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你的男人分我一半

第九集你的男人分我一半

床棱震動聲中,微微的呻吟喘息聲不斷,慕軒在進攻,攻勢由緩漸急,斯波晴杉從最初的劇痛中漸漸緩過勁來,私密之處不斷在被充實與被掏空之間轉換著,那裏,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在滋生,這種感覺從那裏向全身蔓延,一點點的讓她漸漸忘卻了痛楚,開始配合身後的男人的動作。(贏話費,)

很快,兩人漸漸改變了姿勢,斯波晴杉的翹臀越抬越高,最終,她微曲著兩腿跪在被上,上身向後仰著,光滑的脊背緊貼著慕軒的胸口,她的右臂向後彎曲,勾著慕軒的脖子,螓首還扭轉過來,嘴唇、丁香小舌與慕軒的唇舌糾纏,慕軒雙臂自她腋下穿過,揉搓著她的,而**巨絲毫不歇,霸道的進攻著。

斯波晴杉鼻息咻咻,時不時放開慕軒的唇舌喘氣著,兩人以這個姿勢了足有兩刻鍾,斯波晴杉春潮奔湧了兩次,慕軒卻始終固而不發,小妮子頓時覺得自己很是失敗,想自己如此放縱,夫君居然還能穩住心神,凝而不發,自己卻已經春潮激**了數回,她於是嬌吟:“夫君,我要看著你要我”

慕軒的攻勢一滯,斯波晴杉卻趁勢脫開他的進入,身形一翻轉,已經成了麵對慕軒的姿勢,她仰臥在床,雙腿並攏上舉,慕軒看著,**巨連連顫動——她如此姿勢,私密之處再次隻見一痕粉隙,此刻微微翕動著,上麵還有點點花露流動,似乎在無聲的**著他。

慕軒毫不遲疑,近身貼緊,巨前端在那粉隙外研磨數下,斯波晴杉耐不住這般折磨,嬌哼一聲:“夫君,你好壞”她探過纖手,一下握住他的巨,極力向自己私密之處牽引。

慕軒不再捉弄她,挺臀直刺,巨立時完全入港,而後,又一波的猛烈攻勢展開了,斯波晴杉舉著雙腿難以承受,終於一分雙腿,雙腿架在了慕軒的兩肩上,慕軒一邊進攻,一邊低頭欣賞著自己巨進出私密之處時小妮子那粉隙分合、戰栗的嬌態,而斯波晴杉居然也雙肘支起上半身,探著螓首,睜大美眸盯著兩人的契合之處,一眼不眨,鼻息咻咻中,竟然還在不住的嬌吟:“夫君,你好厲害晴杉那裏好滿啊啊—啊——”

這種情形,慕軒不是沒有經曆過,但不知怎麽回事,他此刻就是架不住小妮子的**,春情難抑,憋一口氣,全力進攻,小妮子很快就嬌吟著:“晴杉又要出來啦,嗯——啊——”她夾緊兩股,春潮澎湃,慕軒卻毫不放鬆攻勢,小妮子往下一躺,渾身軟軟的,喘息片刻,忽然將架在慕軒兩肩的雙腿舉起,並攏,而後翹臀上挺,將兩腿抱入自己的懷中,這種姿勢,迫使慕軒撐起身體,提起臀部,變成了自上而下的衝擊,這樣,雙方的撞擊更加激烈,一下一下猶如打樁一般,彼此的快感更加清晰,小妮子似乎覺得還不夠,口中嬌聲呢喃:“夫君,晴杉好舒服呀夫君,你要晴杉,要晴杉啊”

慕軒覺得,別說夫妻歡愛時向來羞怯沉默的凝珮,就算是前世個性大膽、敢於嚐試的嫣菲,在斯波晴杉麵前也得自歎不如了,他隻覺得在她體內馳騁的巨似乎又暴漲了兩分,戰事越來越激烈,斯波晴杉又連著春潮奔湧了兩回,慕軒也終於沒在守住,在小妮子“晴杉要死了,要死了,啊——嗯——”的嬌吟聲中,他緊緊抱住她的翹臀,停住攻勢,巨在她的身體最深處劇烈顫動起來,斯波晴杉死死抓著他的胳膊,繃住了嬌軀不動彈……

一切都過去了,慕軒卻沒有退出來,而是抱著懷中嬌軀側身躺下,斯波晴杉在他懷裏靜靜的喘息,片刻之後,才長長的歎息一聲:“夫君,晴杉好快活呀”

慕軒在她唇上一吻,說:“我也很快活”

兩人相擁著,靜待**一點一點退去,斯波晴杉低聲說:“夫君,我是不是很——不知羞?”

