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季 欲問孤鴻向何處 第一集苦短

第一集苦短

“蹦擦擦?”凝佩詫然,“是什麽輕身功夫麽?”

慕軒失笑,說:“不是什麽輕身功夫,是一種舞蹈。(天才隻需3秒就能記住.)”

凝佩更加驚訝:“你也會跳舞?男人也跳舞麽?”

慕軒大笑:“這可不是跳給人看的,而是當做強身健體或交際的工具。”

“工具?”凝佩越發不明白了,跳舞也是強身健體的工具?還能交際,什麽是交際?

慕軒看光說是沒用的,他索性起來,將布帳掛起來,穿上鞋,全身上下就一條褲衩跟腳上那雙鞋,雙臂抬起,一手虛抱,一手虛托,站在床前燭光之下,口中輕輕喊著節奏:“蹦擦擦,蹦擦擦——”

他腳下錯步,一板一眼的跳起來,凝佩擁被坐在**看著,一開始看著夫君差不多全身光光的樣子就想笑,後來卻越看越覺得這簡簡單單的步伐很有意思,夫君跳得也很是有節奏,剛健之中含著些許柔情,尤其那認真的樣子很動人,也很有韻味,她心裏有些躍躍欲試,故意問:“你這是一個人跳的嗎?”

慕軒停住步伐,看著她說:“應該是男女兩人一起跳,怎麽樣,老婆大人,一起來吧?”

他走到床前,彎腰伸手,說:“夫人,請”

凝佩看看自己身上,隻有比基尼內衣衫,她有些羞怯怯的,慕軒卻有些強橫的把她的纖手一拉,凝佩隻好下床,慕軒將她的一隻手拉著,讓她另一隻手搭在自己肩上,他的另一隻手扶著她的纖腰,而後,低著頭看著她的腳,教她步法,這麽簡單的幾步,凝佩很快就明白了,片刻之後,兩人的配合就非常默契了。

凝佩在慕軒“蹦擦擦蹦擦擦”的輕聲伴奏下,腳步越來越輕快,身體也越來越輕盈,慕軒帶著她在床前像穿花蝴蝶一般飛舞、旋轉,很快,凝佩鼻尖鬢角就香汗細細了,慕軒嗅到她身上散發的馨香,垂眼看到她胸前**著大片肌膚、微微顫動著的豐盈,頓時心猿意馬起來,下麵也毫不猶豫的有了強烈反應,凝佩立即就感覺到了,身體下意識的往後一縮,卻被慕軒在她腰間的大手緊緊摟住,無法逃避,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她清晰地感覺到他**之物的火熱與堅挺,頓時羞怯不已,在他肩上的纖手一抵他的胸口,口中輕輕呻吟:“不要在這裏”

這是她的閨房之中,不會有任何人前來打擾他倆,但是,她還是非常謹慎,兩人站在床前這個樣子下去,真不知道自己這夫君會做出什麽羞人的事情。

慕軒卻毫不放鬆她的身體,低聲說:“怕什麽,又不會有人來搗亂”

凝佩一聽話音就知道要糟,果然,慕軒雙掌挪到她的俏臀上,用力往上一托,凝佩不由自主就雙臂抱住他的脖頸,雙腿一分,夾住了他的健腰,整個人掛在了他的身上。(贏q幣,)

慕軒抱著她的嬌軀,幾步就來到了梳妝台前,將凝佩往梳妝台上一放,而後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嘴唇,凝佩仰首相應承著,兩人一番唇舌糾纏,彼此都情動了,昨晚凝佩是跟自己娘親睡的,為的是解釋斯波晴杉、槿兒、真伊她們的事,而慕軒獨自睡在客房裏,此刻才算是小兩口在自己家裏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尤其是在凝佩的閨房中,彼此都覺得很是刺激。

慕軒雙唇不離伊人嘴唇,雙手卻解放開來,隔著薄薄布料揉搓伊人,後來索性將那點礙事的布料給扯開了,低頭吻上去,唇舌肆無忌憚的品嚐著她的相思豆,感受著它們在自己的唇舌逗弄吮吸下越來越興奮,凝佩緊緊抓著他的肩膀,仰著螓首,口中鼻間咿唔聲聲,那模樣更加誘人,慕軒終於耐不住,將自己的褲衩往下一褪,早就迫不及待的要害之處上揚,貼緊凝佩的,在峰巒之間穿梭來往,時而逗弄那兩顆相思豆,時而又陷入柔軟峰巒,不可自拔。

