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富:“就幺妹現在這個樣子,能堅持到鎮衛生所嗎?我們是妖怪附體,那你們這些往亡路上選的是不是閻王?”
“那能一樣嗎?你也不看看那個林葉芯是個什麽貨,她要是能救治好幺妹,我她奶奶的就吃屎!”一個女人氣勢恢宏的說道。
許煙立馬接過話:“這可是你說的,記住你這句話!”
她相信自家三弟妹,有那個本事,不為其他,就為在他們家這段時間以來的所作所為。
小淨猶豫了片刻,也開口道:“我也相信芯兒,你們大夥就別鬧了,再等等吧,估計也快好了。”
“好你個娘啊好,不是你家閨女你倒是不心疼。”鄧春花對著小淨怒吼道。
“陳大啟,這人救的是你家人,你沒點感激之心就算了,怎麽還出口狂言?”陳文蔚回道。
陳文強也跟著懟道。
要不是三弟妹最後的交代,他們真不想管了。
忽然。
帳棚內。
“娘啊~疼啊~哇哦~”
一聲慘叫哭喊聲從帳棚裏傳出來
。
“太殘忍了,實在是太殘忍了!”圍觀在帳棚外的一個女人聽的這聲音,不禁的搖頭道。
鄧春花被陳文蔚死死的攔在外麵:“妖女,我家姑娘要是有什麽閃失,我春花做鬼也要刨了你家的祖墳!”
“大夥,還是硬闖吧,真的是看不下去了,這是要活生生的給把人折騰死啊!”
“如今恐怕不止那個女人是妖怪了吧,連村長家也變邪了,這事大夥還是集體通報鎮裏去吧!”
“對,咱們現在就去,要不然下一個恐怕又是我們中間的誰家了!”
幺妹:“娘,抱抱我。”
就在幾個女人決定要跑鎮上去的時候,袁沐涵已經處理好了傷口,把幺妹抱在懷裏,從帳棚裏走出來。
“閨女!”鄧春花見自家閨女腦袋上包紮了紗布,急怒喊道。
陳大啟迸怒的伸手指著陳季男:“陳季男,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要不然我定會讓你葬身之處!”
袁沐涵不氣不惱:好可怕喲!
恐怕你還沒開始,我就讓你腿軟了吧!
還想讓她家三哥葬身之處。
王秀花等人見到袁沐涵懷裏的幺妹,此時已經蘇醒了,臉上的血被清理了不少,像是用水洗過的一樣,而傷口已經止住了血,包紮好了紗布,心裏頓時鬆了一大氣。
王秀花走過去心疼的詢問幺妹:“幺妹啊,你咋那麽不小心啊?看這多疼。”
“別碰我女兒!我女兒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還不是因為這個妖女的地!”鄧春花提著嗓音說道。
剛剛她可是聽說了,自家閨女為什麽會摔成這樣,完全就是因為那個妖女的地,要不是她身帶不祥,自家閨女又怎麽會摔傷成這個樣子?
袁沐涵好無語,這個結果她早就猜到了。
隻不過當真遇到在自己的麵前,她不救於心不忍,大人有怨,可小孩子始終是無辜的。
許煙聞言,火氣瞬間蹭蹭的往外冒,對這鄧春花就開罵:“你她奶奶的講不講理,作為一個家長,自個不看管好自家的孩子,放出來到處亂跑,踩蹋了別人家的地都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她貓的閨女摔在我家地,讓我家地染上了血,我們都還沒讓你給我洗地,你還來咬人一口!
怪我家地來了,我家地又不會跑,也不會走,你家閨女長著腿,你鄧春花長著嘴,到底誰指使誰汙蔑誰啊?”
袁沐涵:臥槽!
她不得不佩許煙這個變相瞎扯的邏輯思維,和鄧春花簡直有的一拚。
話說回來,好像還真是這樣的!
聞言,鄧春花氣的臉通紅,看到閨女的傷,眼淚嘩嘩的掉了下來:“那地又不是你的,你有什麽資格說話!”
許煙不服輸地繼續開口道:“你是老年癡呆還是破傷風啊?芯兒馬上就要和我家三弟結婚了,她的地就是我家的地,這合情合理!
我作為她的家人,有人欺負到我的腦袋上了,我咋就沒資格說話了?”
論吵架,她許煙也不是個慫包!
王秀花見狀,深知情形,便任由自家大兒媳婦。
“你她娘的才老年癡呆呢!”鄧春花氣急敗壞吼道。“你全家都老年癡呆!”
許煙:“得了,看來真是癡呆了,要不然怎麽可能拿別人的話充當自己的詞!
看來不止癡呆,還月經不調,戲潑婦發神經病呢!
連狗都知道不能學其他狗叫呢,這人咋活的還不如狗機靈!”
眾人哄笑:“哈哈哈”
鄧春花:“你!”
“娘,我想回家。”這時,幺妹從袁沐涵的懷中下來,開口脆脆弱弱的說道。
陳季男走過去,讓自家哥和自家娘別在攔著陳大啟夫婦:“孩子已經沒事了,回去別讓傷口弄到水。”
許煙叉著腰補了一句:“要不然下一次可沒那麽好運能碰到像我家三弟妹這樣胸懷天下的人!”
陳大啟見閨女臉色蒼白,而傷口確實已經處理好了,將女兒抱起來:“別以為我和我婆娘會感激你們,這件事沒完!”
說完就抱著閨女走了。
鄧春花被許煙懟氣的不行,可看到自家閨女好歹也沒事了,開口警告了一句,跟著自家男人走了。
“芯兒,沒想到你還會醫治傷啊。”小淨見人走了,連忙湊過來敬佩的讚揚道。
從剛剛幺妹腦袋上的傷包紮來看,這個芯兒簡直就是專業的醫護人員一樣。
袁沐涵對她微微一笑,淡淡地開口:“我隻是懂一點點而已。”
希望後麵那個小女孩能順利恢複吧。
在後世對於一般都傷口清理她還是能解決的,可這縫針還是第一次嚐試。
她本來會因為當她看到傷口的時候會心生害怕而不敢下手,可事實她想錯了。
她根本就沒有一絲的害怕,反而還很淡定,手巧機靈地一針接一針。
“芯兒,辛苦了。”王秀花發自內心的說道。
許煙崇拜的不行:“你真厲害,居然還會醫。”
以前是她小看她了。
哦,不,是她有眼無珠才對。
陳大富也略顯驚愕,從芯兒把幺妹抱進帳棚後,他在心裏就沒抱有一絲希望,最後確實讓他難以相信,這是真的。
陳文強和陳文蔚都圍了過來,問這問那的,問她什麽時候開始學這個的,以前又怎麽不知道類似話。
“現在高興還早著呢!別到時候搞死了就難看咯。”
“可不是嘛,隨便洗洗包紮誰不會啊?”
而其他的女人們,紛紛咒語相言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