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8 大羅金仙付純

劉波的實力雖然遠遠不如百殺,但是射日箭畢竟是極品仙寶,盡管不能讓百殺身受重傷,卻也讓他必須拿出全力來應對。射日箭突破了空間的限製,瞬間來到百殺的眼前,這個速度太快,他根本躲避不開,隻能使用斬仙劍來抵擋。

自從百殺的神魂受了輕傷之後,他就對劉波的射日箭報有萬分的警惕,現在接連三支射日箭向他攻來,他再也不敢僅僅使用玄龜甲來抵擋,隻得暫時放棄了對劉波的攻擊,手中的斬仙劍直接攔截在他的身前。

在斬仙劍和玄龜甲合力之下,百殺拿出自己的全部實力,再次擋下了三支射日箭。雖然有了斬仙劍的配合,但是射日箭對於靈魂的攻擊,並沒有受到斬仙劍的影響,接連三次射擊,每一次都給他的神魂帶來了一點輕傷,四次傷害結合在一起,他神魂上的傷勢已經比較嚴重。

受傷之後,百殺感到頭疼欲裂,但是他卻不敢表現出來,隻能繼續對劉波展開更強大的攻擊,爭取盡快把它斬於劍下。

劉波雖然知道射日箭能夠直接攻擊對方的神魂,但是卻不知道對百殺的傷害到底有多大?他接連射出四箭,對方仍然安然無恙,在百殺越來越猛烈的攻擊之下,劉波的瞬移術已經受到了很大的限製,可以移動的範圍越來越小,一旦他瞬移的距離不能達到百殺的攻擊範圍之外,恐怕隨時會身受重傷,甚至馬上隕落。

麵對越來越強烈的危機,劉波已經不能把所有砝碼都放在射日箭上。他悄悄取出雷紋玉牌,握在手中。

劉波抓住機會,再一次接連射出三支射日箭。

每一次射日箭出動,百殺都必須全力應對,暫時顧不上攻擊劉波。抓住這個時機,劉波激發了手中的雷紋玉牌!

一道碗口粗細的紫色雷霆憑空出現,像百殺的頂門劈落。

百殺正在全力應對射日箭的攻擊。看到紫色雷霆出現之後,心中產生一股莫名的驚懼,似乎死亡隨時都會降臨。如此強烈的心靈警兆,讓百殺極為驚恐。

麵臨生死危機。百殺的頭腦異常清醒,他現在沒有躲避的可能,隻能竭盡全力抵擋射日箭和紫色雷霆的同時攻擊。他當機立斷,直接施展秘法激發自身的潛力,實力再次大幅提升。

就在他剛剛準備好之後。紫色雷霆已經劈落在他的頭頂。

他抵擋射日箭就已經有些吃力,再加上相當於大羅金仙全力一擊的紫色雷霆,盡管他有兩件上品仙寶,如此強大的攻擊也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

玄龜甲的光芒瞬間黯淡下來,紫色雷霆直接從他的頂門進入他的全身。

失去了法寶的防禦,百殺的肉身強度根本不能抵擋紫色雷霆的攻擊,他的身體瞬間化為了一具焦炭!

看著氣息全無的焦糊屍體,劉波施展天鑒眼進行鑒定,直到確定他真正死亡之後,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把他的屍體連同兩件上品仙寶,一起收入了儲物空間。

終於解決了迄今為止最強大的一名對手,劉波正準備重新趕路,突然在前麵虛空中走出一位修士,此人一身金黃的仙衣,麵容方正,身上散發的氣勢極為強大,就連百殺的氣勢也遠遠不及。

突兀出現的這名修士,讓劉波大感震驚,從此人身上散發的氣勢就知道。這名金袍修士的實力定然極為強大,有很大可能是大羅金仙修為!

以劉波現在的實力,斬殺一位太乙金仙已然極為勉強,麵對更勝一籌的大羅金仙。劉波就連逃跑的把握都沒有。為了確定此人的真正修為,劉波直接施展天鑒眼進行鑒定。

不出他的所料,此人果真是一名大羅金仙!

因為大羅金仙的實力超出他太多,除了能夠確定對方的境界之外,劉波再也沒有得到其它任何的信息。既不知道此人的天賦,也不知道對方擅長的神通仙法。

不等對方開口。劉波直接恭敬問候道:“在下掩月宗鴻虛,見過前輩。”

金袍修士微微一笑,語氣極為和善的說道:“我本來是跟蹤百殺而來,沒想到竟然見到如此精彩的一場爭鬥。你的修為雖然隻是真仙境界,但是真正實力就連我也不敢小覷。能夠遇到你這樣的天才修士,今天真是不虛此行。”

劉波沒有從此人的身上感到殺機,心中略為安定了一些,問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前輩這樣的高人,能夠和前輩相遇,乃是我三生有幸。不知前輩如何稱呼?可否把姓名相告?”

金袍修士並沒有隱瞞身份的意思,說道:“我叫付純,出身人教,在天威域暗影堂任職,正在執行和暗黑聖教有關的一個任務。我跟蹤百殺來到這裏,沒想到竟然看到了一場以弱勝強的大戰。我看你的神通法寶都是不凡,不像是小勢力出身,不知可否把你的真實來曆相告?”

聽到對方竟然來自人教,劉波的心中安定了許多,恭敬說道:“要說起真正的來曆,我也應該算是人教弟子。我俗家名字叫做劉波,先祖青陽仙尊正是人教弟子。”

付純露出驚喜之色,說道:“原來你竟然是青陽仙尊的後代,這真是讓人意想不到。青陽前輩的隕落,是我人教的最大損失,沒想到青陽前輩竟然還有苗裔存世,這真是一個巨大的驚喜。青陽前輩是從下界飛升的修士,難道你也是從下界而來?”

“我剛剛從下界飛升至此,機緣巧合之下,繼任了掩月宗的宗主之位。暗黑聖教銘久的孫子百悅在我們掩月宗公然調戲女修,被我一怒斬殺。百殺就是因為這件事,要把我擒拿,送往暗黑聖教,聽憑銘久的處置。”劉波簡單解釋道。

“你剛剛飛升仙界,短短時間竟然達到了真仙境界,你的天賦還真是讓人震驚。既然你是青陽前輩的嫡係後代,不知是否繼承了前輩的傳承?”

劉波知道,如果自己不能拿出證據,付純不可能完全聽信自己的一麵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