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了,你以後,膽子能不能別這麽大。”陳季男撫了一般她的臉蛋,開口責怪道。“你就不能先跟我說,我們一起來嗎。”
陳季男:“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要是你出了什麽事,我怎麽辦。”
陳季男:“你說過,以後不管遇到啥事,我們都要一起麵對的,你怎麽可以瞞著我,偷偷去一個人先完成。”
陳季男就跟一個婆娘似的,對著她嘮叨不停。
聽的袁沐涵心裏暖又翻白眼,她平淡地說道:“你跟著我,我還要顧及你呢!”
就她自己一個人,多好辦事。
來去自如。
陳季男一個彈指,在她的腦門上響起:“知道你本事大,可我是你男人,我是要保護你的。”
“我的老婆,我都不保護,誰保護啊。”陳季男說道,有輕輕地敲了一下她的腦袋。“下次,不準這樣。”
袁沐涵:“知道了。”
陳季男見她鬆下了口,這才滿意地點頭,認真起來開口道:“黃蜂,怎麽都……”
“被歹徒用火把燒傷了。”袁沐涵打斷了他的話,說道。
“他們人呢?”陳季男眯起了深重的眼神,開口道。
袁沐涵牽起他的手,對峰王哥說道:“走吧,帶路。”
大約過了五分鍾,袁沐涵和陳季男這才通過山洞的內道,來到了山洞的後方,一處懸崖洞。
山洞的後方,通往整座山的腰部,從前通後,而不同的是,後方卻是萬仗懸崖,深不見底。
站在後方的洞口,看著腳下的懸崖,袁沐涵深深地倒抽一口冷氣。
“別去。”陳季男見她要往前走去查看,連忙伸手拉住了她的手,猜測道。“他們從這裏掉下去了?”
看著洞口下方,那些淩亂的雜草樹木,袁沐涵點頭道:“嗯,怎麽下去?”
“這裏,沒路,這個坑,是一個天坑。”陳季男蹙眉開口說道。
這個地方,是男村的天坑,一般情況下,是沒有人會來這裏的,這個山洞,曾經在避難的時候,他們村子裏有老人來住過,之前的探索,他也跟著過來看了一翻,所以對這裏,還是比較了解。
四麵都是萬仗懸崖峭壁,沒有通往下麵的道路,有,是靠著懸崖峭壁慢慢往下走的,而且都是石塊墊腳,他不想告訴她。
陳季男:“或許,這就是他們為非作歹的報應吧,命中注定就要這樣結束人生。”
倒不是他狠心,他陳季男從來都不同情,那些為非作歹的人。
袁沐涵昏暗的眼神,往腳下看了一眼,什麽都沒有看到,她退後一步,就聽到峰王哥忍痛抽吸聲。
她回頭,就看到了峰王哥正從半空中慢慢滑落,她連忙伸出手掌接住,急地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峰王哥,你怎麽……”
她剛要問,就看到峰王哥的肚子被燒破了皮,本來淚水就淺的她,猛然地濕潤了眼眶,掉下了一顆眼淚。
陳季男心裏無比的不是滋味,他的老婆,為一隻黃蜂哭了。
他知道,這些小動物,跟她的意義,是他們無法去感受和了解的。
“我帶你回家,你堅持住。”袁沐涵吸了吸鼻子,開口道。
鳥頭飛進來:“主人,不好,洞口來了好多人,手裏都持有刀子。”
袁沐涵:“……”
她猛然抬頭看向了小鳥:“刀子?”
