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茵洛驚喜的睜大了眼睛,伸出手便要向她討要:“東西呢?”

看著那隻手,朱茵蓉淡掃一眼,淡定的道:“東西並不在我這裏?”悌

“不在你那裏?”朱茵洛的眸底閃過不相信的光亮:“什麽叫不在你那裏?你既然知道是什麽東西,為什麽不帶過來?”朱茵洛生氣了,現在楚靖懿正在水深火熱中,偏偏朱茵蓉還不給力。

“你現在先別激動,我說不在我這裏,是因為我暫時拿不到,如果我能拿到的話,我會不拿過來?”經曆了那麽多的風風雨雨,朱茵蓉已經處變不驚的麵對任何事:“我比你更想要得到那東西,因為隻有你們能離開,我才能離開!”

說得也是。諛

朱茵洛雙手緊緊的握住,但是心裏卻很擔心。

她馬上又問:“既然不在你那裏,那在哪裏?”

頭緩緩抬起:“在東盈王宮,有一個神龕殿,據說,當年的東盈王還是屬於慕容家時便存在的,在那個神翕殿中有一件兵器,據說可以斬斷世間所有的兵器,可惜……自從當年慕容家族的人讓出東盈王之位時,那個神龕殿便隨之被封了,那個地方據說在鬧鬼,沒有人敢靠近那裏!”

朱茵蓉說得神乎其神的。

但是在朱茵洛聽起來,卻感覺這裏麵一定有文章,更有一股力量,吸引著她去找那個神龕殿。諛

那個神龕殿一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至今,無人去過嗎?”

“有!”朱茵蓉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驚恐的表情:“可是,卻過的人,不是被嚇死了,就是瘋了,一直說裏麵鬧鬼,就因為如此,那裏已經很久沒有人去過了,沒有人敢再冒這個險!”

這個地方,聽起來似乎真的有點兒邪門。

讓人感覺耳邊一陣冷風刮過,卻更加吸引著朱茵洛。

鬧鬼?她從來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就算有鬼……也是有人裝神弄鬼,隻是有人不想讓人靠近那裏罷了。

向來,隻有那些“鬼”怕她朱茵洛,還沒聽說過她朱茵洛怕什麽鬼的。

“沒有人了嗎?”朱茵洛意味深長的問。

朱茵蓉蹙眉抬頭望著朱茵洛的表情,不禁懷疑的盯著她:“你不會是想要去一探究竟吧?搞不好會死人的,難道你不怕去了就回不來了嗎?早”

說到這裏,朱茵蓉臉上露出了擔心:“早知道就不告訴你這些了!”

“怎麽?二姐擔心我的安全不成?”朱茵洛打趣的問,她可不指望朱茵蓉是真的關心她的安全。

“我隻是擔心你若是死了,我的計劃就浪費了。”

果然!“你放心,二姐,你說的那把兵器,我會拿到,而且……我一定會活著回來。”

“你當真一定要冒險?”朱茵蓉臉上的擔心更濃了。

“二姐!”朱茵洛苦澀一笑:“你覺得,我們現在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倘若不想死,現在就隻有這一個辦法,老天爺既然把我送到了這個世界,我不相信他會這麽輕易讓我死掉。”

看朱茵洛一臉的絕決,朱茵蓉知道她再勸也無用,隻得作罷。

“你當真要去?”

“當真!把地址給我吧!”

朱茵蓉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地址給她,最後離開前叮囑她:“那你要小心,我先回去了!”

“謝謝二姐!”

朱茵蓉的嘴角動了動,想說些什麽,還是把話咽了回去,冷淡著一張臉,消失於了夜幕下。

神龕?那是一個什麽樣的地方?不知道那裏有沒有危險?

如果她去了之後,回不來怎麽辦?楚靖懿一定會很傷心吧?

倘若她去了出了事,再也見不到楚靖懿,她一定會很失望。

假如……她真的出了事……

她不敢想楚靖懿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想到這裏,她心亂如麻了起來,轉身便往地牢的方向走去。

地牢外的守衛看到是她,便阻攔她:“王爺有令,不許任何人靠近這裏!”