慕軒失笑,說:“閨房之內,夫婦之間,有什麽不知羞的?難道在床笫之間還得做淑女不成?”

斯波晴杉大喜,在他唇上重重印上一吻,說:“夫君,你真是善解人意”

慕軒摸摸自己的鼻子,說:“你更加善解人意啊”

斯波晴杉羞羞的一笑,卻在他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慕軒苦笑,說:“女人都是屬小狗的嗎,怎麽都喜歡咬人?”

斯波晴杉嘻嘻一笑,說:“因為你看著很可口啊”

慕軒再次苦笑,這個日本老婆太生猛了,吃我的豆腐

斯波晴杉看看他的臉,說:“夫君,生氣啦?”

慕軒笑了,說:“閨房之樂,不外如是,我怎麽會生氣呢?”

斯波晴杉倚在他胸口,說:“想不到晴杉能遇見夫君這樣的男子托付終身,想想都覺得幸運”

慕軒輕撫著她的長發,說:“該說幸運的,是我。(最穩定,)”

斯波晴杉似乎明白他的心思,說:“夫君覺得自己一人獨占我們是種罪過嗎?”

慕軒說:“難道不是嗎?”

斯波晴杉一笑,說:“夫君為什麽要這麽想?我們都是因為喜歡你才要跟你長相廝守的,你覺得自己的情感分給了幾個人,對我們都不公平,是嗎?”

慕軒說:“難道不是嗎?”

斯波晴杉雙手捧著他的兩頰,美眸與他的眼睛相對,非常鄭重的說:“當然不是這世上,人有善惡之分,情有深淺之別,任何女子,都希望自己覓得有情郎,終生廝守,此情不移,隻是,萬一遇到薄情郎、負心漢,女人隻能痛苦終生,與其如此,為什麽不能找一個真實可靠的男人相守一生,哪怕他是別人的男人,隻要我跟凝珮姐姐和槿兒、真伊她們相安無事,那不就行了?男人其實都是朝三暮四的,但隻要你不再給我們找回更多的姐妹,我們都不會覺得所托非人的。”

她說完,臉上浮現促狹的笑容,慕軒隻能以苦笑相對了:我原來也是朝三暮四之徒隻是我比較幸運,得到了你們的青睞,不過,這樣放縱下去,我能約束住自己的感情嗎?

斯波晴杉輕撫著他微微糾結著的眉頭,柔聲說:“別擔心,我們沒有你想得那麽大方,不會讓什麽女人都來糾纏你的,女人的容忍度都是有限的。”

麵對這麽清醒的女子,慕軒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在為此糾結的時候,外麵卻有人在糾纏不休著。

今夜是小五值守,他就掩在小跨院的那個花圃裏,花圃很小,裏麵的花木也就半人來高,任何人藏在裏麵似乎都不容易,但他偏偏就選擇了這裏,仰臥在花木之下,星空在望,周圍的一切也都逃不過他的耳目,所以,他看到三哥進了東麵的廂房,他更看見有個高挑的身影出現在那間廂房外,看身形,應該是個女子,她站在窗外好一會兒,期間還抬手似乎在抹眼淚,而後就消失在院牆上了。

小五看她沒有惡意,才剛鬆了口氣,卻發現又有兩個黑影出現在廂房外,看身形也是女子,她倆在那裏往裏麵悄悄張望傾聽了一會兒,也躍上院牆離開了,小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眼花,他好像看見有兩道身影追著那兩個女子身影去了。

他揉揉眼睛,繼續守著。

而那兩個女子躥房越脊,往西城外而去,她們身形矯健,動作迅即,很快,就到了城外一處小樹林,兩人停住腳步,調勻了呼吸,其中一個說:“姐,現在放心了吧?他沒事”

