喜老拿起篾刀,手腕靈活的砍削一番。一根已經打好筍眼的竹竿就做好。然後相互連接。接著按照圖紙上畫的模樣,繼續加工。很快一個自行車的三角框架已經有了雛形。如果在加工的話。一定會認為這是來自未來的自行車。喜老高興的看看了。看到差不多。就繼續開工。

尚文此時,拿著圖紙先後找到木匠。讓他們加工一下十字型尾舵。但是他們一下子給難住了。他們說不會造船。尚文氣的啊。恨不得拿著木棍打死他們。尚文費了好大的口舌才解釋清楚。木匠們終於答應可以想想辦法。對於掏空。他們也說盡力而為。尚文明白什麽叫盡力而為。沒辦法。這些來固陽鐵廠的人,算不上很好的技術骨幹。因為那邊還有沉重的生產任務。火箭彈和手榴彈的製造。如果完不成等著砍頭吧。

尚文無奈的走出木匠製作坊。來到鐵廠。找到李二。拿給李二看。李二看完後。直接犯難的手到”這個辦不到。“尚文崩潰了。

“你這是鐵廠。”尚文理直氣壯的問道。

“是啊。我這是鐵廠,但是,這不是鐵匠鋪。這裏隻負責生產鐵塊。”李二扭曲著臉說到。

尚文什麽也沒有說。直接拿過圖紙找鐵匠們商量去了。

在鐵匠那裏,尚文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釋清楚。鐵匠卻為難的說”這東西太困難了。”沒辦法,尚文隻好讓他們自己看著辦。尚文忙完這些,感覺口幹舌燥的。解釋一些超前的東西,實在是太難。特別是這些從業人員的素質。理解能力。全部都是被動的接受。而不是主動的探索。如果這樣的話,我尚文,可就難辦了。

尚文有氣無力的坐在大營門口。看著進進出出的人馬。

秦軍士兵趕著一群匈奴人。這次,尚文看到的有些不同了。這些匈奴人的額頭都打上了一個圓環。圓環中不知道寫的是個什麽字。不過尚文想,肯定不是好字。這些匈奴人,幾個人捆在一塊。然後像趕羊一般的走出大營。

看來上次的暴動事件,已經觸動到了上邊。這些舉動肯定是為了防範才這麽做的。尚文站起來。默默的看著這群人離開大營。他們的方向是南方。在哪不用想,都知道他們會幹什麽。修一條路。一條匈奴人的血淚之路。尚文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