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4我想靜靜!
“我是怎麽回來的?”尚文問道。
“幸好我們派人四處尋找你。要不你呀。早就被手榴彈炸死了。”嬴玉依然不改以往強硬的態度。
而周圍的人好像又著急的說著什麽。
尚文頭疼的很,之前發生的一切猶如一場噩夢一樣。尚文不知道這個夢是不是真的。好像是一場幻覺一樣。尚文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不過,好在尚文聽從別人的講解。從側麵了解了事情發生的整個過程。
原來昨天李左車派人四處尋找秦國丞相。他認為,整個燕都內齊軍控製區內的嫌疑最大。因為,那裏是盟軍的空白區。盟軍占領區內可以進行大規模的搜查。但是空白區。盟軍無法展開。所以,李左車認為,應該先從齊軍盤踞的地方開始,所以,李左車的部隊開始攻打燕王宮。企圖重新奪取燕王宮的控製權。但,昨天成果不是很大。主要是,齊軍試圖進行突圍,但他們很快就撞上了進攻的盟軍部隊,齊軍迅速的退守到那些用鋼筋混凝土構造的宮殿當中進行防守。盟軍無法攻克,隻好形成對峙。
尚文的情況很幸運,因為那個大坑。尚文幸運的躲過一劫。要知道。爆炸產生的彈片足夠殺死尚文好幾次。幸運的是,手榴彈落地比較早。彈片正好飛濺在尚文躲避大坑以外的地方。
尚文已經無法想象這種事情發生在身上有這麽樣的後果。防彈衣隻能防護住尚文的上半身,但下半身。尚文實在是不知道。因為,下半身依然有很多大動脈的位置。尚文不禁搖搖頭。
“長官。我想知道這幾天發生了什麽事情?是什麽人綁架了你。我們要把這些情況報告給秦王。”助理焦急的問道。
而尚文還有些茫然。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的確很多。這讓他感到有些不知所措。這些都是意外以外的意外。尚文措手不及。
“長官。”助理再次問道。
“哦。我好想是被墨家的人綁架了。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麽要綁架我。他們一開始想要殺了我。我不知道為什麽他們後來又放了我。”尚文搖頭的說道。
“我想他們肯定有其他的想法吧。墨家的人,不像是壞人。他們。算是好人吧。”尚文不想牽連無辜。所以,想盡量的給墨家說一些好話。
“是的,我明白了長官。”助理這個時候點頭說道。
“那我就給王上發電報去了。”助理這個時候點點頭說道。
“好的。”尚文點頭允許。
“對了。最近發生的事情的報告電文。我能看一下嗎?”尚文說道。
“你還忙。趕快休息一下吧。”嬴玉霸道的說道。
“好吧。”尚文口頭上答應。實際心中還想去看看。畢竟。現在的事情已經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了。曆史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尚文知道的曆史已經被全部改寫了。
很快,人們都推出去了。尚文自己躺下來,靜靜的想問題。
但是,曆史已經發生了嚴重的偏轉。特別是,尚文知道後麵的曆史已經不再可能發生了。現在局麵正在把整個局麵變成兩個巨大的陣營。
一個是依靠秦國的陣營。一個是和秦國做對的陣營。尚文好像有這種感覺。這種陣營的感覺好像一戰二戰。以及冷戰時期一樣。尚文不知道這樣想對不對。但尚文認為。這種事情正在發生。
目前,秦國的經濟快速的發展。快速發展的背後是秦國資本高速的對外輸出。特筆是秦國在趙國,韓國,燕國方麵的投資比重越來越多。
想到這裏。尚文開始起身查看秦國最近的經濟數據報告。這些報告有力的證明了這一點。
尚文起身尋找這樣的報告來佐證自己對曆史的一些看法。
而那名退出的助理正在發出一份難以想象的報告。
“王上。丞相最近失蹤乃是墨家所為。墨家的行動已經嚴重幹擾我們秦國發展的事業。我們應該對墨家采取一些嚴厲的措施。”電報中的一段如此寫道。
電報很快就發出去了。
