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季男聞言,快速否決掉:“不行!太危險了。”
雖然前幾次都沒有什麽過多和動物糾纏,搏鬥的場麵發生,可想到那些大型動物,人的潛意識裏是害怕的。
他不想小媳婦因為他,進深山冒險,就算她本領大,可也怕有個萬一怎麽辦。
袁沐涵可沒管他那麽多,直言問道:“什麽動物最值錢?”
陳季男頓時愣住,什麽動物最值錢,也不是他們想要什麽動物就能遇到的,小媳婦出口的話,總是那麽奇奇怪怪。
而每一次奇奇怪怪當中,都成真了。
他輕聲道:“如今最缺乏的就是食肉類了,那自然是野牛,野豬,山羊之類的值錢。”
因為饑荒年,人們餓怕了,也都沒有吃到什麽油水,更別說是肉,就是鎮上唯一的飯店,每天能供營的肉也是有限的,所以食肉是最珍貴的食材之一。
陳季男繼續說道:“媳婦,我們就不要什麽拖拉機了好不好,等過了婚禮,我想辦法搞一頭驢養,到時候我們弄一個驢車也是一樣的。”
袁沐涵:驢車?電視劇了那種?
忽然讓她腦子裏想到了驢的叫聲:羊咩~
“不行不行,聽媳婦的。”袁沐涵想到自己抱著個娃,坐在驢車上,自家三哥坐在前麵趕驢的樣子,她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就負責跟飯店老板談交易,其他的事交給你老婆。”
陳季男見她執意的樣子,很無奈的開口:“那咱們改天再說。”
知道勸不動,於是就任她了,可內心是多麽的愧疚要是自己有點本事,有點錢,小媳婦就不會這樣拚。
陳季男想到剛才她向自己索吻,不放心問道:“老婆,你有沒有覺得那裏不舒服?”
袁沐涵:“有,我想睡了老公你回吧。”
她是真的想好好安靜下來安排她的終身大事了,時間不多了,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她去準備。
“……好,那我走了。”
陳季男遲疑地說完,站起身,摸黑猶豫。
袁沐涵:“嗯,老公晚安。”
陳季男:“老婆,我愛你,晚安。”
剛才到底是怎麽回事,現在感覺她又無比的正常,也不好開口多問,猶豫了半響,尊重的離開了房間。
等陳季男走後,袁沐涵這才徹底的送下了一口大大的氣,整個身體也隨之放鬆了不少。
村裏人的排擠,唾罵,想置她於死地的人多之又多,她要好好的反場,亮瞎那些嫌棄自己,說自己是克星女的狗眼,等婚禮結束,想辦法回林家屋基地蓋一個房子。
根據原主的記憶分辨,在這個年代裏,閨女出嫁,普通家庭就兩床被子,兩個枕頭,兩個保溫瓶,兩個燒水壺,兩個瓷盆等用品,因為是嫁妝所以都要雙的,含義成雙成對。
當然,單獨三哥給她做的就足以亮瞎所有人的眼,但那些都是三哥做的,自己要是什麽也沒有準備,到時候落在村裏人的口舌之中,恐怕又是另一麵天空。
“係統,就全靠你了!”晚上十二點,袁沐涵躺在**嘀咕著。
打開係統,將蟒蛇皮從儲存庫裏取出來,轉接交易中心,再轉接商城勾選自己想要的物品。
篩選油漆,整個陳家經過她仔細的觀察和預計,購換了四桶白油漆,三八刷子,其餘的就是她要給家裏嫂子們準備的禮品。
兩位嫂子和兩位小姑子一樣還有婆母一樣,每人一套四件套床單,在這個異世界裏,能做到如此,簡直不要太豪氣。
而幾個男人裏自然就是各自一包煙。
陳大富和王秀花三哥兒子,兩個女兒,根據原主的記憶,大女兒還是陳文強的姐姐,出嫁十年了,很少回家,從她醒來,也沒聽到嬸嬸們有提到過關於大姐的消息,隻知道大姐嫁過去的那家人特別凶,沒有婆母的同意不敢回娘家,以至於好多年都沒有回來過了。
但是這份禮,她還是得備著。
將係統翻了一遍,最終購選了二十包衛生紙,兩個大瓷盆加兩個小的,兩個大的保溫瓶,燒水壺兩個,鞋架兩個,兩個大的鏡子,外加一個水缸,還有兩桶十斤的食用油,兩桶十斤的白酒,四十包煙,另外雜七雜八的香皂,洗衣粉,糖果,瓜子等。
一圈下來,剛好結清蟒蛇皮的價格,單獨幾桶油漆都花了三百多塊錢,其餘雜七雜八的下來一共花了八百八十九,剛好是蟒蛇皮所交易出的價格。
“這個油漆真它貓的貴,居然花了那麽多。”一切挑選好之後轉接存放在儲存庫了,袁沐涵躺下嘀咕道。
總算搞定了,接下來就是拖拉機的事了。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下半夜02:00了,想到明天要去縣城,趕緊拉好被子,沉入夢中。
……
次日。
想到今天要去縣城,天還沒亮就起來隨便弄了一下早飯填補肚子,各自都穿上了之前袁沐涵給帶回來的棉花和布料所做的新衣服,再翻出當做寶貝一樣存放舍不得用的綠色誇肩膀,戴上出門了。
去往縣裏的大巴車,要走路到鎮上才能搭上,所以天亮就必須得出發,因為她們當天要返回,不能耽誤時間,要不然下午回家就得摸黑,從鎮上去縣裏的大巴都要一個個小時才能到。
“奶奶,一會我們就可以坐到車了嗎?”鳳想到可以坐車,高興的瞪大眼睛看著自家奶奶問到。
“對呀,妹妹,一會我們就可以坐到車了,高興嗎?”八兩也很少高興地說道。
這還是他第一次坐車呢,不知道坐在上麵是什麽感覺。
鳳開心軟糯糯地說道:“開心,可以坐車咯,我們可以坐車咯。”
“瞧你那樣子,跟不要錢似的。”許眼沒好氣說道。
王秀花倒是一臉柔和,今天一家人去縣城,想到自己也好多年都沒有去了,心裏很是興奮:“嗯,奶奶帶你坐大巴!”
鳳:“好,奶奶我喜歡你。”
早上八點多,一家人就到鎮上等車站等著了。
“慈慈”
忽然一聲炸耳的慈慈聲音傳來,袁沐涵猛然趕緊伸手握住自己的耳朵,剛想要說一聲“臥槽!什麽鬼”就見一輛稀耙爛的大巴車向她們緩緩開過來。
袁沐涵吃驚的盯著大巴車:這也太好了吧!
車的外形鐵架已經鏽的不成樣了,除了司機所在的位置,後麵的位置窗戶玻璃全都壞掉了,完全是已經不在了,座位都是一條條長木板固定的位置,這是木板上麵用了一層稍微厚一點的布料給包住了,外相稍微好看一點,可已經破了好多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