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羅早上是被疼醒的,腦袋,嘴巴都疼的厲害,睜開眼就看到自己在李北辰的**,揉了揉腦袋才想起昨晚好像和李北辰一起喝了很多酒。
她立刻緊張了幾分,這不會是酒後……咬著牙屏住呼吸才敢掀開被子看了一眼,好在衣服還是完整的,**也是幹淨的。
這要是李北辰趁著她喝醉了把她給辦了,那她可真要殺人了。
正準備下床,李北辰就走了進來,看到她醒了,眸光溫柔道:“怎麽樣,頭還暈嗎?”
她看到他就氣不打一出來,道:“李北辰,你就說你是不是故意灌醉我的?還有昨天晚上你有沒有趁機占我便宜?”
反正她的記憶都是模糊的了,也不知道昨晚到底還發生了什麽?
李北辰一聽這話可就不樂意了,“什麽叫趁機占你便宜?明明就是你趁機占我便宜……”
“你說什麽?”
他臉色有些古怪,道:“哦!我煮了醒酒湯,你快起來喝點。”
“……”
葉青羅掙紮著下床,隻覺得腦袋昏沉的厲害,明明昨天晚上也沒喝多少,怎麽就醉成這樣了?
懷疑的嘟囔道:“李北辰,你是不是在酒裏放什麽東西了?”
“你自己不會
喝還要喝那麽多能怪誰?”
“我喝的是果酒呀!不會醉。”
“你忘了後來你又抱出來一壺女兒紅要嚐嚐嗎?你喝了好幾杯,我根本都攔不住?”
“女兒紅?”
她是買過一壺,本來打算送禮的,怎麽自己給喝了?
拖著沉重的身體,好不容易走了出來,小寶一看到她便道:“娘,你嘴唇怎麽了?”
“嘴唇?”她扭頭看了一眼鏡子瞬間崩潰,“李,北辰……”
李北辰嚇得鍋鏟都拿不住了,他急忙過來解釋道:“昨,昨天是你非要抱著我啃……”
葉青羅咬牙切齒,“你說什麽?”
“我,脖子還被你咬了血印呢,你不信你看?”
手裏的銅鏡直接就砸了過去,“李北辰,敢占老娘便宜,去死吧!”
“喂!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
昨晚明明就是她非要親上來,而且咬著他就不鬆口,他是太疼了才去掰她的嘴,誰知道她直接就撞了過來,嘴唇磕到他額頭上,當時還出了血,把他嚇夠嗆。
就算後來給她上了藥,可還是腫了起來。
然而現在說再多也是解釋不清當時的情況了,葉青羅氣的要吃人,他這平白被冤枉也很委屈。
可再委屈
,他還是不敢回家的那個,而葉青羅在痛定思痛後是覺得不能再讓他這麽住下去了,否則早晚還得出事兒。
反正私塾也有住的地方,於是就幹脆把李北辰的衣服打包好,讓他立刻搬走。
晚上李北辰看著打包好的衣物就知道自己要糟了,這要是早知道是這結果,他晚上就不喝那麽多酒了。
就算冒著被打死的風險,他還是覺得有必要和她解釋清楚,這麽被趕出去他實在心有不甘。
葉青羅回來見他沒走,臉色立馬就不好看了,“你怎麽還不走?等著我拿棍子趕你是不是?”
“葉青羅,昨晚的事兒我想我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的,其實昨晚……”
“夠了,我不想聽,既然我們的關係早就已經說清楚了,你就更加不該住在我這兒,私塾不是有地方住嗎?”
他道:“我當然可以住私塾,可是葉青羅,你有沒有想過孩子,他父母不在一起,你讓別的孩子怎麽看他們?還有村裏人,他們本來就喜歡說閑話,若是我這個時候搬出去,你又要如何自處?”
他是沒關係,主要就是他們娘仨。
她聽了這話,果然緩和了幾分,“可是早晚都要麵對不是嗎?”
“是,等我走了,你可以把全部責任推在我身上,人們也不會太過攻擊你們,可是如果現在我走了……你自己想想孩子們該如何自處?”
不管怎麽說,他們在外人眼裏還是夫妻,如今突然分居確實會讓人過分猜測,也會讓孩子們平白受到非議。
葉青羅還是不放心,李北辰幹脆提議道:“你要是實在不放心那就在偏房加道門吧!這樣我想隨便進你屋裏都比較困難。”
其實昨晚的事兒,她大致也是想起來一些的,好像真的是她主動親了他的,可是他把她嘴都咬腫了,這讓她不能忍。
她是真看不出來李北辰是這種人,簡直卑鄙!
“就算加道門,我還是希望你盡快結果這件事兒,我不可能一直和你在同一屋簷下。”
他略顯落寞,“好,我知道了。”
……
接下來的幾天,葉青羅更加忙碌了,山上燒毀已經是事實,就算想重新種植栗子樹,可能也要在等大半年,而她現在最要緊的也不是栗子樹。
畢竟這次出門探查,她答應周圍各個村莊的山頭都有栗子樹,這玩意兒好生長,結的果子也多,關鍵人們吃它的還少。
如此她花錢去收也不會太
難,現在比起栗子樹,她更需要準備的是下一步動作,她的辣椒已經開始結果了,要不了多久就能成熟,新產品已經在心裏初成圖章,現在要做的就是為它做準備了。
李北辰聽說她要在山頭建立小型加工廠時是不解的,“青羅,你要建立加工廠做什麽?”
“我想做的可多了,不過目前隻做一種為主,以後需要了,還能擴建。”
“不是,你建加工廠,那還怎麽種樹?”
“不耽擱的,加工廠邊上種栗子樹,種不了多少就夠了,再說這麽好的位置,隻用來種栗子樹實在是浪費,反正你借我的錢怎麽用的我已經告訴你了,別的你就別問了。”
那麽多問題她沒辦法一一回答,反正她自己要做什麽,自己心裏清楚就行。
“可是青羅呀!”
“李北辰……”她語氣透著幾分警告,實在是他太好越界了。
他點點頭終歸不再多嘴,隻道:“有什麽需要我的地方,盡管開口。”
這話她愛聽,“那你就幫我監工吧!”她把自己畫的圖紙拿給他道:“這他們可能都沒建過,我怕他們會弄錯,你能幫我盯著嗎?”
他看了看圖紙,又看了看她,答應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