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阮子衿

另一邊,熙兒找了轎子回來時,發現不見了簡凝的蹤影,二話不說,直接回了食味園找柳樂山商量。

柳樂山一聽直接放下店裏的生意,直接隨著熙兒一同出去找人。

“熙兒,你和凝兒一起出去的,怎麽凝兒會不見了?”柳樂山一路上都在祈禱著凝兒不要再出事才好了。上一次凝兒運氣好活了下來,但是這樣的運氣不會一次又一次的降臨在凝兒的身上啊。

“柳掌櫃,熙兒也不知道怎麽會這樣啊。小姐不習慣坐馬車,我便想著去叫一頂軟轎,哪知道前後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小姐就不見了!”熙兒也滿是焦急,就差哭出來了。

“你們是在哪裏分開的?”眼看著快要到鐵匠鋪了,柳樂山急切的問道。

“就在前麵的路口。小姐說在路口等我,但是我回來早了一圈都不見小姐的影子。”熙兒指著前麵的路口道。

馬車片刻之後在路口停了下來,柳樂山跳下馬車,熙兒也隨著下來。

“你們在這一帶去問問,看有沒有人見過小姐?”雖然知道希望不大,但是柳樂山還是不能放過一絲絲的機會。

柳樂山自己和熙兒前往鐵匠鋪詢問。其實熙兒剛才已經問過了,但是柳樂山還是想要在確認一下。

鐵匠鋪和路口恰好有一個拐角,要是不往外走幾步根本就看不到,即便是這樣柳樂山還是不放過,哪怕是聽到什麽動靜也是一條線索啊。

整這麽想著,突然柳樂山感覺腳下踩到了什麽東西,低頭一看,赫然便是一隻耳環。

柳樂山撿起看了看,皺起了眉頭。剛想問熙兒,哪知熙兒突然焦急的開口道:“這是小姐的耳環,今天早上我親自為小姐戴上的!”

“你確定?”這一說柳樂山不敢大意了,若真是凝兒的耳環,那麽凝兒大概遇上麻煩了,不然不可能會掉了一隻耳環都不知道。

“這一定是小姐的耳環!”熙兒從柳樂山的手中拿過耳環,仔細的看了看,十分確定的說道。

“凝兒出事了,走,去縣衙,報官!”柳樂山當機立斷,直奔縣衙而去。

而此時的簡凝正在為逃離計劃著。

“他們什麽時候會來送飯?”現在簡凝急需知道那些人什麽時候會進來,不然要是計劃到一半,他們突然進來他們就死定了。

“午時和酉時各一次。”

簡凝估摸著自己被抓的時間,略略思考後道:“等到午時過後再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突然有人開門。端著兩碗饅頭進來,放下就走了出去,前後不到一分鍾。

確定走遠之後,簡凝開口:“現在離他們下一次進來還有兩個時辰,這兩個時辰我們必須要好好把握。”

“那我們該做什麽?”

“先把繩子解開。”

“怎麽解啊?”

“哎,可以把碗摔碎,到時候那瓷片割不就好了!”有人問了,立刻就有人答。

“不同,把碗摔碎會發出不小的聲音,這樣會把人引過來的。我們不能冒一絲一毫的風險,機會隻有一次。”簡凝否定了那人的提議,她們冒不起這個險。

“來,你過來。”簡凝眸子一轉,對著一個人道。

那人沒有遲疑,一點一點的挪向簡凝。簡凝也沒有多做解釋,現在這個時候,沒有時間讓她們浪費在解釋上。

簡凝絲毫不遲疑,當即倒下身子,用牙齒咬著繩索,希望能夠把繩子的結解開。

“這樣行嗎?”那人扭頭看著問著簡凝。

“你盡量把手抬高一點,一定可以的。”簡凝說完便繼續和繩子奮鬥了。

果真沒一會兒繩子打開了。

“哈哈,解開了!看來他們沒有很防著你們,綁的不算嚴實。”簡凝慶幸。

“我幫你們解開。”那人立刻解開了自己腳上的繩子,再去接簡凝的繩子。

簡凝隨手拿了一個饅頭塞進嘴巴裏,這個時候不吃飽一會兒可沒有力氣跑。吃著吃著,簡凝突然問道:“哎,你們都被綁著,以前是怎麽吃的?”

眾人一聽,沒來由的想笑,但還是忍住了,現在可不是能笑得時候。她們也沒多說直接給簡凝師範了一遍。原來是一個人咬著一個饅頭,一個人就著她去咬便是,一個人吃完了,在互換。這樣的情況下,她們自然什麽都不介意了,能活著才是最好的。

簡凝也讓她們快點吃饅頭,自己走向角落裏的那個女的。

簡凝簡單的看了一下,她沒有其他的毛病,就是昏迷。這裏沒有水,根本就潑不醒她,簡凝思量再三,終是下了決定。

在眾人沒有準備的情況下,隻聽的“啪!啪!”兩聲,異常的突兀。回頭一看,才知道簡凝直接扇了那女的兩耳光。

“你怎麽打她啊?”立刻有人上來問道。

“除了這個方法我不知還有什麽快速有效的方法能讓她醒過來。我們要出去,或許害的靠她!”

簡凝說著又打了一個耳光,眼看著第四個耳光就要下去了。突然手腕被人大力的捏住,一雙滿是怒火的眼睛直直額盯著簡凝,似要把她千刀萬剮。

“呀,你終於醒了!都打得我手疼了!”簡凝本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抽了好幾下都沒有成功,不免有點怒氣的說道:“放開我的手!”

“你為什麽打我?”壓抑著怒火的聲音傳入耳中。

“你傻啊,要不是我你現在還暈著呢!”簡凝翻了翻白眼,“等著晚上被賣掉嗎!我這是在救你!”

那人顯然不怎麽相信簡凝的話,審視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簡凝。

“好了,好了,都別說了,還是抓緊時間想辦法逃出去吧!”有人上來打圓場。

那人這才放了手。

“看你剛才的手勁,你會功夫吧?”簡凝摸著自己的手腕,問道。

“是又如何?”

“是就幹點該幹的事,想想怎麽逃出去。”頓了頓,鑒於不起內訌,能順利的逃出去,簡凝還是對著那女的淡淡的說道,“剛才對不起啊,不過也是迫不得已。我叫簡凝。”

“阮子衿。”阮子衿也知道眼下的情況,她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嚴格來算簡凝確實救了她。

“你想好辦法出去了?”阮子衿站起身,透過窗戶看著外麵的情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