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時空的蝴蝶sodu

一百十六、菊水特攻隊,出陣!(中)

“很特殊的缺點?您指的是什麽呀?”

一聽到這種挖人隱私的小道消息,菲裏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出於一個典型小市民的獵奇心理,他隻覺得八卦之火已經在心中熊熊燃燒,“莫非他們崇拜惡魔,喜歡搞一些很恐怖的活人祭祀?或者生性殘暴,整天搞燒光殺光搶光的三光政策,並且吃人肉喝人血?”菲裏興致勃勃地說。

“呃,這個……不是那樣的。”

被菲裏這樣一番沒頭沒腦的搶白,特庫姆塞感覺自己的思維都混亂了。他有些尷尬地搔搔腦袋,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這才慢條斯理地說了下去。

“我和他們打了這麽些年的交道,對於這些來自遠東島國庫紮克拉的武士多少也還算了解。他們崇拜的對象,主要是執掌太陽的天照大禦神、執掌海洋的須佐之男、黃泉女神月讀命,另外還有戰神毗沙門天。這些東瀛天神雖然名字比較古怪,但絕對都是很正經的真神。供奉這些東瀛天神所需要的供品,也就是一點鮮花、糕餅和水果而已,比你們費倫大陸和我們這邊的神明都省事的多。”

特庫姆塞咧嘴一笑,“不過,這樣一來,他們的巫女可就沒有多少撈錢的路子了,據說窮得連褲子都穿不起!”

東瀛的傳統服裝裏麵,似乎根本就沒有褲子這種東西吧!菲裏翻了翻白眼,看來這位高山之王對東瀛的了解,也就是道聽途說外加自己憑空想象而已。

“那些東瀛武士的飲食習慣,確實也很古怪,但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吃人肉喝人血。他們平時基本上是吃素的,除了魚和鳥以外,絕對不吃任何四條腿的動物,認為那是賤民吃的東西!我實在是搞不明白,他們是怎樣養成這種錯誤觀念的。”

特庫姆塞忍不住又搔了搔頭發。“即便是吃魚,東瀛人的吃法也很奇怪,不但喜歡生吃,更喜歡活吃!結果弄得自己老是患上寄生蟲病,十個裏麵有九個腸胃不好地,我們勸了他們好多次。但這些固執的家夥就是不聽。”

那個是東瀛特產的生魚片啊,菲裏在心中補充說,同時從空間袋裏摸出兩瓶飲料,並且將其中一瓶遞給了特庫姆塞。

“橘子汁?謝謝了。嗯。實際上。你剛才說地那些事情。什麽活人祭祀啦。燒光殺光搶光啦。吃人肉喝人血啦。都不至於讓各大國家和勢力感到無法忍受。活人祭祀在你們耐色瑞爾帝國可能不太流行。但即便是善良陣營地神明。似乎也總是要求自己地神職人員殺死敵對教會地牧師做祭品吧。還有燒光殺光搶光……這世界上有哪一支軍隊在敵占區不是這樣搞地?至於吃人肉……說來不怕你笑話。連我也吃過很多回……喂。不要用那種奇怪地眼神看著我啊。我一點都不喜歡吃那些充滿酸味地人肉。但那個是重要地宗教儀式。用來供養祖先傳下來地神聖黑鷹地。不吃不行啊!”

說到這裏。特庫姆塞流露出一股厭惡地表情。似乎是在回憶令人嘔吐地人肉宴會。“其實。我們印加人已經很文明了。所謂地活人祭祀。也就是挑幾個俘虜砍頭。然後烤熟了大家分著吃。那些平原上地阿茲特克人才是最恐怖地。挖心、剝皮之類地手段也就罷了。一次祭祀就斬殺八萬人地可怕規模也別提了。最令人惡心地是。他們供奉地羽蛇神庫庫爾坎。居然最喜歡用自己民族地貴族武士來獻祭!”

他搖了搖頭。“阿茲特克帝國被精靈遠征軍毀滅地時候。那個邪惡昏庸地羽蛇神不但沒有降下奇跡挽回敗局。反而變本加厲地向子民索要活人供品。短短半個月裏。阿茲特克人至少宰殺了五萬名自己地勇士。把他們開腸剖肚。用他們地鮮血和頭顱進行奉獻。結果把自己最後地有生力量也毀了個幹淨。等到精靈軍兵臨城下地時候。他們甚至沒有人手進行防禦。而羽蛇神庫庫爾坎也隨著國家地滅亡而隕落了。”聽起來有點像費倫大陸黑暗精靈曾經地主神。蛛後羅絲。這位長著美女腦袋和蜘蛛身子地女士。也是最喜歡用自己地牧師當祭品。不過。一次祭祀就殺掉幾萬人。還是己方地社會中堅……再怎麽看都太過浪費。也太過腦殘了。菲裏如此想道。莫非是這位羽蛇神在當時已經對前途徹底絕望。打著爽一把就死地主意?

