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女人心思
回到房間,郭宇坐在窗邊,徐徐的海風吹的窗紗微微擺動,他腦海中細數起自己的海軍家底。‘克裏瓦克’級護衛艦1艘、毒蜘蛛導彈快艇2艘、‘圖利亞級’魚雷快艇6艘、629a型常規動力潛艇18艘、“伊萬·羅戈夫”級登陸艦3艘、補給船1條,再加上今天購買的“喀拉”級導彈巡洋艦2艘,“現代”級驅逐艦6艘,“科尼”輕型級護衛艦4艘,‘科頓艾爾’級護衛艦2艘,自己共有大小艦艇45艘,還有3艘用貨輪改裝而成的補給運輸船。以如今郭宇擁有的艦艇數量,完全可以組建一到兩隻巡洋艦編隊。
細數起來,自己已經擁有了如此的家底,讓郭宇自己都有幾分小激動,這都是支撐自己底氣存在,讓自己以後敢於站在列強麵前的底氣。
郭宇已經與涅夫等人商定好交貨時間,‘科頓艾爾’級護衛艦郭宇會在以色列的某處海域秘密接收,大概接收時間會和涅夫準備的俄羅斯艦艇和陸軍裝備一起。這些艦船的整修估計大概需要2個月時間,郭宇可不想接收一堆廢鐵。而陸軍裝備郭宇讓涅夫準備貨輪裝載。千多輛坦克,兩千多輛各種戰車還有大量的武器,需要十艘五萬噸貨輪才能裝得下,郭宇為了這十艘貨輪又額外掏出一大筆錢。
既然以色列之行的任務圓滿完成,郭宇準備放鬆兩天。涅夫等人還要繼續在特拉維夫參加他的武器商人大會,所以郭宇準備找一個導遊陪自己,好好在這裏遊玩一番。
電話撥出去,幾聲鈴響之後對方接通了電話,“東方的魚,有什麽事情嗎,我正在工作。”阿拉伯美女維斯朵拉的聲音從話筒的另一方傳出來。
“我準備在以色列遊玩兩天就回國,想找一位導遊,不知道朵拉你有沒有時間。”郭宇問道。
“你準備去哪玩。”維斯朵拉問道。
“耶路撒冷,來到以色列不看看聖城,怎麽算是來過以色列呢。”郭宇答道。
電話另一邊沉默了一會,應該是維斯朵拉在考慮,“好吧,我也有段時間沒有去朝聖了,你等我,我開車去賓館接你。”
特拉維夫和耶路撒冷非常近,維斯朵拉開著自己的車接上郭宇,隻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兩人就來到了這座神聖之地,三大宗教猶太教、基督教、伊斯蘭教的聖城耶路撒冷。
維斯朵拉是一位好導遊,帶領郭宇遊覽哭牆、聖殿山、阿克薩清真寺、聖墓教堂並講解他們的曆史。耶路撒冷與特拉維夫給郭宇的感覺有如天壤之別,耶路撒冷是肅穆的、神聖的,到了這裏你的心會不自然的沉靜下來,走在一座座寫滿曆史的建築物中,他們會給你訴說一段段滿含痛苦、悲涼與希望的故事。
好在郭宇不信奉這三大宗教,所以隻是帶著旅遊觀光的心態,白天瀏覽古跡,晚上有阿拉伯美女作**,郭宇感覺很性福。
兩天後告別維斯朵拉,在機場擁吻一番後,郭宇結束了自己的以色列之旅,也結束了自己這段短暫的阿拉伯美女之戀,從耶路撒冷的阿塔洛特機場坐飛機直飛香港。
回到家好好陪了陪家人幾日,尤其是看著因為思念自己而有些落寞的黃文靜,郭宇都感覺自己虧欠了他們,整日裏跑來跑去的,不能常伴親人愛人身旁。可是自己在民國的事業才剛剛起步,那裏波詭雲譎的國內形勢,需要自己時刻做出判斷,所以不能長時間遠離,看來以後隻能經常短時間的來回跑了。以後吧,等自己真正在民國時空建立起自己的勢力,在考慮家人是否有去民國生活的必要。
郭宇又在自己的幾處公司查看了一番,把黃家強幫郭宇購買的大批機器設備裝進空間,就去了民國時空。
“老爺您回來了。”郭宇走進藝圃園西南角的庭院“芹廬”所在的書房外廳時,看到孫瑤琴和白秋菊正在廳內喝茶聊天,看到郭宇進來兩人趕緊站起來,孫瑤琴上前接過郭宇的帽子問了一聲。郭宇剛才看到兩人有說有笑的,看來這段時間兩女相處的不錯。
“回來了,你們兩個在聊什麽?”郭宇走到正座上坐下後問孫瑤琴。
“就是聊一聊戲曲什麽的,秋菊姐姐還教了我一小段呢。”孫瑤琴給郭宇倒了一杯茶,端給郭宇。
接過茶杯,郭宇輕抿了一口,把茶杯放到茶幾上問白秋菊,“白姑娘,在藝圃園住的還習慣嗎。”
“大人,秋菊還住得慣。”白秋菊說話的時候低著頭,鬢角的一縷長發被微風吹的微微擺動,正好劃過麵白如玉的臉頰。