秦國關中,鹹陽宮。
“王上。王上。好消息。”趙高著急的跑過來說道。
“什麽好消息。”秦王大聲的問道。
“丞相。”趙高大口的喘著氣說道。
“怎麽了。”秦王著急的問道。
“丞相找見了。”說著趙高就把手中的電報呈給秦王。
“我看看。”秦王隨機搶過電報內容開始參看。
“好好。”秦王大聲的叫道。他快速的閱覽完電報的內容。
“很好。”秦王說道。
“立即把這個消息告訴所有的大臣。”秦王大聲的叫道。
“喏。”趙高高興的答道。秦王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不過很快。秦王開始緊縮眉頭。
“趙高。”秦王接著大聲的叫道。
“王上。”趙高恭敬的說道。
“立即召集王翦。尉繚,蒙毅等人。寡人要有重要的事情商量。”秦王嚴肅的說道。趙高感到事情有些棘手。因為秦王的臉上露出的是一股肅殺之氣。這種肅殺之氣,隻有秦王遭到打擊的時候才有。而且是秦王決定報複的時候。比如驅逐六國人。以及對付嫪毐的叛變當中出現過。趙高知道,這次肯定要有人倒黴了。不知道是誰這麽倒黴,竟然去惹怒秦王。
趙高之內在心裏搖搖頭,他不能有所表示,畢竟這是軍國大事。
隨後趙高通過電話開始傳喚各位主要大臣商議事情。
而尚文此時正在靜靜的查看最近的情況。是不是和曆史在進行一些吻合。尚文努力的尋找一些數據。然後通過這些數據達到最吻合的判斷。
“我們的經濟越來越聯係密切了。”尚文自言自語的說道。
他在看著秦國最近發來的經濟報告。這些報告無疑都在說明這些問題。
秦國在趙國,韓國,燕國的投資比例正在迅速的增長當中。
而且三國投資的比例總和超越秦國關中地區。
秦國關中地區的投資熱度雖然有所減慢。但是量很大。因為秦國經過一段時間的培養已經達到了一定的規模。放緩是應該的。畢竟。整體的社會需求不是很大。
不過,這個時期都有一個通性。那就是,秦國在鋼鐵。水泥,以及各種基礎材料上的生產明顯加快。特別是鋼材市場。秦國幾乎壟斷了所有的鋼材生產。
而六國隻有極少部分來生產鋼材。秦國的鋼鐵股票增長迅速。不僅僅是軍工需求,還有各種方麵的需求。比如。基礎建設,建築領域的需求遠遠超過了尚文的想象。而且這個數字依然在快速的增長當中。尚文很清楚,這種高速發展正在醞釀一個潛在的威脅。這個威脅就是。經濟危機。
猶如美國一樣,1929到1933年的經濟危機之前,美國處於一個柯立芝大繁榮時期。所有的股票都在增長。所有的人都在消費。很多東西都在竭盡全力的生產。銀行的投資已經達到了瘋狂的程度。很多項目都在上馬。聲音很容易做成功。
現在的秦國,就如同那個時期的美國一樣。生意很容易,而且財富很容易產生。各個行業都容易賺錢。但是錢從哪裏來。尚文想到這裏,不禁有些冷汗。尚文知道。即使是現在不爆發,未來肯定要有一場巨大的經濟危機爆發出來。尚文手心都出汗了。
但尚文心中還有一些僥幸。那就是秦國的擴張。如果秦國持續性的擴張,開發新的市場的話,或許這些產能過剩的東西可以銷售給那些新興市場。這樣就可以轉嫁整個國內的經濟危機。尚文的這種想法就是一種貿易保護主義。
而這種貿易保護主義,已經開始冒頭了。因為不止尚文一個人這麽想。
事實上,韓國的韓淑已經有這種想法。她想有計劃的針對性的對秦國的一些和本國有衝突的產品采取一些限製性的關稅。這樣,秦國的產品和韓國的產品就處於一個不對等的平台上。這樣韓國就有機會發展本國的工業生產。
不僅如此,她還想在農業上有所作為,但是農業上的事情一時間無法進行這樣做。因為韓國正在入侵魏國。秦國處於一個敏感時期。韓國還不想在這件事情上惹怒秦國人。
於是,韓國隻能醞釀這樣的事情。然後趁機在關稅上壓製一下秦國的勢頭,給本國的經濟提供一個良好的發展機會。
不僅僅是韓國。楚國也覺得應該采取這樣的措施限製秦國發展,他們的想法很好。而且很容易對楚國產生重大利益,但是他們的執行能力很差,這樣的事情很難做起來。
