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想過一千種辦法對方那個女人,但這樣做的話,始終沒有想過,而且雖然討厭那個女人,但也不能有了歹毒之心,她隻是想讓那個女人離開季男哥哥而已。

李大梅眼裏閃過一抹陰狠:“那你自己想吧,不用這個辦法,你是阻止不了他們結婚的。”

聞言,馬飛飛瞬間猶豫了下來:“可要讓我爹知道的話,他會罵死我的。”

李大梅:“不讓他知道不就好了嗎?”

……

袁沐涵和陳季男爬到了山腰上,望眼便是茂密的深林,視覺角度很好,腳下便是一個山丘一個山丘的小隔尖包。

“要是有個相機就好了。”袁沐涵開口說道。

要是有相機的話,能拍幾個照留做紀念也好啊,至少這是她在這個異世界裏過的第一個年,和三哥出來爬的第一次山。

算是旅遊了吧。

“媳婦,你想要相機嗎?”陳季男聽到小媳婦嘀咕的話語。

相機不好搞到手,也很貴,但隻要媳婦想要,他會想辦法弄一個。

袁沐涵目色深酌:“嗯,我想留一個紀念照。”

“你們這個年代咋那麽窮啊,沒有自來水,沒有電燈,沒有水泥路,連個煤礦石礦都沒有……”袁沐涵腦子裏一股勁冒了出來,想也沒想就開口念叨。

就把現在的場景當做是在後世裏隨意聊天那樣的氣圍。

陳季男越聽眉頭皺的越緊,還沒等他開口,就見小媳婦又繼續嘀咕似又抱怨地語氣說道。

袁沐涵:“還好沒有趕上戰爭時期……”

陳季男:“……”這小媳婦在說些啥?

陳季男凝視著她,從她眼神深處能察覺到一絲絲的落寞,這一絲絲的落寞不知從何而來:“媳婦,你以後是不是想做這些?”

袁沐涵:“……”

完了,她隻是在懷戀後世生活環境,沒想到就脫口而出了。

聞聲,袁沐涵著急的趕緊看了看四周,有沒有人挨著他們,見沒有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嘿嘿……我在幻想一個不實際的夢……老公別當真……”

陳季男淡淡的開口:“其實,這些我也想過。”

袁沐涵詫異:“你想過?”

三哥也想過改變生活環境嗎?可就憑他一己之力想改變的話實在是有點難度,至於她自己倒還好,因為有無敵係統在,沒什麽事能難倒她。

倆人依靠在護欄上,陳季男開口道:“嗯,不過要很大的人力和資源,還要機構的認可與輔助。”

“確實。”袁沐涵見他沉下了眼,假思鬥誌地開口。“老公相信老婆嗎?”

陳季男淡漠兩秒鍾:“相信。”

就算不相信全世界的人,他也相信自家小媳婦。

袁沐涵:“我是這樣打算的,年後我們結婚之後,進城一趟,回來招呼大夥開一次村次大會,看看大夥的意見然後把村裏的水池搞大一點,安裝水管,讓水自來,不過這個事情要和大富叔一起商量,才能做的起來。”

為了自己,為了恩人家,為了以後的孩子,她要改變。

陳季男默默的聽完,迷離的眼眸充滿了敬佩,他的小媳婦理想居然和自己完全一樣?

“媳婦,你相信命中注定嗎?”陳季男莫名其妙的來一句。

袁沐涵瞪他一個白眼,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聽進她剛剛說的那些話啊?

感情自己說了一大堆,他居然給自己來一句,命中注定!

陳季男見她有些氣鼓鼓的樣子,可愛極了,伸手撫了一把小媳婦的頭發,勾唇笑笑:“你相信嗎?”

袁沐涵:“相信。”

要不然她又怎麽會穿越到這裏,然後和自家三哥組成一對夫妻呢?

不相信都解釋不通啊。

陳季男嘴角揚起了好看的孤弧:“嗯,我也相信,要不然我們倆的想法咋能連到一塊。”

居然百分百的一致,一點都沒有披露。

“你說的我有想過,隻不過這些想法我放在了畢業之後了,沒畢業之前,我隻能專心學習。”陳季男繼續說道。

等到畢業,肯定會分配工作單位,到時候想做什麽都要簡單的多,如今能讀到大學畢業的人少之又少,他們鎮下範圍內就倆個。

袁沐涵震驚:“這叫命中注定,又叫做天生一對,完美的契合典範夫妻誌!懂不懂!”

“咳咳。”陳季男見她歪著裏逗趣道,笑笑輕咳兩聲。“嗯,媳婦說的都對。”

陳季男繼續開口:“這事先放著,等我們結婚之後,我畢業了好辦很多,要不然以現在的這個情況,村裏大夥不會讚同的。”

袁沐涵莞爾一笑:“行吧,老公聽老婆的,老婆也聽老公的,未來我們一起努力,實現我們的理想,加油!”

兩人在山腰上的一個場壩裏停留了一會,這才向山頂走去。

到了山頂,廟壩場地並不大,幾間破舊的茅草屋子,裏麵崎笠著幾座大佛,而一旁的牆體上刻著幾個大字,南無阿彌陀佛,袁沐涵愣怔了一下,抬步跟著陳季男跨進寺門,就看到了幾個和尚在一旁打坐念著經。

王秀花走過來,遞給了她三炷香,示意讓她去上柱香。

而寺屋的建築物木樁像是已經建了很多年一樣,經過長時間的侵蝕,有一些外皮已經掉落,顯的十分破舊。

“媳婦,走吧。”陳季男低低的開口說道。

袁沐涵點了點頭,跟了上去,來遊玩寺廟的人很多,壩場和寺內都湧滿了人。

兩人去上完了香,走到壩場中間,抬頭便是一望無際的天空,寺廟雖很小,可人多,顯的無比的熱鬧。

吵雜的人群中,飛來一隻小鳥對著袁沐涵吱吱吱的叫了幾聲,伸出了手,小鳥就歇落在了她的手指尖上。

袁沐涵親切地扶了一把小鳥的腦袋:“沒事,咱們見招拆招!”

“媳婦,你說啥?”陳季男距離她近,沒聽清她說的什麽,見她對著小鳥溫和的笑起來,開口問道。

看著落歇在小媳婦手上的小鳥,陳季男皺了皺眉,這鳥怎麽那麽奇怪會飛來落歇在小媳婦的手上。

一般的鳥見到人都會立馬飛跑的,而這隻小鳥似乎和自家小媳婦似曾相識一樣。

小鳥又吱吱吱的叫了起來,不過這一次是對著陳季男叫的,叫完就從袁沐涵的手飛走了。

袁沐涵笑的嘴角扭曲:“沒什麽,我說這隻小鳥好可愛啊。”

她聽的懂鳥語,剛剛小鳥隻不過是來跟她通報案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