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路人兄
王子騰名動曹州,是張學政以及上任縣令親自點明的清水詩話的第一名,也是這一次從曹州花魁大賽中最有才氣的學子。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不是愛風塵,似被前緣誤......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
一首首膾炙人口的詩詞,都是出自王子騰的手中,整個天統皇朝中,也找不到第二個能夠寫出來這麽多的名篇的學子了。
而且,這些膾炙人口的詩詞,都是王子騰進入永豐學堂後,沒用多久的時間,便寫了出來的,若是給他時間,說不準,能夠寫出來千百首能夠傳世的詩詞。
傳世詩詞,一字千金,這是盛世之中,才能夠出現的文化巔峰。
王子騰的才,更是隨著神雕俠侶、蜀山劍俠傳兩部巨著,開始名動天統,天下皆知。
兩書傳天下,誰人不知王子騰。
一詞動世間,有流水處,皆吟唱王子騰的詩詞。
王子騰名聞天下,若是王子騰沒有才名,那整個曹州府,誰又能夠談的上有才?
這樣的才,若還是談不上才的話,那所謂的才,也就隻是個笑話,也就是如同王子騰所言,這才能否進曹州學堂的們,是以利取人,以親疏遠近取人!
對於王子騰的才氣。無人能夠否定。
所以當王子騰說出來,我若無才。誰人有才的時候,曹州學堂門前的所有的學子。啞口無言,落針可聞。
王子騰不但有才,而且有德,有大德。
自從王子騰到了曹州以後,就把自己所賺取來的錢財,全部的拿了出來,雇傭附近的貧窮人家的人,來鋪路修橋。
從不拖欠工資,從不偷工減料。不圖回報,不圖名聲,什麽都不圖,默默無聞的做著好事,行著善。
做的這些事情,讓很多貧窮人能夠得到現銀,讓日子過的更好了一些,也讓整個曹州的街道,比之從前更加好走。每逢雨水泛濫的時候,道路也不在泥濘。
道路四通八達,青石鋪就,損壞的橋梁。也修好了。
很多到曹州來做生意的人,見到了曹州的變化後,慢慢的留了下來。定居曹州,這些商人的定居。更是給曹州慢慢的帶來一些可以看得見的變化。
商業繁榮曹州,百姓的生活開始富裕起來。
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懂的,是誰對他們好。
騎在百姓頭上的,百姓把他摔垮;給百姓作牛馬的,百姓永遠記住他。
百姓們記住了王子騰,王子騰在曹州的百姓中,聲望之高,遠超任何的人,可以說是萬家生佛也不為過。
百姓們,是把王子騰當做佛陀、當作菩薩給供奉著。
曹州有了王子騰,就相當於曹州坐著一尊佛,一尊為百姓做好事的佛。
稍微懂一點曹州民事的人,都知道這樣的事情,都知道王子騰在百姓中的聲望,也都知道王子騰在百姓中的善行。
故而,當提到德的時候,王子騰冷笑不已,橫眉冷對著這曹州門前的學子,聲音嚴厲:“才,我就不多說了,能夠寫出來至少要超越了東方夜放花千樹的水平的時候,才有資格在我的麵前談才,至少要腳踏實地的做過了一些好事,才有資格在我的麵前說德,不是讀過幾本書的人呢,就是有才,也不是出身高貴,學識淵博,就是有德。”
“騎在百姓頭上的,百姓把他摔垮;給百姓作牛馬的,百姓永遠記住他,今天我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你們這些人,讀書不少,可是也願意和我一般,拿出萬貫家財,給老百姓們做點好事嗎?”
王子騰站在人群中,橫眉冷對,望著周圍所有的學子,聲音如雷震:“我知道,讀書人都是身份尊貴的人,普通的百姓,也沒有閑錢讀書,能夠讀書的人,多少都是有些家財,各位可願意和我一道,拿出家財,為百姓做好事?”
環顧四周,無人應對,目光所及,紛紛轉身。
拿出家財,為外人做事,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王子騰拿出家財,為百姓們做好事,在百姓中贏得了好名聲,可是在富人圈中,卻沒有落下什麽好名聲。
‘愛出風頭’
‘敗家子’
‘沽名釣譽’
‘就愛裝,就能裝,看他能夠裝多久的好人。”
一些風言風語,在富人中流傳不止。
在很多富人看來,像王子騰這樣拿出家財,為百姓做好事的人,就是二貨,要不是二貨的話,那就是在裝,裝大善人。
說到這裏,王子騰微微一笑,看向了王六郎:“這位天元書院的高足,我來問你,我的才可足,我的德可否?”
王六郎默然不語,對著王子騰不聲不響的拜了一下:“是我聽信他人的一麵之詞,對不住你了,還請你諒解,錯過此時,我定在鬆鶴樓請你一場,以示謝罪,還請你能夠拔冗前來。”
一拜過後,飄然離去。
“王子騰,休要猖狂!”
又是一人走了出來,王子騰曉得這人,正是他永豐學堂的人,而且還是那個他剛剛進學的時候,在永豐學堂嘲諷過自己的那個秀才。
這個秀才,就是個路人甲,王子騰至今不知道他的名字。
見他出了,王子騰微微一笑:“原來是路人兄,路人兄有何高見?”
“路人兄?”
這秀才一臉冷傲:“誰是你的路人兄,我姓賈,乃是永豐學堂甲等班的秀才賈仁義,要說才好,你確實有才,可是你卻是有才無德。”
“你用所學,寫書騙財,搜刮民脂民膏,用這些搜刮來的民脂民膏,又用來行假善,做偽義,你做的那些事,都是你在裝,在裝大善人,現在也許別人看不出來你的真麵目,但是我相信,用不了太久,你就會露出來你的真麵目。”
王子騰冷笑不語,看著擋在曹州學堂門口的人,又瞥了一眼路人兄,才道:“果然是假仁假義,怪不得取名賈仁義,稱你路人兄,隻是說你是個路人而已,還不值得讓我記住你的名字,一個被人推出來的二貨炮灰,說這些話,你腦子進水了吧?”
賈仁義怒氣勃發:“莫要胡攪蠻纏,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才是假仁假義的偽善人,德行不足,曹州學堂斷然不能收你這樣的學子,尤其是你在考學堂的時候,在考試中酣然大睡,無視聖賢,罪大惡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