“倘若我一定要進去呢?”朱茵洛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想要攔她,她就會乖乖的任由他們攔著了嗎?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朱茵洛冷笑了一聲,嘴角掛著一抹危險的弧度:“你們想要打我不成?難道你們就不怕我向你們的王爺告狀?我勸你們乖乖的收下你們手中的兵器,我倒要看看你們的脖子上有幾顆腦袋可以拿來賭!”

朱茵洛本來是被楚驚天抓回來的,可是抓回來之後,卻被奉為上賓,這件事被許多人議論。

這些侍衛當然知道朱茵洛的身份,在聽到她的威脅之後,更加不敢輕舉妄動。

笑話!動了她,那就是跟楚驚天作對,雖然她的話裏聽不出有多少真實的成分在裏麵,但是她若是真的受傷了,受害的一定是他們。

“你們到底是讓,還是不讓?”朱茵洛陰沉著臉一字一頓的繼續喝斥。

守衛們各自麵麵相覷的對視,誰也不敢開口,但是

卻乖乖的收回了自己的劍,不敢再阻攔她。

這還差不多!朱茵洛滿意的挑起眉梢,毫不猶豫的抬腳向地牢中走去。

下了台階,她按照記憶中進牢步法,安全的走到了關著楚靖懿的牢房門外。

牢內,楚靖懿仍然被鎖鏈鎖著,手腕和腳腕上粗粗的鏈子,束住她讓她無法逃脫。

朱茵洛來到門外時,楚靖懿眼神黯淡無光的坐在地上,高大的身軀力氣似被抽光了般,讓人看了十分心疼。

聽到牢門的聲音,楚靖懿突然抬頭。

望見朱茵洛來到,他無神的眸底閃過一抹灼亮的光芒。

“洛兒!”他沙啞著聲音喚道。

地上擺著幾道菜,看著那菜,似乎紋絲未動,她心疼的看著他:“你怎麽沒有用膳?”

“放心吧,我沒事的!”楚靖懿安慰她:“隻要你沒事,我就一定不會有事!”

朱茵洛知道他是安慰她,不想讓她為他擔心,她便佯裝不知道,緩緩走到他麵前。

她端起飯菜,學著之前他喂她的方式,一點一點的喂他。

起初,他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眼,看她一臉的堅持,目光瞪著他,示意他張開嘴巴,他才乖乖的張開嘴巴,讓她把飯菜送進他的嘴裏。

兩人默默的都沒有開口說話,朱茵洛的眼睛也一直不敢看楚靖懿的眼睛,就這樣,空氣幾乎凝結。

不一會兒,楚靖懿便把那些飯菜都吃光了。

看著光了的盤子和碗,朱茵洛欣慰的勾起嘴角,用自己的手帕溫柔的為他擦拭著嘴角掛著的油漬。

每一下,她都擦得很用心,每一下都似用盡了全力。

從她進門的那一刻起,楚靖懿的視線便從未她的身上離開過,並細細的打量著她臉上表情的細微變化。

初進門時,她的開心,看到他未吃膳食時的擔心,喂她用膳時的細心,還有為他擦拭嘴角時的用心。

她對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很用心,卻又感覺這有心裏麵多了“刻意”兩個字。

沒錯,她是刻意的表現出自然的動作,但是卻又是那麽不自然。

她的行為透出“危險”兩個字,而她總是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說明……她的心裏有什麽事情瞞著他,而這件事情,似乎……很危險。

想到這裏,楚靖懿突然一把握住朱茵洛的手腕,五指用力,迫使她痛得發出痛.吟聲。

“痛!”她吃痛的看著她。

他未放手,幽暗的紫眸深不見底,直直的瞅著她,逼視她,迫使她無法離開他的視線,然後一字一頓的質問:“你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沒有!”她下意識的閃躲他的目光,口氣也不那麽有底氣。

“沒有?真的沒有?”他不相信。

朱茵洛的性子他太了解了,她平常都是嘻皮笑臉,她還從來沒有像這般表情嚴肅過。

朱茵洛試圖想要扯出一抹笑容來,但是她的笑容連她自己都覺得很難看。

“懿,我真的沒有瞞你,你放心,我先走了!”

她下意識的想逃,楚靖懿更快的抓緊她手腕,迫使她轉過身來,逼得她與他對視,讓她看清他眸底的怒火:“洛兒,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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