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這是第一次!

有些事夏寞清楚那是急也急不來的。雖說他想進屋就狠狠地抱住蘇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溫存一番,但現實的情況卻是不允許他這麽做。她的疲憊他是看在眼裏落在心裏,嘴上再是半個字沒提,其實早就心疼得要死,哪裏還會有自私的急於去做翻雲覆雨的事。

再說了,他連十多年都等過來了,當然更是不急這麽一時半會了。

去清掃了下有些日子沒用過的浴室,順便把池裏的水燒熱,忙了一番過來卻見蘇嬌早就沒有防備的睡熟在了客廳。

夏寞扶在客廳的門口糾結了半晌,最後硬著頭皮到了蘇嬌麵前蹲下,推著她喊道:“喂,起來了,去泡個澡再睡。”

睡得正香被打擾到,蘇嬌不悅地皺了皺眉頭,發出一個不樂意的鼻音來抗議夏寞的建議。

“別‘嗯’了,快醒醒”壓著心裏麵的那團欲火,夏寞耐著性子邊推著蘇嬌邊隨口說著:“快點,你要是再不醒,回頭我可幫你洗……”

“嗯……”

好巧不巧,就在這關頭,蘇嬌像是聽到他的聲音一樣的回應了聲。本來就難耐的,隨著這無意義的一嗯被順利點燃。

“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可別怪我”夏寞從牙縫裏擠出這麽一句,如同免責聲明似的,有點此地無銀的可笑感。

抱著睡得香甜的女子,大步流星,還有些迫不及待地去到浴室,連扯帶撕的把她身上的衫子都扒拉了幹淨,在胡亂脫掉自己衣裳的時候對著算得豐滿圓潤的身體猛吞口水。再自嘲了自己居然也會有窘迫丟臉的時候之後,穩了穩猴急的情緒,擁著蘇嬌滑進浴池。

克製什麽的,臨到這時基本上早就丟到爪哇國去了,縱是夏寞不會趁著蘇嬌沒醒,就把不能做的事都做完。他也不可能放過這可以任他上下其手大摸特摸的機會。

手在光滑的皮膚上遊走了一陣,夏寞正猶豫要不要趁著她熟睡,再深入的做點什麽時,蘇嬌好巧不巧的又嗯了聲。

輕得幾乎聽不到的鼻音,在這安靜的浴室裏,還是清晰可聞的。那無意識的卻是相當**的呻吟,擊碎了夏寞最後一絲理智。

都兩情相悅了。地點也沒問題,再拖拉下去就不是他的作風了。下了個決心,攬著蘇嬌入懷,夏寞微張開雙唇印在了蘇嬌的唇上。柔軟般的感覺如同過電一樣,令四肢百骸都輕飄飄的舒暢。要不是懷裏女子開始掙紮了,他真是舍不得放開。

被夏寞先聲奪人地戲謔了幾句。蘇嬌完全沒有回嘴的餘地,抱著胸口往後挪了挪,卻被貼在後背的大手給阻止。

“你你你……你要不要這麽急唔……”嘩水聲響起。蘇嬌眼前一花,話都還沒說完便又一次被夏寞吻住的唇。

微張的雙唇替他製造了絕佳的機會,舌頭不費吹灰之力的穿過雙唇撬開貝齒,與那躲避不及的小舌糾纏在了一塊。

吮吸、輕咬,欲罷不能。

泡在溫暖的水裏,全身上下本來就有種使不上勁的感覺,加上夏寞挑逗的行為,蘇嬌整個人都軟在了他的懷中。

事已至此,蘇嬌再羞澀也不會欲拒還迎的扭捏。她伸出雙臂抱住他的脖子,盡量的配合著他的動作,隨著親吻的加深,快感襲來,呻吟也斷斷續續。

僅僅隻是深吻蘇嬌,已經不能滿足夏寞快雹的。他將她抵在池邊,大手握住她的豐滿,揉捏一陣再沿著腹溝一路向下,暢通無阻的滑向了私密的地方。

指尖才觸到嫩滑的部位,那兩條雪白的大腿猛地一夾,同時肩頭被小手狠狠一推,硬是把他推離開去。

蘇嬌喘息著說道:“可不可以不要在這裏……”發絲上的水珠滴下,配合著眨巴著的大眼睛,有種可憐的感覺。

“為什麽?”夏寞邪邪地笑著,欺身向前,借著水的浮力把蘇嬌托了起來,腿間的硬物自然的抵在了蘇嬌的腿上。不用任何言語解釋也知道,夏寞這個時候的情況有多急迫。

不知是熱水的原因,還是被硬物抵住的關係,蘇嬌紅了臉頰,支吾著說:“我好歹也是……第一次……這地點也太……哎呦……”彪悍二字沒機會出口,聽出端倪的夏寞果斷的把蘇嬌抱出浴池,驚得她無意識地喊了出來。

夏寞還是那誘人的邪笑,在蘇嬌的唇上啄了一口,像抱孩子一樣托著她的屁股,就這麽抱著出了浴室往二樓走,邊走邊說:“原來你是在意這個,這好辦呐,床早就鋪好了。”言下之意是就等他倆上去滾床單了。

蘇嬌都快羞死了,心裏一個勁地暗罵,這貨表現得這麽輕車熟路的,難不成早就摧殘過很多妹子了?在這女性缺乏的地方,丫的都是找的誰來練習的?