於是,這些事情並沒有發生。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貿易保護主義暫時沒有崛起來。但是,這種意識已經存在了。隻不過他們需要一個適當的時機進行爆發。尚文對此一無所知,畢竟他的專業僅僅是軍事武器製造。而非經濟領域。經濟上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因為這是一個相互作用的結果。
尚文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借助不斷的武力擴張,來抵消秦國國內資本輸出投資過熱的資金過剩。但這僅僅是一個投資過熱的問題能解決的嗎?尚文明顯在這個問題上。把問題想得有些簡單了。
因為,這中間還要涉及一個極為複雜的銀行問題。而銀行問題又和秦國的金融體係牽涉在一塊。牽一發動全身。尚文根本就無法理清相互之間的關係。
尚文在政治成熟度上依然處於一個幼稚時期。隨著時間的發展。尚文的這種幼稚已經無法適應這種快速的需求。因為他無法準確的了解具體的情況。而且一些事情發展已經遠遠超過了尚文的理解。他的能力無法支撐這麽龐大的戰略宏觀局麵。
國內不僅僅是投資。國外問題上。秦國減緩了數次靈體擴張。秦國的兵員緊張。秦國的國防力量有些薄弱。為了防禦這麽大的帝國。秦國需要征集更多的軍隊,但那樣勢必給經濟形成不小的壓力。尚文還想讓經濟繼續發展。如果讓軍隊再次膨脹起來。勢必對經濟有一個很大的影響。這是一個非常矛盾的問題。尚文無法解決這個矛盾的問題。
不過,北方奴隸暴動正在趨於穩定當中。這一點,讓尚文感到放心。盡管有報告指出,秦國在使用奴隸問題的暴政情況。但問題是,這些事情之前已經發生過了。這種事情,隻不過是老調重彈。沒有人會關注這些的。秦國的運力極為的緊張,秦國無法把這些奴隸南下到一個合適的地方。
不過,在秦國北方,一個特殊的奴隸出現在秦國龐大的奴隸群體當中。
“什麽人?”一名秦國騎兵巡邏兵意外的發現在不遠處的雪地中有一些褐色的東西。
“是匈奴人。”秦國騎兵迅速的大喊道。
“砰。”騎兵迅速的開槍射擊。他要在第一時間內打死對方。以便保證自己的生命。
“咕嚕。”而出乎意外的是。匈奴人嘴中大聲的喊著話,卻意外的站起來。雙手高舉,表示投降。
“不許動。”秦國騎兵正在拉動槍栓,進行第二次射擊,因為距離比較近的關係。騎兵顯然有些緊張。
“該死的。”騎兵大聲的喊道。
“什麽事情?”這個時候一名上尉揮舞手中的馬刀快速的上前來。
“兩個匈奴人。”說著騎兵緊張的看著兩個匈奴人。兩個匈奴人並沒有發動對秦人進行傷害的行動。
“哼。”騎兵上尉騎著馬很冷靜的看著兩個匈奴人。
“你們會說秦國話嗎?”上尉很冷靜的問道。
“會一點。”這個時候。一個匈奴人上前回答道。
“恩,很好。”上尉坐在馬上說道。
“你們從哪來。”上尉冷冷的看著那名匈奴人說道。
“我們從北方來。”匈奴人回答道。
“那邊有個大海,我們就是從那邊過來的。那邊無法生產。我們來這裏僅僅是活命。”匈奴人說道。
“我很奇怪,你們竟然懂得我們的話。而且。你們很冷靜。”上尉微笑的問道。這種微笑帶著一種狡詐。好像一旦說錯什麽。他就會揮舞手中的馬刀砍死對方。
“我之前和中原人做過生意,現在生意無法做了。”那名匈奴人說道。
“恩。”上尉僅僅是點頭說道。
“這個是什麽人。”上尉說著揮舞手中的馬刀說道。而兩名匈奴人這個時候顯然很緊張。他們準備反抗。而騎兵也準備開槍射擊。
“不要殺害我們。他是我的。”匈奴人這個時候轉頭看了一下另外一名匈奴人。而另外一名匈奴人點點頭示意。然後說道。
“是我的兒子。”匈奴人回答道。
“匈奴人還有這樣人。”上尉看著另外一名匈奴人說道。
“我們沒法活下去了。北方太冷了。”匈奴解釋道。
“恩。這個我知道。”上尉說道。
“我們會把你們都趕盡殺絕的。”上尉不屑的看著匈奴人。他們肮髒,頭發披散。實在是令上尉提不起勇氣。
“不過,你們的眼睛。很像狼。草原上的狼。”上尉說道。
“草原上的狼。我喜歡。不過。現在。我需要兩頭狼。兩頭能夠陪伴在我身邊的狼。”上尉很有興趣的說道。
“你們願意做嗎?”上尉問道。
