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小雌性有些呆呆地看著他,櫻桃般的紅唇微張,明媚的雙眸之中滿是含情。
他的心髒跳得更快,連帶著呼吸都變得粗重了起來。
剛想俯身吻上去,就聽得身後傳來一句極其不合時宜的聲音。
“你們在幹嗎?”
藍嵐和墨塵隻是稍微呆愣了一下,下一刻,就渾身仿佛觸電一般,直接跳了起來。
尤安揉著眼睛像他們靠近,一邊走一邊口中小聲呢喃。
“唔,今天好像起晚了,現在去擺攤會不會太晚了點呀。”
兩個人退得很開,恨不得裝出不認識彼此的樣子,哪裏想得到這一幕會出現的如此尷尬。
墨塵伸手抵在下巴上輕咳了聲。
“今天還去擺攤嗎?”
藍嵐身形頓了頓,
“不了吧,安安你先去洗漱,晚點帶你去阿力家裏玩,那個,我,我先去弄點吃的。”
說完就逃也似的跑了,隻留下墨塵站在原地忍不住輕笑出聲。
看來他們是該快點找個新的居住地了,最好是有獨立房間的那種,要不然每次都被打擾,他真的會生氣的。
藍嵐一路小跑,跑出獸洞,跑到了小河邊,用冰涼的河水洗了好幾次臉,一張紅撲撲的小臉才漸漸恢複了原來的顏色,隻是心中那種隱隱約約的悸動的感覺卻久久揮之不去。
過了好半晌,才從超市中取了些牛排出來,回到獸洞中。
石鍋上沸騰的黃油,接觸到牛排的一刹那發出滋滋的響聲,香味瞬間向外飄散。
尤安拿個小竹簽紮著牛排吃得正香,完全忘記了早上不小心撞見的事情。
咽下口中的食物朝著藍嵐點了點頭。
“藍嵐姐,我算是知道小白為什麽總是能精準的找到你了。”
藍嵐疑惑“為什麽呀?”
“嘿嘿,你做的吃食這麽香,換成是我,去其他地方也吃不慣,那必然是要跟著你的!”
墨塵也插話道。
“安安說得對,自從上次受傷到現在,我好像都胖了不少,這個腹肌可能都沒有那麽堅硬了,你說對不對?”
墨塵故意話說到一半將話頭轉移到藍嵐身上,眉眼之間還帶著一種調戲的意味。
藍嵐想到自己之前的舉動,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思緒再一次被激起。
惡狠狠地等了墨塵一眼,又嗔怪地怒罵了句。
“我怎麽知道。”
便不再理會墨塵。
飯後,三人帶上了提前準備好的禮物,一起去找胖老板。
經過昨天和胖老板伴侶的暢談,藍嵐已經成功自閉,現在見到那個雌性都生怕她會說出什麽小孩子不適合聽的內容來,隻是將手中準備好的白糖和蜂蜜放在桌子上便借口有事離開。
等到尤安興衝衝地帶著自己裝著珍珠的小筐子去找小夥伴之後,原地又隻剩下了藍嵐和墨塵兩個人。
“咳。”
“那個……”
“你先說……”
“你先說……”
“算了,還是我先說吧。”
兩人同時開口,又彼此謙讓了幾句,藍嵐這才接過話頭。
“其實我昨天來的時候就在想一件事情,既然我們現在光蜂蜜都能賣那麽多出去,白糖和鹽的銷量也根本不愁,那為什麽還要自己辛辛苦苦地擺攤呢?”
“我是這樣想的,我想把白糖交給胖老板一家去賣,就像是交給熊族一樣,給他們供貨,我們自己收錢就可以了,你覺得呢?”
藍嵐很正經,看向墨塵的眼神之中就隻有生意上的事情,沒有一絲其他的雜念,墨塵不由有些愣神,片刻,也將自己心中那些不該有的想法壓了下去,轉而認真思考起來。
“這倒是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昨天我從熊族帶回來的貝晶也有一萬多個,其實光是我們三個花的話根本就花不完,如果你覺得有些累的話,我當然是讚同你的想法的。”
藍嵐解釋:“倒也不是覺得累或者什麽,擺攤就是為了賺取一定的貝晶,那既然我們現在都有貝晶了,而且也不缺賺取貝晶的渠道,我還是想騰出來時間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小白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我很是擔心。”
墨塵點了點頭。
“你之前和我說的事情,我也考慮過,我去熊族的路上和其他人打聽過,他們有的人說,好像是看到一個小白蛇,不過,是由一個青色頭發的雌性帶著的,那個雌性長相很妖嬈,也不知道是小白什麽人。”
藍嵐聽到小白的消息,一下子振奮起來。
“你說真的?”
“哎呀,這麽重要的事情你怎麽不早說!他們現在在哪?我們去找小白呀!”
墨塵:“額,當時不是看你睡著了想著醒了告訴你,後來就……就……”
墨塵定了定心神繼續說道。
“據說他們看到小白的時候已經是兩三天前了,我也不確定現在他們還在不在原來的地方,不過你要去的話,我可以陪你一起。”
藍嵐點了點頭,開始仔細思索著腦海中關於小白的有用信息。
“小白走丟的當天還有些猶豫,分明是不想離開我身邊,但是後來還是跟著我們去了,那就說明,即便周邊有認識他的人,也並不會對他造成什麽傷害。”
“而且,第二天我放置在獸洞外麵的小蛋糕分明是動過的,雖然不確定是不是被小白吃掉的,但總也是一番希望,很有可能小白就在我們附近,隻是不方便獨自一個人出來。”
“那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幫助小白從控製他的人手中逃脫出來對吧!”
墨塵應和。
“隻是他們蛇族的人本來行動就比較隱蔽,現在想要找到,怕是沒有那麽容易。”
“我們可以先去你說的地方看看,找到小白自然很好,萬一要是找不到的話也沒關係,隻要我在那裏給他放些吃的,他總會知道是我來過的。”
藍嵐和墨塵兩人肩並肩站在高高的綠油油的蘆葦旁邊,聳立出來的蘆葦葉子將兩人並肩的背影遮住了大半,陽光斜斜地向下揮灑,一瞬間,金光閃閃,那場麵美得好像一幅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