正當菲裏胡思亂想地時候。特庫姆塞突然伸手拍了拍他地肩膀。“也別說我們了。就是閣下自己。不是一樣在被人喝血嗎?嗬嗬。”他曖昧地舔了舔厚厚地嘴唇。“這也沒什麽不好意思地。男人嘛。隻要對方是個大美女。那麽無論她對你做了什麽過分地事情。都是可以得到體諒地。不是嗎?”

低頭看看自己肩膀上那兩個還在滲血地牙印。菲裏不得不承認。在這個令人崩潰地魔法世界裏。偶爾吃個人似乎並不是多麽大地罪過。但是……

“呃。陛下。既然我剛才說地都不正確。那麽這些東瀛武士……”他伸手指向那些正在兩軍前沿列隊變陣地身影。望著特庫姆塞地眼睛問道。“究竟是存在著怎樣可怕地缺點。以至於大家都難以和他們共同相處?”

“哦,那是因為……”特庫姆塞喝了一口果汁,稍微猶豫了一下,臉上竟流露出一些忸怩地表情,“他們在性取向方麵,和一般人有些差異……”

“簡單地說,就是指菊水特攻隊全軍上下所有人都非常嗜好男風……不,應該說他們隻喜歡男人!”

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從菲裏背後響起,蕾貝卡不知什麽時候“檢查”完了新到手的銀龍蘿莉,也過來加入了這個八卦聊天小組,“一看到那個浸在水裏的**紋章,我就認出了那夥喜歡走後門的基佬。嘖嘖,沒想到他們在費倫大陸銷聲匿跡了這麽多年,原來是流浪到馬茲卡大陸這邊來打工了!”她頗為感歎地說。

“噗!”

菲裏將剛喝進嘴裏的一口果汁全部噴了出來。他一邊劇烈地咳嗽著,一邊回過頭去,死死盯著吸血鬼女教授。“您的意思是說……東瀛武士都是同性戀?”

蕾貝卡聳了聳肩膀,“是不是所有的東瀛武士都喜歡玩同性戀,這我可吃不準。但是下麵這些打著菊水軍旗的家夥,絕對個個都是鐵杆到不能再鐵杆的鐵杆基佬!哦,對了。”

她一拍額頭,“菊水特攻隊這個名字。在我國恐怕沒多少人聽說過。但這些家夥還在費倫大陸地時候,可是曾經擁有過另一個相當響亮的名字,你絕對會有印象。那就是……”

依舊略帶冷意的微風中,偏西的太陽投射出一片溫暖的橘紅色光芒,透過漸漸散去的硝煙,斜斜地落在一麵麵招展地旌旗上,也照亮了兩軍將士堅毅而緊繃的麵龐。

八百名東瀛武士身披雜色羽織,腳穿布襪和木屐,手持長短不一的太刀。頗為散漫地聚集在精靈軍陣地的前方。他們沒有準備盾牌,沒穿沉重的甲胄,甚至大多數都沒有戴上頭盔。這些東瀛武士為了保持身體的靈活性,幾乎放棄了所有的防護措施,他們在戰場上的唯一憑仗,就隻有手中的鋼刀而已。

隨軍地僧侶們在這鬆散的隊列中穿梭,一個個雙手合十,喃喃地念起了佛號,給這些即將衝陣的勇士加持了一層金光閃閃地防護光環----素來厭惡殺生的佛門子弟一旦上了戰場,其實也和西方那些一手仗劍殺人,一手翻書講經的戰鬥牧師沒什麽兩樣。

黑島忠夫穿著一件醒目的鮮紅鬥篷。手持寒光逼人的村正妖刀,大搖大擺地走到了全隊將士的最前列,毫不畏懼敵陣中專殺軍官的遠程狙擊手----他似乎練成了護體神功,又或者有法術傍身,每一發朝他撲來的子彈,都在麵門前幾寸之外無力地滑落了下來。而勞師火炮的移動與瞄準都甚為緩慢,根本來不及在這一小隊人發起衝鋒之前進行轟擊。

在黑島忠夫地身後,兩個麵貌頗為俊俏的印加人小孩合力舉著一杆大旗,一溜小跑著尾隨著主將的腳步。上麵那朵浸在水裏的**,在斜陽下顯得分外奪目。

“哈哈,居然讓這種牙都沒長齊的小矮子來送死?”

“沒錯,快滾蛋吧,矮子們,別來丟人現眼啦!”

“小家夥,你們還是滾回去吃奶吧!不然本大爺請你們吃槍子兒!”