“這個。”匈奴人看了另外一眼匈奴人。
一個看不懂的眼神。誰也不知道另外一個匈奴人到底是怎麽想的。總之他點頭答應了。
“很好。”上尉笑著說道。
“騎兵,帶他們走。給他們一個我的私人印章。”上尉笑著離開。
而騎兵警戒的帶著兩個人離開。這兩個匈奴人,正是冒頓和他的先導。秦軍的騎兵在草原放展開大規模的拉網式搜查,那些被徹底擊潰的奴隸四處的逃散。這不得不讓秦軍分散開來,一個一個的把他們抓起來。
“看看。又來兩個髒兮兮的東西。”一名看守秦軍營地的士兵說道。
“他們的腦袋很快就會掛起來的。”另外一名秦軍士兵說道。
“這些該死匈奴人。頭真硬。”說著門口一名秦軍士兵揮舞手中的馬刀把一名匈奴人的頭顱砍下來。然後一腳把頭顱踢到一邊去。
“該死的。呸。”說著秦軍士兵用吐沫吐向那個還在冒著血的頭顱。而那名匈奴人看到這樣的場景。拳頭不禁的握的跟緊了。
“長官要這兩個人做奴隸。給他們兩個戴上枷鎖,還有印章。”那名騎兵說道。
“我看看。”說著一名穿著單衣的軍士走了過來。他一把抓起一個匈奴人的頭發。看了一下。
“這是個什麽玩意。”士兵譏笑道。
“來。給他們這個。”說著士兵從一旁火紅的篝火當中取出一個燒紅的烙鐵。
“噗嗤。”很突然的行動。士兵已經給那名匈奴人烙上一個獨特的標誌。
這個標誌表示他成為一個奴隸。標誌在額頭上。無法消除。而且很容易識別。隨著抓捕行動的開始。秦軍不再開始肆意屠殺對手。而是開始抓捕對手。讓他們成為奴隸。戰爭的後期就是賺錢發財的士氣,士兵的軍餉根本就無法和國內的工資相比。士兵想要賺錢發財,就隻能在後期賺錢。這種行為一般都得到默認。因為,將軍們也知道,士兵們來錢不容易。
“嗚嗚。”另外一名匈奴人看了一眼那名會說中原話的匈奴。他冷冷的看了一眼。然後主動站出來。一把搶過軍士手中的烙鐵。
“噗嗤。”沒有任何的聲音聲。周圍的秦人都看呆了。他們還沒有看到過這麽主動的匈奴。
一般情況下。奴隸,特別是那些匈奴人會很排斥。他們會發出激烈的抵抗。秦軍采取的措施就是,砍殺他們。把他們腦袋掛起來。對此,他們不屑一顧。
秦軍臨時營地周圍掛滿了這樣的腦袋。這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麽。
而這名匈奴的驚人舉動。讓他們感到震驚。
“嗚嗚。”說著那名匈奴人沒有任何的反抗。扶起那名匈奴人。等待他們下一步的指令。
“很好。給他們一點吃的。”上尉看到了那名匈奴人的舉動。然後微微遊一笑說道。
“是的。長官。”那名軍士吃驚的回答道。
“好了。”上尉說道。
“帶他們下去吧。”上尉說道。
殊不知。這名驚人的奴隸就是冒頓王子。他在以巨大的犧牲換來秦國人對他們的信任。他要了解秦國的一切。這一切。犧牲是必須的。雖然是恥辱。但是這是應該的。
而在秦國關中。秦王正在采取一項嚴厲的措施。
“寡人的丞相被墨家無端綁架。”秦王嚴厲的說道。
“這些墨家。簡直是無法無天。”秦王大聲的嗬斥道。
“寡人應該消滅他們。徹底的消滅他們。”秦王說著抽出自己的佩劍。揮舞起來。
“王上息怒。”尉繚說道。
“息怒。”秦王冷冷的說道。
“秦國的丞相都被抓了。難道。還有一天,寡人的命也要取走。”秦王說道。
“暗殺,綁架,這種行為令人不齒。”秦王大聲的嗬斥道。
“墨家已經很多次幹預寡人的行動了。”秦王大聲的叫道。
“墨家自以為是什麽。他們是正義,他們能代表天下統一。”秦王大聲的問道。
“他們根本就不懂的太天下。“秦王大聲的咆哮道。
而文臣武將隻是靜靜的低頭不語。
“趙高。”秦王接著說道。
“寡人下令。誅殺墨家”。秦王一下子把劍插在地麵上。
“喏。”趙高恭敬的回答道。
“綁架寡人的丞相。大秦國是那麽好惹的嗎?”秦王大聲的叫道。
趙高恭敬的退在一邊。秦王隨後離開。趙高也趕緊的去傳達命令。墨家在一統之後就和那些俠客一塊走到了終點。他們是不被社會接受的人。他們成為另外一種社會。這種社會就是江湖。一個獨立,而又生存在社會上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