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明朝之牧狼 第十集成於細微 天天書吧

第十集成於細微

慕軒當晚原本想陪著凝佩,凝佩卻拉著晴杉陪自己,而把慕軒推到梅兒那裏去了。

慕軒總覺得今晚的梅兒有點不對勁,雖然火炕上是很暖和,但也用不著就隻穿著肚兜睡吧?要是半夜要起來方便啊什麽的多不方便呀!

“你不是說這裏穿著太緊睡覺不好嗎?”梅兒很是惱怒的指指自己胸前,瞪一眼夫君。

慕軒覺得自己真是欠揍,以往想盡辦法要讓梅兒在炕上穿得越少越好,今天梅兒這麽主動,自己是哪根筋不對了嗎?

很快,在耳鬢廝磨中,慕軒做好了激戰的準備,梅兒主動解開了自己的肚兜,將一床薄被披在自己背上,之後身體像條魚一樣滑到了慕軒的下體處,她含羞帶怯的抬眸瞪一眼慕軒,很快垂下眼簾,一隻纖手輕輕握住了慕軒早就趾高氣昂的那物什,慕軒隻覺她的纖手滑膩而微涼,一時倒吸口冷氣,又立即屏住了呼吸。

梅兒手心微汗,手法很是生澀,她輕輕地握一下放一下,緊一緊,鬆一鬆,慕軒那物什更加迫不及待了,片刻之後,梅兒就將慕軒看著早就眼紅心顫的豐盈顫動的雙峰貼了上去,慕軒再次倒吸口冷氣,而後就看著堅挺與柔韌在一次又一次的交鋒,感受著那種別樣的滋味,他幾乎飄飄欲仙了;再往後,眼看著堅挺在一雙纖手推擠兩座高峰形成的迷人峽穀間穿梭往來,他更是心神激**,欲念橫生;而終於讓他悶哼出口的,是梅兒將薄被掀上來蓋住了她自己的的螓首和慕軒的下半身,但是,慕軒很清晰地感覺到了自己的堅挺進入了一個熟悉而陌生的地方,微微顫抖,柔滑濕潤,淺嚐輒止卻愈發令人心顫……

這一夜,慕軒無比神勇,梅兒雖然不是第一次跟夫君親熱,但確實是第一次如此主動,而她不但像之前每一次一樣繼續激潮難禁,噴湧不止,並且不止一次的讓慕軒領略到了那種奇特的激**體驗——他曾經悄悄跟晴杉說起這種感覺,晴杉非常震驚地告訴他,如果不是她搞錯了,那梅兒應該是非常難得的“五龍戲珠”,那可真是萬中無一的名器。

小夫妻倆這一番糾纏,都實踐了一下陽無盡那本雙修書冊上的東西,所以,往常在梅兒異樣體質下難以耐久的慕軒,這一次格外神勇,最後梅兒不得不嬌聲求饒,讓慕軒留下了意猶未盡之憾。

第二天一早,慕軒就接到了消息,昨夜,張氏那邊果然出了事,有兩個夜行人鬼鬼祟祟想襲擊他,結果被太子身邊預先埋伏的高手製服了,那兩個刺客原本想咬破口中的毒藥丸自剄,可惜,他們遇到的是張紀張公公,張紀事先得到了提醒,出手如電,將對方的下巴都扭脫臼了,結果就得到了兩個活著的俘虜。

目前,這兩個俘虜都在太子的人手裏,相關人員正忙著讓他們開口說真話。

慕軒妥善安置好沈家這邊,他擔心操縱鳳夕的人或者圖謀對張氏姐弟不利的黑手狗急跳牆,突然前來對凝佩等不利——當然,他其實倒希望對方按捺不住。

他前往聚水樓,今天,許先生已經約好那態度曖昧的十三家前來聚會,慕軒必須抓住今天這個機會說服他們,因為,離發動大事的時間已經很緊了。

慕軒到的時候,聚水樓上最大的雅間——“掬水閣”中隻有一位客人,許先生正陪著他說話,見慕軒進來,許先生給雙方引見,慕軒知道對方正是十三家中實力不俗、最有人緣的關西崔家的未來家主崔非緣,這位崔公子年方二十三,相貌儒雅,長身玉立,待人接物始終溫文爾雅,看他身邊隻有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童隨行,慕軒看他的眼神舉止,情知這位崔公子是位內家高手。

關西崔家是關西名門望族,在官場和生意場上都有廣泛的人脈關係,崔非緣常年駐守京師,跟沈瀾誌趣相投,正是因為對沈瀾的信任,才使得崔非緣努力說服他的族人參與到這次謀劃中,這一次異變陡生,他遠在關中老家,聞訊後當即趕回京師,昨晚才到。

“微揚兄壯誌未酬身先死,非緣萬分悲痛!”崔非緣神情黯然,慕軒相信他的情緒是真實的,“此事是微揚兄一生大願,非緣力所能及,一定盡力促成!”

