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季男了解完今天的事情,心裏是無比歡愉的,他難得的抬頭看了蘇漫漫一眼,重複著之前的話:“我沒有不舒服。”
“好,餓了吧,來趕緊吃點東西。”蘇漫漫急忙把自己買回來的糕點,都拿出來放在他的麵前。
陳季男:“我不餓,你分給同學們吃吧。”
陳季男繼續說道:“我有事出去一下。”
他說完就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出了教室。
“你們有沒有發現,現在的陳季男和以前的完全就是兩個不一樣的人?”教室裏,同學們看到他走出去了,都紛紛在背地裏討論說道。
“我也發現了,他變了,變的愛笑了。”
“你們說,他是不是耐不住蘇漫漫的追求,然後千年的老冰棍終於融化了?”
“我看,應該不是吧,我經常看到他捏他右手腕上的彼岸花,然後還對著花笑,所以應該不是因為蘇漫漫追求他,他動心了。”
“不會吧,這麽邪門的嗎?我也看到了,當時我還以為我的眼睛出現了問題呢,沒想到你們竟然也看到了啊。”
“對呀,之前他右手腕上不是都沒有花的嗎?兩年不見,竟然搞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在身體上,還對著假笑。”
“你們說,他這樣子學習成績能提的上去嗎?”
“我看,八成黃了。”
教室裏,同學們都擠到了一塊討論起了陳季男和蘇漫漫的事情。
劉峰走過去,故意坐靠近蘇漫漫:“你還是放棄吧,你和季男不會有結果的。”
蘇漫漫聞言,頓時臉色變了:“劉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我告訴你,你休想從我們中間挑刺!”
劉峰道:“你誤會我了,我以前是喜歡你,但那都是以前,和現在沒有關係,這個世界上,誰都不會一直活在過去的人。”
“嗬嗬。”蘇漫漫冷聲地嗬嗬兩聲,就走出去了。
劉峰帶著寒芒的眼睛,掃了一圈教室裏的同學,也跟著走出去了。
陳季男走的很快,蘇漫漫出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他人影了。
劉峰出來,看到她站在三樓的護欄上,望著學校的大門,走過去在她的身邊依了下來:“季男結婚了,是真的。”
這個事情,在陳季男返校的時候,就已經在學校公開了,而且他還給全校買了喜糖,無奈蘇漫漫就是不相信。
蘇漫漫厭惡地目光看向了劉峰,說道:“劉峰,你認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隻要自己不親眼看到,陳季男身邊帶有女人的話,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在她的心裏,早已經認定了陳季男,這一輩子,陳季男隻能屬於自己,別的女兒,想都不要想。
劉峰看出來她眼裏的不甘心,但一直這樣下去,對他們誰都不會好:“她媳婦來省城了,昨天晚上到的,你不信,你可以去看看。”
聞言,蘇漫漫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起來,她強行抑製著自己的情緒,對劉峰吼道:“劉峰,你給我滾遠點,去一點都不想看到你!”
她說完,就大步離開了。
看著她氣惱地跨步離開,劉峰彎起了嘴角,這個女人,他曾經愛到發瘋,可現在對他來說,已經完全平靜。
如今的蘇漫漫,已經不是以前的蘇漫漫了。
再加上,她選擇了好兄弟,他更不可能在中間插上一覺。
看著消失在學校大門口的人,他無奈地給自己一個冷笑。
轉身進了宿舍。
陳季男一邊走著,一邊給袁沐涵聊天,嘴角都是幸福的笑容。
有了這個玩意,真好,可以時時刻刻跟老婆聯絡。
袁沐涵被拉著吃過飯以後出來,就沒有找到陳歡歡和韓碌的身影了,她在四周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以為兩人回來了,於是就回家了。
剛到家,就收到了陳季男的信息,問她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全然還懵在鼓裏的她,帶著疑惑把事情給陳季男說完。
“老公?你咋回來了?”袁沐涵剛要進入房門,就看到了陳季男站在了那裏,驚訝地喊道。“你不是在上課嗎?你怎麽會在這裏啊?”
“現在是吃飯時間,所以回來看看你。”陳季男語氣無比地平靜,更多的是對她的想念。
他說完就走過去,張開自己的手臂,把袁沐涵緊緊地摟進了懷裏。
袁沐涵嘻嘻一笑,像個小女人一樣:“我也想你,但想到你學習,就沒有打擾你。”
其實,她更想給他發信息,但又怕打擾到他,她知道,隻要自己給他發信息,不管在忙,他也會回自己,所以隻能自己去克製這種思念,盡量不要去打擾。
“嗯,我媳婦就是懂事,懂事的讓老公心疼。”陳季男說道。
“老婆,你明天可能就要登報了。”陳季男繼續說道。
根據劉峰說的消息,還有她媳婦對自己說的消息,再加上韓碌的身份,更引人注目,更加的會報出來。
袁沐涵一臉懵逼地抬頭看著他:說為什麽?”
她才剛來到這裏,人生地不熟的,連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為啥就要登報了?
“因為你今天一天到晚都在救人,已經被人關注了。”陳季男又一把將她拉進了懷裏說道。
這裏不是縣城,這裏的跟拍更多,所以在這樣驚奇的環境下,怎麽可能不會上報。
袁沐涵聽完,完全愣住了,她當時隻估計一個勁的救人,完全就沒有想過會不會登報一事。
陳季男繼續說道:“你最後救的那個女孩,你知道她是誰的閨女嗎?”
袁沐涵皺眉地看向陳季男。
陳季男:“那是省長的閨女,拉你去吃飯的,是他婆娘,另外一個是他婆娘的姐姐。”
“啊?”袁沐涵頓時懵了,她怎麽一救,就給救到省長家去了。
不過現在回想起來,去了那兩個女人硬要拉著自己去吃飯的家中,確實挺奢侈的,不管是家具還是掛件,都是名古。
袁沐涵忽然想到了什麽:“你是怎麽知道的?”
陳季男見她一副完全蒙在鼓裏的樣子,可愛極了,彎唇一笑:“我看定位,猜的。”
“哦。”袁沐涵說道。“我當時,就一心想著救人,腦子裏完全沒有別的。”
袁沐涵:“沒事,是省長不是更好嗎?那樣子的話,我在這裏也不會有人趕欺負我了。”
她揚起了驕傲的臉,對著陳季男說道。
而大約在一百米米左右的距離裏,正站著一個姑娘,見兩人親密擁抱的畫麵,手中的花束,瞬間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