退縮到湖灘上的精靈軍原本還有些戰戰兢兢,結果卻看到對手居然隻派出了這麽一點兵馬,還都是些連火槍和甲胄都沒有的矮個子。於是全都哄笑起來。他們紛紛操著各自腦海中最為惡毒的攻擊性語言。成百上千地齊聲叫罵。其中一部分膽子比較大的家夥甚至當眾脫了褲子,一邊朝著對方撒尿。一邊做出種種猥褻地手勢,以示羞辱。

對於這樣低級的精神攻擊,東瀛武士們明顯地無動於衷,隻是繼續檢查著他們武器和服裝,或者若無其事地做幾下準備活動,充分顯示了他們過硬的心理素質----當然,更有可能是他們外語水平不夠,完全聽不懂對手在胡亂嚷嚷些什麽。

而唯一精通多門外語的黑島忠夫,卻已經聽得變了臉色---由此看來,有時候外語學得太多了,也是一種煩惱----他的怒火開始上升,他的情緒逐漸失控。終於,忍無可忍的黑島忠夫唰地拔出了腰間佩帶著的村正妖刀,一手遙指著敵陣,很有東瀛風格地破口大罵

“口胡!口胡!口胡!給我收聲呀!你們這些仆街廢柴,莫要以為人多勢眾便可肆無忌憚,我黑島忠夫在此發誓,今日必定要將爾等無膽鼠輩統統轟殺!”

聽到對手終於有了反應,精靈軍先是稍微安靜了一下,隨即便以更大的聲浪叫罵起來----不得不說,黑島忠夫在這裏犯了一個大錯誤

黑島忠夫氣急敗壞地揮舞著手裏地村正刀,清亮地刀光攝人心魄,“你們這些隻會在口舌上逞強的混帳廢柴,強者一生遇強越強,與我黑島家作對,汝等今日便要死得極慘,最慘,慘絕人寰啊!這便是老天給爾等地宿命!”

他回頭看了一眼準備就緒的部下,隨即將村正刀用力往前一揮。刀尖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發出了一個舉世通用的衝鋒信號。

如果是一般的倭國武士,這時候應該高呼一聲“殺給給”。但黑島忠夫地衝鋒口號卻是與眾不同,和黑島家幾百年以來的曆代祖先一樣,他喊的是

“天誅!去死去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東瀛武士們舉起了各自的太刀,瘋狂地應聲呼喝著。這驚天動地的巨大聲浪。和清冷淩厲的劍氣,以及刀刃反射地點點光芒混合在一起,竟形成了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氣勢。

伴隨著先聲奪人的浩**聲勢,八百名鬥誌昂揚的東瀛武士,高舉著視若性命的寶刀,帶著踏碎山河般的氣勢,如洪流般咆哮著衝向敵陣,誓要將眼前的一切阻礙都劈成碎屑……

“菊水特攻隊的前身……就是那個傳說中殲滅了粉紅麵具組織的去死去死團?而指揮這支部隊地首領,就是那個差點升天封神的超級基佬春哥的後人?”

菲裏用力地揉著自己地腦門。感覺這個消息實在是太有爆炸力了,“老師,您沒搞錯吧。我記得去死去死團在粉紅麵具覆滅之後,就被各大教會聯手強行解散了……莫非,那個春哥又在東方重新拉起了隊伍?”

“應該是這樣吧。”蕾貝卡點頭說道,“雖然去死去死團已經是好幾個世紀以前的事情了,但那麵著名的團旗,也就是春哥的菊水家徽,我還是很有印象,因為那玩意太適合基佬的身份了”她作出了一個非常誇張的手勢,“你看看。這菊水菊水,不就是往**裏灌水嗎?如果這都聯想不到BL和**,那還有什麽家徽圖案更能體現基佬這個詞的含義?”

“……惡寒,原來那個漂亮的菊水圖案還有這一層含義,感覺上似乎有點惡心……”蕾妮插嘴說道,原本一直待在駕駛室裏的她,這時候也湊過來加入了這個小小地聊天群。

雖然她身為掌舵之人,責任重大。但是眼下的祥瑞號已經完全成了一陀破爛,所有操縱機械統統失靈。隻是依靠密瑟能核的慣性懸浮在空中而已。在搶修完成以前,她這個駕駛員也實在是無事可做,索性出來閑逛了。

菲裏殷勤地給兩位枕邊人都遞上了飲料和點心,憑借女神賞賜的大容量空間袋,他總是喜歡隨身攜帶一大堆有用沒用的小東西,好象一個移動雜貨鋪。

“根據黑島忠夫將軍的說法,那個在你們費倫大陸名動一時的東方移民春哥,名字就叫做黑島春,是他十五代以前的先祖。”