慕軒和許先生都表示感謝,但兩人心裏都非常清楚,要想這位崔公子一如既往的支持此事,恐怕還得費一番心力。

兩盞茶之後,其他十二家陸陸續續到來了,這十三家中有八家都是以經商為主,但跟官場的關係千絲萬縷,另有四家則是詩禮之族,家族中雖然沒有什麽聲名赫赫的高官顯貴,但勝在有不少子弟讀書中舉,朝中的禦史、六部的主事、地方的府縣官員不少跟這四家都有些關係,還有一家派來的代表四十歲左右,身材魁梧,穿著褐布短衣,看模樣整個就是一個賣苦力的,但在座的其他十二家可沒有一家敢露出輕視之色,這個人代表的可是最不起眼但最不敢被人忽視的“人力行”——這是由各地車夫船工組成的騾馬行和船行的集合體,其中還有做海上航運的,這個漢子是人力行在京師的當家,也是人力行的創始者之一——譚十。

他們各自坐下,崔非緣居然跟譚十坐在了一桌,許先生向在座的各位重新介紹了慕軒,而後,慕軒對大家的如約到來表示感謝。

“我大哥不幸遇難,而離與各位約定之事時日無多,慕軒不揣冒昧,約見各位,隻為能與各位堅守前約。”慕軒開門見山,“各位如果因我大哥遇難而有什麽想法,可以當麵講明。”

“沈兄弟所說的那些條件,會不會因為他的故去而有什麽改變?”第一個發問的是譚十,眼睛瞪得大大的,看樣子很是嚇人。

不過慕軒倒更願意跟這種直腸漢子打交道,點頭說:“所有條件,一條不變!”

譚十繼續瞪著他,問:“你能負全責嗎?”

慕軒再次點頭,說:“所有事情,由我負責!”

譚十也點點頭,說:“那好,按照原計劃,人力行照做不誤!”

慕軒第三次點點頭,說:“好!”也不多說什麽了,而譚十點點頭,也不說什麽了。

其他十二家看譚十這麽快就決定了,有些驚疑,但他們都沒有說話,沉默了半晌,還是崔非緣打破了僵局,他站起身來,衝慕軒拱手,說:“方兄,江湖上有位‘銀簫’方慕軒,與方兄可有什麽關係?”

慕軒抱拳還禮,說:“正是在下。”

在座的都臉露驚異之色,有幾位在驚異後閃過一絲猶疑之色,顯然覺得由一個江湖人來主持這麽大的事有些不靠譜,崔非緣一笑,問:“除了這一重身份,方兄可還有別的身份麽?”

慕軒心裏一震,他覺得這位崔公子肯定知道了自己的不少事情,不過,他原本就有這個心理準備,坦然說:“不瞞各位,慕軒之前在大同高山衛服役,本名方無銘。”

“無命將軍?”在座的鮮有不知道方無銘這個名字的,比起一個人死而複生帶來的吃驚,他們更震驚於這個人敢當眾承認這個身份,要知道,這裏可是京師重地,要是走漏半點風聲,朝廷可以很快來抓人,到時候,欺君大罪是絕對逃不了的!

“將軍如此坦誠相待,難道不怕死嗎?”崔非緣笑盈盈的問。

慕軒淡淡一笑,點頭說:“怕,怕死!隻是,慕軒更怕,耗費了這麽多的人力物力和時日,所圖之事仍然就此夭折,那樣的話,慕軒縱然百死也無用了,所以,慕軒不能死,至少目前不能死,我得先將各位參與的這事促成了才行!”

崔非緣嗬嗬一笑,拱手說:“將軍所言,正合我意,隻是,非緣還是有個疑問,咱們所圖之事必然困難重重,將軍準備如何應付?”

慕軒也嗬嗬一笑,說:“慕軒今日在此,就是準備來應付這些困難的,隻要大事可成,慕軒這一次可以真死一次。”

崔非緣神色忽然間就鄭重起來,再次拱手說:“將軍懷抱必成之誌,非緣深感讚佩,自今而後,關西崔家一切唯將軍馬首是瞻!”

兩人談笑之間就把關乎一個世家大族未來命運的大事給決定了,在一般人看來必定覺得形同兒戲,但其他七家經商為主的家族居然也就此拿定了主意——跟著崔家走。

餘下的四個詩禮之家沒有一個個的發問,他們一起提了一個要求:“銀簫”方慕軒以簫聞名江湖,能否當場吹奏一曲?

慕軒當然不會拒絕,吹了一曲《雲水居》,這一曲在座的都非常熟悉,因為正是聚水樓的迎賓之曲,不過,所有人都覺得,這絕對是第一次聽到如此意蘊深遠的“雲水居”曲,所以,最後一個樂音遠去後,掬水閣內爆出了異常高亢的彩聲。

於是,四個詩禮之家都一致決定維持原計劃,這在一般人看來更是兒戲了,但四個家族的人有一致的看法:能將一首曲子演繹得如此精湛絕倫,說明演奏者用心之專;一個人對一首曲子用心尚且如此之專,那他會對極力所圖之事掉以輕心嗎?

天下萬物有一理同:專心對事,萬事可成!

大事已定,慕軒自然高興,許先生當即讓掬水閣的伺候之人開宴,款待眾賓,不過這宴會可沒有豐盛酒菜,每位都隻有三杯酒兩碗飯,四菜一湯,每人的飯菜都是慕軒親自帶領廚師烹製的,菜香湯鮮飯可口,在座的都吃得粒米不剩、湯菜全無。

不要以為這些世家大族的子弟就是追求奢侈享受、豪華排場的,其實他們更願意安安心心吃這樣實實在在的飯菜,這種才是至高享受。

“如有需要,但請開口!”臨走的時候,崔非緣非常真誠的對慕軒說。

“將要麻煩公子的地方不少,慕軒絕對不會跟公子客氣的!”慕軒毫不生分的說。

崔非緣嗬嗬笑著,向慕軒拱手道別,登車而去。

慕軒並沒有急著離開聚水樓,他等著林先生帶回重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