這些問題隻能暫時在蘇嬌的腦子裏浮現,當她被夏寞抱上床的下一秒,身體的快感造成了大腦的缺氧,什麽糾結,什麽疑惑,都在這一秒消失得幹幹淨淨。

溫柔的進入,甘願的迎合,**地纏綿一遍一遍。窗外不知何時下起雪來,宛如慶祝他倆終於結合似的。

是什麽時候睡著的,蘇嬌已經不清楚了,她隻知道醒來的時候夏寞不在**。找不到衣裳,她拉了床單裹在身上,強忍著全身的酸疼以及腹中的饑餓,一步一停地下了樓。

“喲,終於醒了?”夏寞打趣的聲音傳進耳裏,聽得蘇嬌瞥向剛進門的男人,後者青色的瞳仁裏似乎收起了什麽。蘇嬌沒留意到他的不對勁,不悅地皺了皺眉,問道:“什麽叫‘終於醒了’?”跟著她瞪著眼睛在吃豆腐的夏寞,說:“我的衣服呢?”

問到衣服,夏寞當然不會忘記他幹過什麽。然而他倆的關係已經板上釘釘了,此時完全沒半點心虛地聳聳肩頭,答道:“撕壞了,五天前就撕壞了。”

撕壞了?蘇嬌的眉頭皺得更深,正要咆哮,突然心裏一驚,問道:“五天前?我們……”她本來是想說難不成他倆做了五天,不過這話要是出口,必定被夏寞戲謔一番,幾乎脫口而出的內容便硬生生地一轉,說:“我躺了五天?”

聽出蘇嬌事實上一開始並不是這麽問的,夏寞少有厚道的沒拆穿她,坐下的同時拍了拍身邊的空處,讓她也坐過來,摟著她的肩頭,指頭則在她光潔的皮膚上打著圈圈,嘴裏說著:“是啊,你這一覺睡了五天。我還在想,你要是繼續睡下去,我是不是得給你準備後事。”他說得輕鬆,青色的瞳仁裏卻是閃過了與之前相同的神色。

嘖什麽話呢蘇嬌剜了夏寞一眼,捕捉到他眸子裏的閃爍,但沒多想什麽。在她看來,他說得這麽輕鬆,肯定是沒什麽大不了的,或許隻是太累了,所以才睡了這麽久的時間。沒覺得可疑,也就沒多琢磨,蘇嬌此時唯一想解決的隻有一件事。

攤了手在夏寞麵前,蘇嬌吞著口水,說:“有吃的沒,我餓了。”

夏寞把臉往蘇嬌麵前一湊,說:“有啊,吃我”

蘇嬌半張臉都在抽搐。

“哈哈,你等我一下。”夏寞見好就收,拍了拍她嘟起的臉頰,動作很麻利的去了廚房,沒多久就端出幾盤烤魚燒肉小菜。

瞅著吃得正香的蘇嬌,夏寞臉上雖說擺著愉悅的淺笑,心裏麵卻是提心吊膽得很。他故意把話說得輕鬆,並不是蘇嬌猜的那樣,而是把他差點做的事真假難辨告訴了她而已。

他真的以為他會失去她。

這一切都得從他們結合的那夜說起。

夏寞一遍遍地抱著蘇嬌,真可以稱為樂此不疲。本來還努力迎合著他的女子,事做到第n回的一半,說暈就沒預兆地暈了過去,驚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讓他更受驚嚇的卻不是她的昏迷。暈過去的女子全身浮出了黑、銀、金三種巫力的顏色,隔了足足有三分鍾之久,這三種完全沒有融合的巫力又突然地鑽入了她的肚臍裏。那速度之快,也就是眨了兩下眼的時間,詭異的浮在全身的顏色就都不見了。

就在這個時候,蘇嬌全身的溫度驟然下降,要不是心髒還在微弱的跳動,呼吸還算均勻,夏寞真就以為他搞出了人命。

被這麽嚇過之後,夏寞試著喊醒蘇嬌,她卻是什麽反應都沒有,保持著低得如同死掉般的溫度,就這麽睡了五天。

好在她總算醒了,而且看起來一切還算正常。

“你一直盯著我幹嘛?”搞得她想啃骨頭都不好意思。真心不想讓他看到她啃肉骨頭時的呲牙咧嘴。

收起回憶的思緒,夏寞露了個無害的笑容,說:“因為秀色可餐。”

還秀色可餐咧……蘇嬌轉了轉眼,毫沒形象的用手背抹了下油油的嘴,說:“你既然這麽想吃,就不要客氣嘛。”說著遞了半條魚到他麵前。

嗯,會反擊了,看來真的沒什麽問題。夏寞暗想。

199 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