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機戰世界 U.C.0080 0083 258 針對PLANT的陰謀
“深測器有感應!距離五零零,g一四標號二三三a,大型熱量持續接近!推測為戰艦級!”
操作員的聲音回**在艦橋間,乘員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
“準備對艦、對ms戰鬥!”
另一個年輕女性的聲音隨即響起,連聲下達一串命令:
“右舵一零、艦首下傾角一五!‘巴爾幹炮’啟動!‘valient’瞄準敵戰艦!飛彈發射管一號到四號裝填‘科林斯’,‘valient’射擊!”
指令一出,cic人員們使勁地操控起各炮座,但他們的動作並不流暢。就在這時,屏幕上顯示敵飛彈的大量光點己向畫麵中心、即該艦的所在處迅速集中。
“啊!”乘員們絕望地叫了起來。
【飛彈命中,該艦已遭擊沉,仿真訓練完畢】
麵板屏幕上浮現出了這樣的字樣。
“你們在搞什麽!”
氣得從艦長席上站起來破口大罵的,是娜塔爾?巴基露露。
“反應太慢了!這樣第一次上戰場就會被擊沉的!!你們懂不懂啊?!”
一聽到她的嚴厲嗬斥,乘員們個個露出畏縮的表情,顯然巴基露露將艦長的威嚴發揚到了很高。
娜塔爾不耐煩的盯著他們。
回想起來,之前的同伴大半比這些人年輕,而且連模擬練習的時間都不夠,但他們卻都表現得可圈可點。
就在她打算繼續教訓下去時。通訊席傳來一個怯生生的聲音:
“艦長……航天飛機抵艦。”
過了不久,電梯的門打開,來自月球艦隊司令的將官走進艦橋。那名將官的身後跟著兩個個年輕男人。
其中一個穿著與戰艦不搭調的高級西裝,一進艦橋後就四處打量,還露出滿意的笑容;而另一個則是一副中世紀貴族的打扮,還戴著半邊麵具。
不過兩人倒是有一個相同點——都與軍人搭不上邊。
“不好意思,巴基露露少佐,你們正專心時來打擾……”
將官先道了聲歉,娜塔爾舉手敬禮機械性的答“不會”。
她隻聽說今天有補給,沒想到有長官特地到艦上來激勵官兵。
不過。她並不認為這種行為合適眼下的這種情況。現在,zaft的攻勢非常凶猛,月麵地球軍可以說是聯合軍在宇宙中最後的力量了,而且還猶如風中殘燭一般搖搖欲墜。如果再有高級官員死在這裏,估計基地的負責人會直接向zaft投降吧。
“我來介紹。這位是國防產業聯合理事,穆塔爾?阿茲拉艾爾。你應該聽過吧?”
“呃,是……”
那名年輕男人還在大搖大擺地張望著。娜塔爾朝他了一眼,心中更加疑惑。
【藍色波斯菊的盟主到這裏來做什麽?聽說此人在地球聯合軍高層說話頗有份量,本身又是經營軍事產業。對新型艦自然有些興趣吧。這重量級的人物親臨觀摩,當然少不了高級將領的陪同……但是這種時候真的合適嗎?這種過街老鼠的狀態】
正當她這麽想。那名將官卻提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要求:
“為了調派至此的那三架最新型ms,阿茲拉艾爾先生將以其觀察員的身份搭乘這艘戰艦。麻煩你了。”
“咦?”
娜塔爾當場愣住,卻見阿茲拉艾爾盯著她的臉,語調輕薄地說:
“多指教啊,艦長。”
“呃……是!”
娜塔爾連忙行禮。
“我是娜塔爾?芭基露露。可是……”
像是要堵住她的抗議一樣,這位莫名其妙的“觀察員”湊上前去,還是不停打量著她。
“不過……想不到我們要坐的這艘船,船長竟是個這麽年輕漂亮的小姐啊~~~”
他露出討厭的笑容,意有所指地往那名陪同將官瞄了一眼。
“這麽貼心的安排……不至於吧?”
