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尼瑪,皇城距離邊關路途遙遠,昨晚發生的事情,雲水國和戰國如何隻隔一夜便知?”
“這分明是朝中有內奸,與雲水國和戰國串通,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四大才子活著離開春秋國,從而讓雲水國有名正言順請求戰國出兵攻春秋國的理由。”
張辰憤怒的瞪著王天陽,這老王八蛋絕對不幹淨,野心彌天。
“哼,內奸,那也肯定是你。”王天陽冷笑著看了一眼張辰。
“夠啦,邊關危在旦夕,還吵什麽,先想退敵之策。”女帝厲聲嗬斥,不悅的眉頭緊鎖。
事有緩急,邊關危在旦夕,稍有不慎便是滅國之危,趕緊退敵為要。
“陛下,戰國兵鋒之銳,斷不是我春秋國如今可比的。”
“臣以為,既然上陵和零陵兩城已被戰國所攻下,當割讓兩城予戰國,以安撫戰國。”
王天陽開口道。
“是啊陛下,兩城已經被攻破,以如今我春秋國的國力,斷然不可能奪回,不如就割讓給戰國。”
“對,再送上一些錢糧安撫戰國,維繼兩國友好,失兩城總比滅國好。”
“……”
絕大部分的官員紛紛跟著附和,根本不敢與戰國開戰。
聽著群臣言論,女帝臉色難看無比,她以女子之身治國,皇威本就羸弱,若再割地求和,春秋子民哪裏還會再認可她這個皇帝。
“哼,戰國打下上陵和零陵便要拱手相讓,如果戰國打下綿竹關,是不是也要拱手想讓?要不要把整個春秋國都讓出去?”
“如此軟弱不堪,何以配安居朝堂之上?一群無脊之犬,羞與爾等同立朝堂之上。”
張辰實在有些聽不下去,站出來厲聲道。
“說下去。”女帝詫異的看了一眼張辰,這家夥倒是有骨氣。
“是,陛下,小人認為,這仗必須得打,戰國出兵二十萬,野心昭然若揭,若是求和,必會更加助長其士氣,那才是真正的危矣。”張辰凝聲說道。
“無知奴才,打,怎麽打?我春秋國力凋敝,戰國兵強馬壯,若是開戰,無異於以卵擊石。”王天陽冷聲嗬斥。
“對,不能打,議和才是正道,小小閹人安敢妄談國論。”
“陛下千萬不能聽信閹人讒言,當斬了這閹人給雲水國一個交代,再割讓上陵城和零陵城予戰國,派人送上錢糧安撫戰國。”
“打則亡國,求和方能得存,請陛下三思。”
群臣紛紛跟著附和出言反對。
“求和,求尼瑪。”
“身為人臣,不思為君分憂,為國捐軀,盡想著割讓國土,俯首上貢,處處為戰國著想,你們到底是春秋國的臣子還是戰國的臣子?”
張辰直接破口大罵,一群沒骨氣的垃圾,真的讓他反胃。
“混賬,你算什麽東西,朝堂之上,豈由你放肆?”
“求和乃上策,失兩城以保國安,你個閹人豈懂這些大道理,失兩城與滅國,孰輕孰重?”
群臣一個個氣得臉色漲紅。
“哼,大道理?喪權辱國是哪門子大道理?還給你們說出優越感來了,我確實不懂。”
“你們憑什麽就一口咬定開戰一定輸?自古以來,以弱勝強,以少勝多的戰績難道少嗎?”
說著,張辰含怒轉身對著女帝請旨道:“請陛下允小人出征,一月之內,不,半月之內,小人必定奪回上陵和零陵城,若不能,小人願受千刀萬剮之刑。”
一群懦夫,實在可恨,冷兵器時代,他有火藥他怕誰。
畢竟與女帝有夫妻之實,他可不想讓女帝做一亡國之君,他也不想待在一個喪權辱國的國家。
“陛下不可,自古以來,太監掌權,必是禍國殃民,太監掌兵,更是聞所未聞。”丞相秦德壽連忙站出來反對。
盡管他也不支持割地求和,但也不會同意讓一個閹人掌兵,這不是拿國家的命運開玩笑嗎。
“大膽奴才,安敢蠱惑陛下,霍亂朝綱,當立即處死。”
“對,太監掌兵,豈不讓人恥笑。”
其他主戰派也紛紛跟著劇烈反對,主和派更是罵得激烈。
一時間,所有大臣全部聯合聲討張辰,前所未有的意見統一。
“住口!”
張辰實在忍無可忍,猛然一聲厲喝,直接開罵。
“我這閹人尚有勇氣與敵國一戰,你們這些士大夫呢?除了割地求和之外還會幹什麽?”
“自己沒膽氣出征,還不讓別人出征,你們想把春秋國拱手送給戰國嗎?”
“陛下高.官厚祿養著你們就是讓你們賣國嗎?一群狗東西。”
聽著這話,群臣一時間氣得臉紅脖子粗,言辭更加犀利。
“閹人,你懂什麽,若是戰敗,連求和的機會都沒有,你想讓我春秋國亡國嗎?”
“請陛下立即處死這閹人,其必定是與戰國勾結,企圖亡我春秋國。”
“……”
聽著群臣的辱罵,張辰冷嘲一笑道:“未曾打過,你們何以篤定我春秋國一定輸,戰國舉二十萬大軍來襲,你們以為戰國的胃口僅僅隻是兩城嗎?”
“也對,讓戰國輕而易舉拿下春秋國,你們就是戰國的功臣,一樣可以享受高.官厚祿,對你們沒什麽影響。”
聽到這話,群臣頓時大驚失色。
“一派胡言。”
“閹賊住口。”
“豎子安敢挑撥離間!”
“……”
而聽著群臣的嗬罵,女帝的目光卻是逐漸淩厲起來,張辰說的不無道理,一旦割讓,士氣潰散,屆時戰國獅子大開口,春秋國連拚死一戰的機會都沒有。
戰,必須得戰。
“你打算如何戰?”女帝目光淩厲的看向張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