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令狐衝是一個拿著棒棒糖誘拐小孩的怪蜀黍,那薑老二就是一個費盡心思用盡手段傍大款的拜金女,兩人幹柴烈火一點就著,用“基情四射”,“狼狽為奸”來形容實在是太恰當不過了。

對令狐衝而言,能夠用銀子解決的問題就根本不是問題,隻用那黃白身外之物就能將一個當代藥王綁在同一根繩子上,那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劃算的買賣,絕對沒有之一。

所謂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說不準什麽時候就會被人家暗算圍攻輪大米,如果背後有一尊藥王坐鎮,身上帶上一些藥王隨手煉製的大力金剛丸,金槍不倒丸等爆發性強,增強持久力的神奇藥丸,對敵的時候豈不是占盡優勢?這樣一來在這個混亂紛爭,充滿腥風血雨的江湖上又多了一份保命的底蘊。

相比起令狐衝,薑老二臉上的興奮之色還要更甚令狐衝一籌,藥王雖然牛逼,但令狐衝也並非非要不可,平一指的醫術冠絕天下,就算不能術業有專攻,在煉藥一途上稍微遜色當代藥王一些,但也不會相差太遠,再加上令狐衝武功蓋世,這個世界又有誰能威脅到他呢,所以他雖然看重薑老二,但也並非一定要把薑老二招進華山派陣營。

令狐衝無所謂,但薑老二卻再也等不起了,吃了這麽多年的苦,受盡無數磨難白眼,終於盼來了令狐衝這麽一個對醫藥一道感興趣的超級大土豪,又豈能輕易放棄。莫說是加入華山派的陣營為令狐衝打工,就是讓他當場賣屁股他也絕對會幹。

沒有銀子的日子實在是太難熬了。吃飯喝酒還是其次,關鍵是腦海中那些奇思妙想卻沒有銀子沒有藥材去做實驗,空有一身絕頂藥學天賦卻被金錢所限根本無法施展,這種憋屈的感覺他再也不想擁有了。

所以當令狐衝表態之後,薑老二立刻老淚縱橫,一把鼻涕一把淚,信誓旦旦地向令狐衝保證這一輩子都跟著他混了,這麽一個超級大金主不趕緊把大腿報穩了那就真的是個傻子了。他薑老二這麽聰明的人怎麽會犯這種錯誤呢。

就這麽簡單的幾句話,令狐衝的金錢攻勢剛剛發起攻擊,薑老二的心理防線就立刻全線潰敗,徹底成為了令狐衝的俘虜,並主動莊嚴起誓終其一身都竭盡全力為令狐衝服務。

令狐衝這個看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陽光麵容之下隱藏的卻是一個極度****猥瑣的心,用從山賊那裏搶來的一千兩銀票就將薑老二這個當代藥王給幹趴下了。甚至連勞動合同都沒有跟人家簽,直接就招到他的公司來做實習生,甚至連試用期的期限都沒有講清楚。

被令狐衝的金錢攻陷之後,薑老二瞬間成為了令狐衝的直屬員工,毫無抵抗情緒,主動的擔起了狗腿子的角色。不僅在煉製“至尊赤龍神液”上麵提出了許多有創意有見解的好點子,更是把他的堂哥,當今世上唯一的族人,炎族的另一個幸存的嫡係傳人給賣了。

“老板,我堂哥薑大鳥雖然在煉藥一途略遜於我。但在對各種藥材的感知力方麵卻有著遠超常人的天賦,就算是我老薑都比之不上。若是能夠將他招進我的研究小組為我打下手,那老板你需要的‘至尊赤龍神液’的煉製時間一定可以大大的縮短,甚至藥效還要更加的強大,最起碼要增幅一成以上。”

薑老二帶著令狐衝來到一間破舊的瓦房外,大肆地誇獎自己的堂哥,想要引起令狐衝的重視。

“作為遠古威名赫赫的超級藥王一族炎族的嫡係傳人豈會有無能之輩,我絕對相信老薑你的判斷,你這位叫做薑大鳥的堂哥一定身懷絕技,不是普通庸俗低能之輩。”

跟在薑老二身後一路走來一直走到他堂哥薑大鳥的住所外麵,令狐衝臉上的表情已經開始僵硬了,隻得順著薑老二的意思,對他的話表達了肯定之意。

自聽聞薑老二堂哥的名字叫做薑大鳥之後,令狐衝臉上的肌肉就沒有停止過抽搐,薑大鳥?這他娘的到底誰取得破名字,你還能更喪心病狂更沒有節操一點麽?那取名字的家夥究竟是個什麽文化水平,堂堂遠古藥王家族的嫡係傳人竟然被取了這麽個猥瑣****,沒有絲毫水準內涵的名字,令狐衝敢打包票取名字的這個老家夥一定小學沒畢業。

“我堂哥已經在鎮上落地生根,前些年耗盡了多年的積蓄請媒婆去說了門親事,取了一個獵戶家的女兒為妻,如今連娃娃都四五歲了。”

說道娶妻生子,薑老二顯得有些自卑,看得出來他對堂哥薑大鳥的幸福生活極為羨慕,他收拾好自己心酸的感慨與激動的心情,十分熟練的推開了那扇破爛不堪的木門。

“大哥,我有好事找你來了!”

見到雜亂的院子裏麵一個身穿粗布麻衣的中年漢子正在提水,薑老二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漢子正是自己的堂哥,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與族人,他激動地大吼一聲,朝薑大鳥疾步走去。

聽到薑老二那蘊含猥瑣意境的中氣十足的大喊聲,他那位身穿粗布麻衣的堂哥薑大鳥渾身猛地一顫,手上的水桶都提不穩,一下子掉在地上,桶裏的水全部撒出去了。

讓令狐衝意想不到的是薑老二的堂哥薑大鳥見到薑老二這個唯一的族人之後不僅沒有流露出驚喜高興的神色,反而像是躲瘟神一般,連地上打翻的水桶也顧不得撿起來,裝作沒看見低著頭加快腳步就想往家裏鑽。

“堂哥,是我啊,我這次來是有好消息告訴你……”

薑老二將堂哥薑大鳥沒有理他,立刻小跑過去拉住了薑大鳥的手臂,口沫橫飛快速道。

“行了行了,你不用說了,你又想怎麽樣啊?”

被薑老二拉住手臂的薑大鳥見躲不過去了,隻得無奈地轉過身子,用萬般無奈地語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