“那就好,正好晚上一起吃個飯,算是為你接風了。”郭宇說完就走進自己的書房。白秋菊看著郭宇的背影,一時間心思百轉。
晚飯就是簡單的家宴,平時也就是郭宇和孫瑤琴還有含香含玉兩個小丫頭四個人一起吃飯,今天加了兩個人,白秋菊和白冬梅兩姐妹。白冬梅長得漂亮,也是從小學戲,平時姐姐唱小姐,他就唱丫鬟角色,不過白冬梅年齡在十五六歲,所以心思比較單純,雖然對郭宇有些敬畏,但也存著幾分好奇,所以吃飯的時候,總是偷偷的看郭宇。
飯後幾人到涼亭喝茶,郭宇說道:“瑤琴你不是學了一段嗎,正好唱來聽聽。”畢竟民國時空晚上能有的娛樂活動實在太少,所以就隻能欣賞一下戲曲了。
孫瑤琴也是新近學習,興趣正高,聽了郭宇的話,趕緊站起來說道,“老爺,我就給你清唱一段牡丹亭的驚夢篇裏的一小段,你可不許笑話我。”說著還撅了撅嘴。
“不會不會,我知道瑤琴最聰明了。”郭宇笑著實時的哄了一句。
“嫋晴絲吹來閑庭院,搖漾春如線。停半晌整花鈿,沒揣菱花偷人半麵,迤逗的彩雲偏。我步香閨怎便把全身現。”聲音甜美悠揚,身體隨著唱腔起舞,走起蓮花碎步,腰肢扭動一個回眸,蘭花指貼在臉上,顯得分外妖嬈。一段唱完,兩隻大眼睛還眨眨的勾了郭宇一下,弄得郭宇心中一癢。
“唱的真好,這才幾天沒回家,你就學得這麽好了。”郭宇是感覺孫瑤琴唱的真不錯。
“我就會這一小段,這一段叫“步步嬌”,這還是學了好多天才能唱到這樣,白姐姐才厲害呢,像牡丹亭這樣的大戲,她會好幾出戲呢。”孫瑤琴還不忘讚了白秋菊一句。
“既然你喜歡,有空的時候就學學,老爺愛聽你唱的。”郭宇的話讓孫瑤琴眉開眼笑的,看來自己的功夫沒白費。
“白姐姐,你給我們唱一段吧,來一段好聽的,老爺,白姐姐唱的可正宗了。”孫瑤琴說道。
白秋菊看了看郭宇,郭宇對著她點了點頭,白秋菊站起身來,嫋嫋的走到亭子中間,先是一個福,然後輕甩一下手臂,嘴裏唱到:“秋江一望淚潸潸,怕向那孤篷看,也。這別離中生出一種苦難言。恨拆散在霎時間,都隻為心兒裏眼兒邊,血兒流把我的香肌減,也。恨煞那野水平川,生隔斷銀河水,斷送我春老啼鵑。”
唱腔悲中帶苦,傷感情懷直入心間,低垂的眼簾裏似乎含著淚珠一般,孫瑤琴在一邊小聲的說:“這是玉簪記裏的一段,白姐姐唱的是小桃紅。”
唱的是真好,但是這個段子太悲了,讓人心裏不痛快,不會是和自己有關係吧,我隻是為了解悶,省的晚上無聊才讓她住進來的,不會是以為我要強逼這她做什麽吧,哎,何必呢,何苦呢。
待得一曲唱完,弄得含香含玉兩個小丫頭都淚眼琳琳的,“白姑娘,你總是要練戲的,你們戲班子離這裏住得不遠,如果你們姐妹想的話回去住也行,有空的時候來藝圃園教教瑤琴練戲就成了,好了天也晚了,都回去休息吧。”說完自己就走回了後院,孫瑤琴和含香含玉趕緊跟著回去了。
郭宇的話弄得白秋菊有些愣神,看來自己似乎猜錯了這位鎮守使大人的心思,這位大人也是心思靈,可能看出來我的心思,所以拿話點我,哎,我一個小女子又有什麽可選擇的,畢竟身後還有一班子人等著吃飯呢。有時候這人想的多了,也亂。
郭宇也是心大,剛走回後院基本上就不想剛才的事情了,太在乎別人的感受自己就累。郭宇走進臥室躺在搖椅上,孫瑤琴趕緊給郭宇脫了鞋子,讓含香打來一盆熱水,給郭宇泡起腳來。這才是生活,整日裏哭哭啼啼唉聲歎氣的為了什麽,人呀,就應該想開了。
上了大木床,上麵鋪的錦被非常柔軟,左擁右抱三美女,這些日子郭宇沒在家,幾女也非常想念,孫瑤琴主動送上香唇,丁香小舌軟嫩柔滑,郭宇的手還不老實,一把攀上了含香的小鴿乳,而含玉卻沒有辜負她的名字,在郭宇身下口含玉笛不停吹奏。
這才是生活,人呀,整日裏忙忙碌碌你爭我奪為哪般,郭宇總覺得,人拚命的爭奪金錢和權力,最後的結果說文雅些是為了體現人生價值,說白了就是為了讓別人看得起尊敬你,讓人羨慕你,你更有隨心所欲的資本,根據生物學理論來說,雄性變得強壯,就是為了得到**權,所以就能理解為什麽成功的男人都喜歡找一堆漂亮的女人了,這是人性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