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茹!這麽關鍵的時刻這小丫頭怎麽又爬窗戶進來了,儀玉儀琳怎麽不看好她呢。”
令狐衝欲哭無淚,當初在恒山派的時候,小茹就養成了半夜偷偷爬窗戶溜進令狐衝的房間,趴在他的身旁熟睡,這若是其他的日子也就罷了,今日可是我的大婚之日啊,正要與教主實踐研究一下傳宗接代的秘密,這時候你爬進來那叫搗亂啊。
若不是令狐衝的肉身早已經脫胎換骨控製自如,換作普通人要是在洞房的時候被這麽一嚇,當場**都有可能,饒是如此,逐漸入戲的令狐衝也被驚得有些腳軟。
令狐衝僵硬的動作自然也引起了東方教主的注意,她赫然發現,這個嬌小笨拙的身軀竟然是今天在婚宴上猛吃海喝的小姑娘,她對這個憨憨傻傻的小姑娘可是有很深的印象。
費盡千辛萬苦,小茹終於順利的從那狹小的窗戶裏麵鑽進了房間,她迷糊地左右張望了一下,發現了正壓在東方教主身上全身僵硬的令狐衝,瞬間眼睛一亮,臉上閃過一絲欣喜,躡手躡腳憨笑著悄悄地走到床邊,輕輕地把鞋子脫了,然後笨拙地爬上了令狐衝的大床,鑽進被窩安詳地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兒竟然還響起了一陣悠長細小地輕鼾聲,令狐衝與東方不敗相視一眼,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看來今天晚上無法繼續與教主一起探討傳宗接代這個偉大的課題了。
這一會兒令狐衝那是怨念深重啊,衣服都脫光光了,卻突然殺出來一個神秘客來攪局,而且還是一個讓他無法生氣的小家夥,他現在唯一需要擔心的是該如何向他的新婚夫人東方教主解釋這件事。
苦笑中的令狐衝不得不輕輕拉起被子將小茹露在外麵的嬌小身軀遮蓋住,免得著了涼,然後才貼近東方教主的耳邊輕輕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一遍。
小茹是個孤兒,小時候發高燒把腦子燒壞了,所以智力發育有些不完全。才像個七八歲的小孩子,而且在幼年時期被嵩山派拐到了嵩山訓練成秘密殺手,當然,在左冷禪那幫沒有人性的畜生手上,自然是受盡了苦楚,經常遭到毒打謾罵,而且連飯都吃不飽。所以這個小姑娘才會那麽貪吃。
上一回嵩山派實在是找不到一個拿得出手的女情報人員,隻能將小茹派出來潛入恒山派刺探情報,哪知道恒山派的眾弟子對小茹是真心的好,尤其是掌門人令狐衝,對她可是關懷備至,更是每天都吩咐大廚做足飯菜。讓小茹吃得飽飽的,這一下徹底讓小茹舍不得離開,一下子“背叛”了嵩山派,轉投了恒山派。
小茹雖然有些憨傻,但心卻非常的純淨敏感,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她心裏可明白著呢,所以令狐衝將她當成了親妹妹一樣疼愛。這丫頭就像找到了依靠,整天膩在令狐衝身旁,就連睡覺也要睡到令狐衝的身旁才會安心,所以便養成了偷偷爬窗戶,鑽進令狐衝房間偷睡的習慣。
前段時間令狐衝不在那也就罷了,如今令狐衝都出來了,小茹自然要回歸原有習慣,困了的時候就要悄悄地爬上她的掌門哥哥大**美美地睡到天亮。
對於小茹的這個習慣令狐衝自然是知道的。但是這麽關鍵的時刻,恒山派其他弟子應該主動製止這種行為才是啊,儀玉儀琳最合適了,讓小茹與她們一起睡,這個憨傻的小丫頭肯定是不會排斥的。
可是令狐衝算漏了一點,儀玉與儀琳兩個絕色美人對他可是很要好感的,兩人都深深的暗戀他呢。如今令狐衝居然與其她女子拜堂成親,儀玉與儀琳能不傷心麽,這會兒正躲在被窩裏抹眼淚呢,哪裏還有心情去管小茹呀。所以小茹自然而然就依著她以前的習慣悄悄地鑽進了令狐衝的新房……
東方不敗一顆心早就給了令狐衝,就算令狐衝不解釋她也不會去責怪他的,不過令狐衝怕東方不敗誤會,所以不得不從頭到尾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講清楚,免得讓自己剛過門的妻子心裏對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拐帶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這種行為可是極為讓人不齒啊,就算是田伯光這類極品采花賊也沒有這麽招人厭啊,尤其是小茹這麽憨傻可愛的小姑娘,哪能讓人家這麽欺負,萬一令狐衝是個怪蜀黍之類的變態,豈不是要發生一段慘痛的悲劇?
洞房花燭夜,本是人生當中四大喜事之一,可是有了小茹的作祟,這個浪漫的**之夜注定就隻能無疾而終了,令狐衝心裏是恨得牙癢癢呀,到嘴的肥肉都無法下嘴,這可讓他如何受得了,這不是在考驗他的定力嗎,要知道他現在與教主可是赤誠相對啊,而且還是肌膚相親。
哀歎不已的令狐衝隻能在心裏不停的誦念清心咒來驅除腦海中的雜念,否則這覺是沒法睡了,不過即使他再誦念一千遍一萬遍清心咒,今天晚上估計都難以入眠了,在煎熬中倍受煎熬,在痛苦中享受痛苦。
身下是香噴噴軟綿綿的絕世佳人,旁邊卻躺了一個憨傻的電燈泡,讓令狐衝無從下手,束手無策,雖然他心裏的念想已經足以刺破蒼穹,但心裏麵的那一絲道德觀反複作祟,還是讓他無法當著小茹的麵對教主做出那些出格的事情。
毫無疑問,對很多人來說,今夜注定是一個無眠之夜,比如華山派的小師妹嶽靈珊,日月神教的聖姑任盈盈,已經恒山派的儀玉儀琳,這些個江湖絕色榜排名前五的絕代佳人全部要輾轉反側,徹底失眠了。
當然,並非所有人都睡不著,至少令狐衝身旁躺著的小茹睡得就很香甜,從她那舒展的彎眉與嘟著的殷桃小嘴就可以看得出來,再加上那若有若無的輕鼾聲,根本就讓人無法否認,就連東方教主都不得不承認她的睡眠質量很高。
天啊,我令狐衝等了整整兩輩子才等到這個洞房花燭夜,你為毛要如此折磨於我,老天爺,狂擦你三千六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