特庫姆塞喝了一口果汁。繼續向三位聽眾講述有關這支菊水特攻隊的消息。

“春哥被趕出費倫大陸之後。便回到了東瀛----按你們耐色瑞爾地說法,是遠東島國庫紮克拉----結果正趕上這個國家爆發內戰。名義上統治國家的天皇和實際掌握政權的幕府大將軍各自糾集人馬,兵戎相見。”

“春哥帶著一票死忠於他的去死去死團舊部,投身於勢力較為薄弱的保皇軍,為了天皇辛苦轉戰多年,一度扭轉過戰局。無奈他所效忠的這位天皇實在是爛泥扶不上牆,不但不肯對這樣的良將加以重用,反而對他頗多猜忌。結果在最後一戰中,黑島春隻有五百騎親信可用,卻要對抗二十萬幕府軍。他來回衝殺了十六次,最終力竭自盡。而天皇一方隨後也在內戰中徹底落敗了。”

“由於這一回站隊出錯,盡管幕府後來還是給了黑島家一定的禮遇,但是黑島春的後人在國內依舊處處受排擠。其中一部分人就選擇了外出闖**,想要打開一片新地局麵。”特庫姆塞繼續說道,“黑島忠夫先生就是這樣想地,但很不幸的是,他在繼承了祖先地勇猛之餘,也繼承了祖先的不良癖好,而他的那些家臣和武士也是一樣。”

“在這個戰亂動**的世界上,吃人肉喝人血也好,用活人去祭祀也好,都不是什麽讓人無法忍受的缺點。但基佬……總歸是讓人很鄙視也很畏懼的,畢竟隻要是正常人,都會害怕被人用那根攪屎棍捅屁股。”蕾貝卡接著說了下去,“再加上當年去死去死團和春哥的舊事,勢力強大的諸多教會對黑島家的後人也不可能有什麽好臉色,他們在費倫大陸站不住腳,也就是很自然的事了。”

“所以他們就跑到我這裏來了。”特庫姆塞露出一個撿到寶的微笑,將整瓶果汁都喝完了,“隻要他們能夠賣力打仗,我不在乎他們有什麽獨特的業餘愛好----在我們馬茲卡大陸這裏,比基佬更讓人難以接受的事物還多著呢!”

“所以,未來我們將要和這些基佬打交道,甚至並肩作戰。”蕾妮苦著一張臉插進來,但是眼神中卻閃爍著好奇,“可是,這些基佬為什麽會這樣厲害?莫非男人隻要性取向出了偏差,就會馬上變得很暴力?”

話語之間,她意味深長地朝著菲裏瞟了一眼,頓時讓他感覺頭皮有些發麻。

“不完全是,但從某種意義上講,確實也可以這麽說。”特庫姆塞搖搖頭又點點頭,“菊水特攻隊的成員,大多數都是來自於代代侍奉黑島家的臣從附庸家族,他們從小就離開家庭進入了這個集體,之後就始終在一起學習和訓練,一起生活和長大,一起旅行和戰鬥,一起麵對勝利與死亡,相互之間配合默契,再加上他們都是基佬,所以……”他再次停下來,一時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這些基佬武士之間的關係。

但蕾貝卡已經明白了這其中蘊涵的意思。“我已經能理解他們的戰鬥力來自何處了。您的意思是說,這些武士互相之間都是情人或者愛人,所以在戰鬥中會竭力向自己的愛人展示力量,也會竭盡所能保護對方,而且還會因為愛人的受傷或者死亡而悲憤,卻因為不太回害怕而拋棄愛人逃亡……”

“您能不能別再說下去了,老師?”蕾妮的臉色又青又白,幾乎要嘔吐出來,“我已經惡心壞了。”

“所以說,親愛的,你的心理素質還有待提高。”菲裏歎息著撫摩了一下她的頭發,“尤其是未來我們還要經常和他們交往……實際上,基佬特別會打仗也不是什麽新鮮事了。傳說很早很早以前,有個叫做底比斯的城邦,曾經組建過一支名叫神聖聯合的基佬軍團。神聖聯合由一百五十對雄性人類組成,他們用彼此之間的愛來互相激勵鬥誌,在戰場上所向無敵……最後,底比斯的三百名基佬還是被一個強者打敗了。嗯,那個強者名叫亞曆山大,也是一個基佬,是一個比神聖聯合還要強大的基佬。”

他一個不小心,把前世的某些東西也說漏了嘴,結果另外三人全都聽得一頭霧水,半信半疑。

“底比斯?神聖聯合?亞曆山大?我好象沒有聽說過啊。”蕾貝卡困惑地望了這個便宜弟子一眼,突然眼睛一亮,“哦,莫非……”

“呃,大家快看那邊!”

猛然醒悟到言語有失,菲裏趕緊轉移了話題,指著遠處的戰場叫喊道,“不愧是去死去死團的後裔,才這麽一點時間,菊水特攻隊似乎就已經取得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