凝佩給他一個嗔怪的眼神,卻很快被更大一波的侵擾迷離了眼波,她不安的扭動著俏臀,慕軒的大手插入她的褲兒,緊貼著她的臀肉揉捏著,又時不時到她兩股之間騷擾,凝佩終於受不了這樣的,忽然之間兩腿繃直,雙手抓緊慕軒的肩膀,十指掐進他肉裏去了,壓抑著的呻吟衝口而出:“啊——”

她嬌軀連連震顫,慕軒抱緊她的俏臀不動,片刻之後,凝佩的身體微微鬆懈下來,慕軒這才繼續,他將她的褲兒往下褪,凝佩微微抬起俏臀配合他,而後,兩人裸袒相對,慕軒的要害之處貼緊凝佩的緊要之地,那裏已經一片濡濕了,慕軒能感覺到那裏的微微翕動,忍不住低頭去看,凝佩捂住他的眼睛,羞道:“不許看”

慕軒乖乖的不掙開她的纖手,卻挺臀前進,要害之處毫無阻礙的順利進入她的緊要之地,而後,他開始了第一波的入侵,凝佩緊緊抱著他的脖頸,雙腿抬起纏著他的健腰,隻有俏臀在梳妝台上撐著,梳妝台在他倆的動作中發出很有節奏的“吱呀”聲,慕軒從凝佩背後的鏡中看著她光潔白皙的裸背,尤其看到她一路延伸到俏臀的脊線,就怎麽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攻勢,在夫君有些蠻橫的入侵下,不到一刻鍾,凝佩就又雙股緊緊纏住他的健腰,呻吟著釋放了湧上來的春潮。

慕軒將她的俏臀一托,在她的低低驚呼聲中,就那樣彼此契合著轉身,向大床走去,在那一步步的顛動下,凝佩覺得自己的緊要之處有一種異常的快感,她恨不得大床能離梳妝台更遠些才好。

來到床前,慕軒俯身將凝佩放到被上,拉過一個軟枕墊到她的腰臀之間,而後,他就站在床前,將凝佩的雙腿一分,一手抓一隻腳踝,就那樣站著開始了第二波的入侵,凝佩覺著他的舉動前所未有的野蠻,但是,自己的身體似乎告訴她,她很喜歡這樣的感覺,身體最私秘密處感受著他一次又一次的衝擊、入侵,他的要害之處似乎要貫穿自己的身體一般,而眼眸看到的是床前那高大偉岸的身軀,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的魂兒都快要飛上天去了……

這一次纏綿持續了足有小半個時辰,凝佩前前後後經曆了四次春潮衝刷,最後一次,她的春潮是跟慕軒的釋放一前一後到來的,那時候,她的雙腿大開著,分開在她的身體兩側,慕軒半蹲在她的下麵上方,自上而下的侵入她的身體,她隻要微微抬起螓首,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每一次的提起和侵入,她覺得這樣子異常羞人,但卻控製不住自己的眼眸,將慕軒最後的衝鋒與爆發都收入眸中了。

**漸漸消退,兩人相擁著入眠,不過,凝佩沒有忘了例行公事一般在慕軒腰間擰了一下,嬌嗔一句:“晴杉那個小妮子把你給教壞了”

慕軒笑笑,沒有辯駁,在床笫之間,沒有誰把誰教壞的問題,隻有誰比誰更“壞”的自由。

第二天,晴蓉帶著斯波晴杉去綢緞莊選了幾匹布料,而後凝佩她們悉數上陣,連莊夫人跟莊氏都聞聲前來助陣,大家通力合作,在黃昏之前居然做好了三身旗袍,凝佩、斯波晴杉跟陸淑沅每人一身,她們在凝佩閨房中試穿,換上之後,房裏的所有女人都被震住了。

陸淑沅穿的是藍鍛白花的款式,她身形比凝佩略矮一些,旗袍將她的妙曼身姿展露無遺,看著就像是一朵經霜耐雪的雛菊,芬芳淡雅。

斯波晴杉吃虧在身形相對矮了些,但胸前飽滿卻是三人中最突出的,翹臀也是最豐滿的,那銀底淡青的緞料恰到好處的襯托出了她的嫵媚風情,讓人覺著她分明是朵妖冶傾城的牡丹,看得莊夫人暗自喟歎:這個小丫頭,可真是禍國殃民的角色