“請您放心。她可是十分優秀的。”那將官挺著胸膛說道,“而且還出身自軍人世家……”
“不,哪裏……”
娜塔爾強自按下心中的不愉快,看著長官。
“……而且調派來之後,她就是在那艘‘大天使號’上擔任副艦長。”
“啊唷!那敢情是……熟得不得了囉?”
他之所以這麽說,是有理由的。
這艘戰艦——主天使號,是大天使級的二號艦。也就是大天使號的姐妹艦。司令部借重娜塔爾的經驗,於是特別提拔她來擔任艦長。
在來到“主天使號”上任,卻令她多了一分複雜的感想——蒙長官跳級拔擢已是一大激勵,又能隨心所欲且熟稔地指揮這麽一艘戰艦。那種喜悅彷佛像痛快一般。然而當她身處在如此相似的環境中,身旁的每一張臉卻全然陌生時,更加深了莫名的孤獨感。
但她是名軍人,純粹的軍人。在被感傷主宰之前,她有應盡的任務。
保護這個不知會不會礙事的“觀察員”也是任務之一。她是打算這麽劃分的,但卻聽到阿茲拉艾爾賣弄輕佻似地丟出一句:
“那我可期待著囉,因為我們接下來的敵人說不定就是那艘大天使號了。”
娜塔爾怔住了。
討伐大天使號?
對她而言,這份任務比預期的還要嚴酷。
然而,那人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如墜深淵:
“畢竟我們是要用核彈抹平plant本土呢,將那群調整者全部消滅!”
說到這裏時,阿茲拉艾爾的臉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而旁邊那沒有表情的麵具看到後,嘴角不自覺地上翹了一個弧度。
……
這裏,是監獄。
用不鏽鋼隔起的這個十公尺見方的小房間裏,隻有診療台和白色照明。原本是醫務室,但櫥櫃和診療用具等都被搬光了,因為他們在痛苦煎蔜時會把能砸的全砸壞。這裏也沒有玻璃或藥品瓶,因為那幫人怕他們挨不住痛苦而自殘。
奧爾加?薩布納克微微睜開眼,又呻吟著閉上。白光好像會刺進眼底,在腦子裏亂竄似的。剛才覺得寒氣逼得他直打哆嗦,馬上又熱得像是全身都著火。手腳已經抽筋了好久,根本連站都站不起來。
被關在房裏的“同伴們”,大概也正承受著與他一樣的痛苦吧。古羅特?布埃爾剛才一直在罵髒話,一麵拿頭去撞牆壁。奧爾加自己頭也很痛,那個撞牆聲簡直吵死人,他真的很想殺了那家。夏尼則像個小孩子,一直窩在那裏啜泣。
雖說是“同伴”,奧爾加對他們卻沒什麽親密感,也沒起過共鳴。不,他甚至也沒特別意識到他們的存在。說起來別人也差不多。他隻有偶爾覺得他們又煩又礙事,跟繞在自己身邊亂飛的小蟲子沒兩樣。
對他而言,“敵人”給他的感覺還比較爽快。因為擊毀他們會帶來剎那間的快感。就像這樣,有附帶條件的。
在變成這樣之前的事,他幾乎想不起來了。每天被施打藥物、一次又一次的手術,還有重複再三的竊竊耳語——那些東西漸漸削弱他們的思考能力、記憶,甚至包含恐懼在內的各種情感。
那幫人想用這種方式創造出最強的士兵。要有不輸給調整者的反射神經、運動能力和耐久力,不怕恐懼,隻為打倒敵人而感到喜悅的頂尖戰鬥駕駛——奧爾加喜歡現在的自己。駕駛最強的ms,把“敵人”打得落花流水,燒東西和看血流,最有意思了。自己的體能可以做到這些,他是無比的滿足。
隻是最近,他感覺環境奇怪了好多,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以前的某個奇怪的訓練經曆告訴他,現在正處於宇宙中。
“管他那麽多呢,隻要有禁斷、災厄、強奪在,什麽敵人都會被撕碎的啊~~”
這樣喃喃自語後,奧爾加再次抱住忽冷忽熱的身體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