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查克拉嗎?”橋書亞故弄玄虛的悄聲說到,似乎生怕隔牆有耳。
“不知道。”源稚愛直接回複。
“不知道就對了,查克拉源自古印度語,乃是對於神明‘能量’的詮釋,隻需要將人的身體能量與精神能量合而為一,再感悟自然,我們就會全身充滿查克拉,你悟了嗎?”橋書亞麵露慈祥。
“不懂。”源稚愛搖了搖頭,甚至可以從麵部表情上看得出來她有很多的問號。
“不懂就對了,有時間帶你去瀑布那裏練一練,等你什麽時候能夠感悟到查克拉的時候,我再教你五行遁術。”橋書亞直接開始不裝了胡扯起來。
偏偏這個蘿莉jk似乎信以為真了,連忙用小本本記錄了下來。
這個世界有錘子的查克拉,別說沒有大筒木來種樹了,就連自然能量都沒有。
她要是真的聽了橋書亞鬼話去練什麽查克拉,估計最多是練到秘傳佛教裏麵去了吧。
而就在橋書亞胡扯的時候,突然門鈴響了起來。
“師匠,我去開門吧。”源稚愛站起來深鞠一躬,然後趕緊去開門。
橋書亞感覺到了疑惑,他認識的人很少,知道他家的更少,即使是最熟的黎叔和橋書亞聯係一般通過手機,他的門鈴幾乎沒人按。
怎麽這兩天,他家就突然熱鬧了起來。
“非常的抱歉,這裏是接受委托的事務所嗎……”門外,突然傳來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
“抱……抱歉,我去問問事務所的主人……”源稚愛蹬蹬蹬跑到門口,然後趕緊蹬蹬蹬跑回來,“師匠師匠,有人來找你委托了!”
“委托?”橋書亞說實話是有些懵的。
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家本身就是養母的“未寧事務所”,隻不過自從養母去世之後這個詞就和他這一輩子似乎永別了。
沒想到,兩年之後居然有人過來找這個已經倒閉的事務所再次進行委托。
橋書亞連忙整理了一下著裝,即使他已經準備好拒絕的,但是卻已經用最正式的禮儀去對待客人。
他來到門口,此時門口站著的是一位看上去約莫二十來歲的青年,短發,帶著口罩,身上穿著青黑色的短袖與牛仔褲,還背著一個單肩背包。
看上去像是一個學生,但是橋書亞感覺到了這個男人那緊致的肌肉與神經,應該是一位接受過訓練的普通人,像是消防員或者是警察之類的職業。
青年此時看著門口的招牌,似乎有些不確定,又似乎很是猶豫。
橋書亞這才意識到兩年未曾進行維護,他家門口的招牌早就已經在風吹雨打之中侵蝕掉了顏色,甚至有一個字已經半耷拉著,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
“這裏是事務所嗎,我這邊數年前曾經找未寧女士進行過一次委托的,未寧女士還在嗎?”門口的青年很是焦慮的不停搓著手。
橋書亞的腳步微微停頓,原本他拒絕的話都準備說出口的。
“抱歉,未寧女士早已經去世了。”橋書亞微微點了點頭,對著這個戴口罩的青年說到。
“對不起,我打擾了。”青年行了個禮,似乎準備離開。
“我是未寧的兒子,現在是守望者協會的一位守望者,委托可以讓我看看嗎?”橋書亞露出了一個和煦的微笑,對著這位緊張的青年。
屋外,在大清早就傳來了蟬鳴的聲音。
橋書亞很正式的坐在桌的一邊,那位青年坐到另一邊,桌子上麵擺著兩杯紅茶,是蘿莉jk源稚愛泡的,她似乎已經很熟練的以徒弟(秘書)的身份自居。
“我叫鬆下拓也,數年前我就委托過未寧女士一次,幫我調查一下我母親信奉的那個邪教。”鬆下拓也一直戴著口罩,青黑色的短袖都似乎顯得局促不安。
“邪教?”橋書亞突然來了一點興趣,即使是一旁的源稚愛也豎起了耳朵。
眾所周知啊,這個世界的邪教大多數都和異魔能夠扯上點關係,而說到異魔橋書亞就不困了,他的被動陰魂虹吸已經饑渴難耐了。
“是的,一個名叫幸福會的教會,它讓我的生活變得破破爛爛,我那個瘋了的母親不停的把家裏的資產給那個教會,隻為了得到一張贖罪券,能不能委托調查一下這個教會,這個邪教……”青年很是緊張的說著,並時不時看看窗外。
似乎是害怕有人偷聽。
“這樣的邪教啊……”橋書亞頓時興趣全無,在11區,這樣的小教派多的是,他們絕大部分就是騙老人,教義都是什麽普度眾生,來世成佛,為今生贖罪之類的。
這些甚至都不算是邪教,很多都是在當地政府的合法教派,雖然他們幹的都是非法集資的活,但卻是是政府備案中的合法教會。
他們主要的對象也都是老人,特別是老太太們。
但是這樣的教會聽上去隻是個集資的玩意,甚至以此名義這樣的集資都變得合法起來,連非法集資都算不上。
橋書亞頓時變得尷尬起來,他聽到邪教還以為是和那個什麽真理教一樣的是信奉異魔的了,沒想到隻是這個。
這個事情他也管不著啊,他雖然不是科班出身的守望者,但是守望者之中的共識他也是明白的。
守望者條例
橋書亞也是明白這些條例了,守望者協會隻屬於人類聯邦,說白了類似於前世的聯合國駐當地維和辦事處,隻不過這個聯合國辦事處的身後是聯合成一條心的五常在撐腰。
守望者協會隻負責異魔事件,以及異魔所引起的連帶影響,當地政府的任何政治或者手段都與守望者協會無關。
所以老實說這個委托觸及到了政治的層麵,觸及到了守望者們的禁地,橋書亞最好的做法是拒絕這個委托,然後聯係熟悉的警部來調查那個什麽小教派到底是不是邪教。
“抱歉,鬆下桑,這個委托我們可能接不了。”橋書亞聽完之後,隻能夠搖搖頭。
“這樣嗎,對不起了。”鬆下拓也深深鞠躬,隨後收好自己的背包準備離開。
“鬆下桑準備怎麽去做?我建議是去報警,最起碼能夠以非法集資的名義把那些錢要回來。”橋書亞雖然沒有接下這個委托,但還是提議道。
“不了,那我有自己的打算。”青年似乎做出了什麽決定,最後鞠躬離開,看了看清晨的太陽,喃喃著自言自語,“那我就去變成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