另外那個“嗯”了一聲,說:“那‘妒忌婦’‘怒嗔叟’兩個總有些古怪,為什麽那麽巧就出現在他身邊,咱們還是得小心些,防著這兩個老怪物對他不利”

先前那個妹子還沒來得及接口,卻聽身後不遠處傳來一聲冷笑:“我們這兩個老怪物還防著你們這兩個小狐狸精對他不利呢”

姐妹倆正是“天狐雙姝”,聞言大吃一驚,不約而同的往前一縱身,各自躍上了一棵樹,一手握著鞭子,另一隻手已經搭上了背後的劍鞘,凝神往聲音傳來的地方一看,卻見兩個黑影在三丈外站著,看身形,正是她倆剛剛才提到的“妒忌婦”和“怒嗔叟”,方才冷笑的正是“妒忌婦”蕭媚娘,他們看來早就跟在自己姐妹倆身後,自己卻一直沒發現,看來,這兩個老怪物果然是不容小覷。

“媚娘,算了算了,這兩個小丫頭看來對方小子也沒有惡意,你就不用逗她們了”“怒嗔叟”朱貴守居然沒發怒,貌似還非常好說話,主動勸著自家的老婆子。

蕭媚娘卻大怒,說:“誰逗她們了?老娘就是要給她倆一個教訓,誰讓她倆在背後嚼舌頭,說咱們是老怪物的”

朱貴守哭笑不得,說:“咱們本就名列‘七情怪’,不是老怪物,難道還是小神仙不成?”

“撲哧——”,樹上的姐妹倆不約而同失笑,氣息一岔,腳下樹幹一震,差點跌下樹來。

蕭媚娘怒火更加旺盛,指著自家的老頭子大喝:“你個死老頭子,是不是瞧這兩個小狐狸精年輕貌美,動了色心,處處維護她們?”

朱貴守頓時大怒,說:“死老婆子,不要血口噴人,都一把年紀了,還吃哪門子飛醋啊真是越老越不像話”看樣子,他這個“怒嗔叟”的怒火似乎專為自家的老婆子而發。

“我不像話?是你這死老頭子動了歪心吧”蕭媚娘罵一聲,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腳,朱貴守趕緊閃開,卻不甘示弱的抬手一個巴掌,蕭媚娘晃肩膀閃過,左掌化拳,擊向他的右肋,朱貴守退一步閃開,抬右腳飛踹——

這老兩口完全就是一副拚命的樣子,樹上的天狐雙姝姐妹倆看得目瞪口呆:這就打上啦?好像我倆才是你這個老婆子的敵人吧?

但那老兩口明顯沒有這種覺悟,拳來腳往,打得不可開交,她們姐妹倆倒成了毫不相幹的路人,她倆躍下樹來,並肩而立,甘羽衣悄聲說:“看來他們對他也沒有惡意。”

藍羽衣卻有些忿忿的,說:“可那個老太婆對咱倆沒好意”

她眸子一轉,忽然高聲喊:“朱老爺子,你可真是個好人,下次再見麵的話,小女子一定好好親你一口”

而後,她嘻嘻一笑,拉起甘羽衣的手就跑。

身後,傳來蕭媚娘的怒吼聲,而後,是更加激烈的打鬥聲。

姐妹倆一口氣跑出七八裏地,這才站住腳,藍羽衣哈哈大笑起來,甘羽衣想起她的調皮模樣和蕭媚娘七竅生煙的樣子,也不由笑起來。

藍羽衣笑罷,問甘羽衣:“姐姐,你看他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再不早點出手,可就排不上號了”

甘羽衣沒好氣的瞪她一眼,說:“你發花癡嗎?”她心裏想的卻是:他身邊都是那麽出眾的女子,我這種被玷汙了身子的女人,還有什麽資格在他身邊嗎?

藍羽衣似乎知道她的心情,輕輕擁著她的肩膀,說:“我不管你怎麽選擇,反正,你選定的男人得分我一半”

甘羽衣看著她嬌美的麵容,不由得苦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