“你在這裏別動,我出去看看。”陳季男聞言,想也沒想就開口扔下一句話,走出去了。
袁沐涵見他的舉動,立馬喊道:“老公,別去。”
她喊她的,可陳季男還是走出去了。
那筆挺的身子,健壯的步伐,瀟灑俊逸的身姿,無比地賞人眼。
見陳季男匆忙火氣的步子,走出去了,再看著手上,疼的奄奄一息的峰王哥,懷中的小寶,心裏狠不得剁了那些人。
到底是誰,它奶奶的要這樣子針對她,要去傷害這些無辜的小生命。
“主人,快找小沐涵。”小鳥見陳季男走出去了,而峰王哥越來越脆弱,開口提醒道。
袁沐涵眼睛一亮:“趕緊打開了係統,找到第三個版本,醫療機械組,進入小沐涵的莊園,敲響了她的門。”
“大沐涵,啥事呀?”小沐涵揉著眼睛,說道。
袁沐涵連忙道:“快給我看看它,給點藥,我這還有急事。”
聞言,小沐涵的睡意猛然去了一大半,驚的眼睛瞪的直圓:“大沐涵,你現在很危險。”
她感覺到了外界傳進來的危險氣息,開口道。
袁沐涵急道:“別囉嗦了,快點。”
隨著她的話音剛落,一個藥瓶子就落在了她的手上,是一個大約隻有五厘米大的小瓶子,裏麵裝著藥粉。
小沐涵:“趕緊灑在它的傷口上,把它送進來,我替你照看著。”
袁沐涵點頭道:“好。”
然後快速處理峰王哥的傷口,替它上好了藥,直接將它放進了係統儲存庫,由小沐涵到儲存庫去提取。
因為黃蜂,屬於一種小型動物,必須要經過儲存庫這個程序,才能到底小沐涵所在的醫療版本,進行下一步救治。
收拾完,袁沐涵在次整理了緊綁在自己身上的小寶,把她稍微固緊一些後,對小鳥說道:“你別跟著我,從這裏飛出去,然後到正麵的山腳下等我們。”
她不想小鳥會因為她,像峰王哥一樣,受傷,那樣子她自己很難放過自己的。
小鳥吱吱吱地叫道,死活都不願意離開。
袁沐涵感動又氣惱:“你跟我去,如果他們發現了你,以後你會不安全的,就沒辦法做我的暗衛了,懂嗎?”
袁沐涵又繼續開口說道:“你以後還想不想繼續留在主人身邊?”
“想。”小鳥吱吱吱地叫了幾聲,表示自己不願意與主人分開。
袁沐涵說道:“那你現在就給我走,要不然,從今天開始,你別跟著我。”
她冷聲放下,立馬對小鳥揮去了手,讓它趕緊離開:“走啊!”
小鳥無奈依依不舍地低下了頭,垂著翅膀,吱吱吱地叫了幾聲,表示同意,然後看著袁沐涵走出去了,這才飛下了懸崖。
袁沐涵出去,在距離兩邊洞口的正中間,就看到了陳季男已經在於十幾個男人搏鬥,而那十幾個男人中,每一個都持有刀子,棍子,以及致命性武器。
“奶奶的,真要置她於死地麽?”袁沐涵擼起了袖子,正恰好挨著她的腳下有一根木棍,立馬撈起來,憤怒地嘀咕一句,就朝人群走去。
而此刻,陳季男已經放倒了四五個,他的胳膊,已經被劃傷了幾刀,鮮血直流,浸濕袖子,滴落在了地上。
“不是讓你在裏麵待著嗎,你出來幹啥?”兩人被十幾個男人圍在了中間,陳季男嚴肅責怪地眼神,警覺地時刻提防著圍繞她們轉步的歹徒,對身後的袁沐涵開口說道。
這個女人怎麽那麽不聽話,老是給他出戲。
袁沐涵瞥了身後,和自己背對背的陳季男,開口道:“你是我老公,我那有棄你於不顧的道理。”
陳季男心裏暖意融融,有妻如此,夫複何求啊。
袁沐涵才懶得跟這些人周轉廢話,在她話音剛落的時候,就一個快速的閃身,朝圍住他們的十幾個男人招呼過去。
陳季男隻看到一個身影,在洞裏快速閃跑著,不到兩分鍾,身邊的人都紛紛倒地,疼的個個嗷嗷叫。
有幾個跌跌撞撞地嚇跑出了洞口,有兩個直接嚇出了尿褲子,甚至連屎都拉出來了。
袁沐涵一腳踩在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胸口上,咬牙切齒地問道:“你們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