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季男:“芯兒,你有夢嗎?”

他沒有談過戀愛,但他知道,兩人決定要一起走下去,思想上是非常重要的,這關乎到未來他們的小家。

袁沐涵聽聞,微微一愣:“有啊,怎麽了三哥?”

這三哥怎麽突然問這個問題,夢想每一個人都有的啊,隻不過有些人的夢追求平淡,有些人的夢追求名利,有些人的夢則追求富貴,分別不一樣而已。

陳季男不答反問:“那你的夢是什麽?”

以前和芯兒交流的少,她喜歡什麽和追求什麽想要什麽自己都一概不知,像娘說的,決定了就要對她好,那就要從徹底了解她開始。

袁沐涵轉過身,看三哥一副很認真的樣子:“我的夢啊,很簡單啊。

有一個幸福小家,家裏有個娃,然後吃飽穿暖,有車開,讓水自來,

還有建一個屬於我們的小家,還有花不完的錢吃不完的糧食就可以了。”

在這個異世界裏,她的夢就是這麽簡單!

袁沐涵一邊說著一邊比劃:“簡單吧三哥。”

陳季男:“……”

他沒有想到芯兒的夢既然這麽大,開車,水自來,花不完的錢……

簡單?

他知道芯兒說出這些話,她有那個本事,水自來這個他有想過,想搞難度大,但也不是不能。

花不完的錢,以現在芯兒的本事,那肯定的,但是這車……

他們整個縣下,能開上拖拉機的人恐怕沒超過五個吧。

陳季男有些遲鈍:“那我告訴你我的夢吧。”

芯兒的夢,是自己想要的,會努力和她去勇敢闖出屬於他們自己想要的生活。

袁沐涵詫異,聽聞雙手撐著下班,手臂抵在膝蓋上,瞪著一雙清澈透亮的眼珠子看著三哥:“是什麽?快說來聽聽。”

陳季男點了點頭,緩緩開口:“我的夢和你差不多,你也知道我的專業,所以我想等我大學畢業之後,走商,然後幫襯村裏改善生活。”

“就這樣?”袁沐涵驚奇。

“嗯。”陳季男點了點頭。“就這樣。”

很多姑娘都不會讚同自家男人賺的錢拿去輔助村民,尤其是鬧了三年的饑荒,糧食殘缺,更是讓很多在饑荒活下來的人心存心機,隻想往自己的褲腰袋裏裝。

他知道芯兒不是那樣的姑娘,但他還是想在結婚前告訴她,以後結婚了一起攜手走完他們的夢和人生。

袁沐涵:“可以啊,以後跟著我吧,我帶你輕輕鬆鬆搞定一切障礙,順順利利到達你所想要的一切目標!”

這句話她絕對不是在誇大其詞,在這個異世界裏,她是異類,沒什麽可難得倒她想做的任何一件事情。

陳季男被眼前的小媳婦說話中的語氣和那一副非常討人喜的表情搞的心情愉悅:“嗯,好,以後老公就跟你混。”

伸手將小媳婦摟入懷中,他相信她能說出來就能做,所以並不覺得很驚訝,放在開始,他或許會想芯兒腦子是不是壞了胡言亂語,可現在一次的一次,他見識到了。

老公這個詞很新穎,麽麽噠讓他很愉悅,所有從芯兒口中冒出來的字句,他都超級喜歡。

“那以後你要聽我話,要疼我、寵我、包容我、不能對我發脾氣,連一句重的話都不能說,還不能在外麵招惹一些花花草草,要不然我一生氣,我可不能保證變一下魔術把自己給變沒了!”袁沐涵靠在陳季男的胸前,語氣撒嬌賣萌柔細說道。

陳季男聞言,急了:“那不行!”

驚慌趕緊摟緊懷中的小媳婦:“媳婦,我保證一輩子對你好,絕對不會招惹花花草草,你不能把自己變走。”

想到在山上一眨眼的功夫,那些肉都不見了,更能想到她說出來就能做到,於是心裏乏起一股優怕感。

袁沐涵感覺到三哥內心的害怕,心裏偷偷樂的慌:哈哈哈,要的就是他時時刻刻惦記與不敢。

袁沐涵:“一切都取決於三哥你的表現了。”

一個家庭幸不幸福全取決於一個男人的態度,男人若顧家疼愛老婆,那這個家自然會很其樂融融。

而一個男人終身懶惰敗家,那作為一個柔弱的女人再怎麽努力都是無用的。

所以啊,男人的心在不在女人身上,決定了一個家庭幸福。

陳季男:“好。”

他會讓芯兒心甘情願的一輩子跟他不離不棄,勇闖屬於他們的夢和生活。

袁沐涵點頭笑笑:“好了,我頭發也幹了,咱們回去睡覺吧。”

係統裏顯示的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這冬天雖然沒什麽活做,但早上也得早起,因為世俗封化,人們就見不得那家的女兒或者兒媳婦起晚點,會遭到很多人罵懶。

他們這裏是村邊,但也不否定就沒有人竄門啊!

畢竟這幾天事連連串。

陳季男:“好。”

兩人站起身,陳季男將火堆裏稍微大一點正在燃燒的小樹枝拿出來搓滅放到一旁,對袁沐涵說道:“小心點,我送你。”

就他們兩人在一起的空間,他想一直停留,想到時間也不早了,姑娘家不能熬夜,所以今晚就隻能結束了。

從柴屋到袁沐涵所睡的房間路程最多三分鍾,卻給兩人足足走了十分鍾才到。

“晚安,我的小媳婦。”陳季男將小媳婦送進到房間門口,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袁沐涵:“晚安,親愛的。”

這種新鮮感,能治病!

道別後,陳季男依依不舍的轉身,袁沐涵依依不舍的關上了門板。

……

次日。

晴。

溫度跟著人的心情提高了不少,借著太陽照射下的紫外線絲絲暖氣。

在袁沐涵的認知裏,她已經起的夠早的了,可卻是全家最後一個,就連鳳和八兩都在了她的前麵。

王秀花依然主權做著早餐,許煙幫孩子洗漱,張燕子打下手,陳歡歡燒火。

幾個男人則坐在院子裏借著陽光懶洋地討論村裏那些事。

而自己的洗冷水已經有人打好,樂意的接受著這一份愛意,洗漱完見陳季男坐在院子裏,搗鼓著一個小木頭,手裏拿著一把雕刻刀在雕,走過去:“三哥,你在雕……”

這是她自己的畫像?

當走近後,袁沐涵驚呆了。

三哥手裏正雕著的大約二十厘米長的木頭畫像居然是自己。

這大早上的就起來坐在院子裏雕刻著媳婦的畫像,撒這狗糧似乎有點氣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