凝佩穿的是白錦旗袍,上下一色,隻在胸前衣襟相扣處有一支含苞欲放的粉色蓮花點綴,整個人看上去像是脫離凡塵的淩波仙子,高貴嫻雅,氣質最為動人。

反正房中沒有半絲涼意,三人在旗袍之內隻有內衣衫,因此曲線畢露,尤其胸前峰巒高聳,令人飽覽無遺,別說真伊、槿兒看得眼熱心跳不已,就算是莊夫人跟莊氏也都有些恍惚,心想這要是走出去讓人看到,還不被罵作傷風敗俗、飽受詬病呀不過,不得不承認,恐怕沒有男人能夠擋得住這樣的**

陸淑沅應大家所請,扭著腰肢唱了一曲,看得晴蓉最為眼熱,暗自抿著小嘴想:我要是穿上這衣衫,高大哥會不會更加喜歡我?

斯波晴杉也表演了一段反彈琵琶的絕活,在旗袍的襯托下,胸前越發高峻,翹臀越發豐盈,看得真伊暗自歎息:方大哥一定很是喜歡晴杉姐姐,我什麽時候能像她這樣誘人啊

凝佩昨晚得夫君傳授,此刻也技癢難耐,獨自表演了一下“蹦擦擦”,步法雖然簡單,但跟身上的旗袍相映生輝,陸淑沅跟斯波晴杉都是識貨的,當時就纏著凝佩要她教,凝佩就將夫君的步法教給她倆,之後,兩人先後跟凝佩搭檔跳了一回,那種搖曳生姿的模樣,看得房中其他人都心動不已,別說真伊她們這些年輕人,就算是莊夫人都忍不住想象:要是跟佩兒她爹也這麽跳上一回,會不會年輕個三五歲呢?

慕軒一早去了棲風樓,晚上吃過晚飯才回來,凝佩將他關在了門外,說真伊今晚跟她睡,讓他去找晴杉那個小妮子,慕軒知道她是好意,就來到了廂房那邊,斯波晴杉原本是跟真伊睡的,真伊既然被凝佩拉走了,她自然知道夫君肯定會來,因此,她特意穿著旗袍等著,聽見門外有人叩門,她欣喜地說:“進來”

慕軒推門進來,將門關上插上閂,轉身一看,隻見羅帳高掛,一個妙曼的身影背對著自己側臥著,那身旗袍在她身上貼得緊緊的,她的身形愈發顯得曲線玲瓏了。

“晴杉,”慕軒走到床邊輕喚一聲,“你穿著這個可真是好看”

“真的?”斯波晴杉要的就是這話,驚喜的轉過身來,起身下床,穿上鞋子,在慕軒眼前轉了兩圈,說:“這衣衫可真是好,夫君你怎麽想到的?”

慕軒笑了,說:“再好的衣衫,也得你這樣的身材穿著才好看呐”

斯波晴杉聽夫君誇獎,臉色燦若春花,卻聽夫君忽然歎一聲,說:“隻是可惜呀”

“可惜什麽?”斯波晴杉的臉色一垮,低首看看自己身上,難道我穿著有什麽不妥?

慕軒指指她腰側的開衩,說:“可惜這裏開得太低了,我看不見那麽好的裙內風光呀”她們將旗袍開衩隻開到膝蓋之上一點點,看著真是不甘心呐

斯波晴杉這才知道被夫君調笑了,“撲哧”一笑,抬手比劃著說:“要不,我開到這裏,夫君看了會不會忍不住把它脫下來?”

看她居然在自己兩側比劃,還一臉調笑之色,慕軒就知道自己要想跟這個生冷不忌的小妮子比賽“吃豆腐”,肯定不是什麽上策。

斯波晴杉靠近身來,用豐滿的胸部在他臂膀上有意無意的磨蹭兩下,說:“要不,晴杉就穿著這個讓夫君要我?”她的一隻纖手,還非常刻意的在他的要害之處碰了一下。

慕軒的氣息,當時就有些亂了,一下子將她擁入懷中,低頭在她嬌豔欲滴的唇上狠狠的一吻,說:“你真是隻能看透人心的小狐狸”

斯波晴杉嘻嘻一笑,纖手已經非常熟稔的探到他的**,隔著幾層布料摩挲他的巨了……

慕軒第二天起床時明顯覺得腰有些酸,暗自警醒自己:昨晚好像玩得太過了,晴杉這個小妮子,還真是會撩撥人呐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克製一下床笫之間的放縱了,不過,在他真的付諸行動之前,他就知道自己不必這麽擔心了——暫時沒機會放縱了,因為棲風樓傳來消息:東勝衛那邊要他立即前去報到,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