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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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上了那麽多的鮮血,讓王子騰到現在都有些頭昏眼花,這才讓玉佩認主,還以為這玉佩是個寶貝疙瘩,誰知道裏麵居然隻是一塊田。
是塊田也就罷了,居然隻有一分多地。
這麽點兒地,能幹什麽啊。
王子騰非常的鬱悶,流了這麽多的血,隻換來一分地,也不知道玉佩裏麵的田地能不能種東西。
揉了揉眉頭,歎口氣道:“算了,那裏有那麽多的好事,要是都像小說中寫的那樣,隨便救個東西,都能夠得到絕世奇珍或者神功秘籍的話,那絕世奇珍和神功秘籍也太不值錢了。”
聽了王子騰的話,青蛇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不過,小眼睛忽然又亮了起來,盤繞在王子騰的胳膊上,昂著頭,輕輕長嘶。
隨後,從胳膊上遊了下來,再一次向著山洞裏麵爬去。
“這山洞裏麵應該沒有什麽危險吧。”
王子騰見小青蛇在山洞中進進出出,心中一片好奇。
“山洞裏隱藏著寶貝,難道是藏寶地,裏麵都是有什麽寶貝,有沒有危險?”
好奇心大盛,終於按捺不住。
“管他呢,進去看看,不就一清二楚了!”
王子騰的血脈中也隱藏著冒險進取的基因,估計山洞中沒有什麽危險,便手持木棒,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山洞裏麵十分的黑,幾乎是不可見光,幽深的山洞十分狹窄,恰容一人進入,不知蜿蜒向何方,王子騰眼睛瞪的很大,才隱隱約約的看見一些模糊的東西。
山洞中越向裏麵,越是漆黑,走到更深處,伸手不見五指。
麵對著未知,麵對著黑暗,王子騰心中沒底,走了一段,心中打鼓,就停了下來,等著小青蛇。
嘶嘶的遊動聲音傳來!
“小青蛇,是你嗎?”
王子騰聽到聲音,略一會兒,就感覺到手臂上一片陰涼,用手輕輕一摸,果然是小青蛇,小青蛇的身子盤著一件東西,仿若書本。
撿起東西,又把小青蛇放在手裏,王子騰慢慢的向著山洞外退去。
到了洞外,拿起手裏的東西一看,果然是一本線裝的古籍,翻看一看,卻是一本道書,上麵寫著幾個古字,古樸自然,道韻天成,看去能夠讓人心神寧靜。
隨身道!
是一門醫仙傳承!
書上說學了上麵的道法,能夠活死人,肉白骨,還能夠降妖伏魔,長生不老,終有一天,可上九天攬明月,可下五洋捉鱉。
“太扯談了吧,還長生不老呢,這世上誰能不死,還不如說學了就能天下無敵呢。”
王子騰撇了撇嘴,根本不信書中說的什麽長生不老的話,不過,對其中所講的醫術卻是十分上心。
“要是讀書不成的話,做個醫生也不錯,俗話說的好,除了劫道的,就是買藥的,做醫生,治病救人,功德無量、受人敬重不說,還能夠賺來大把大把的銀子,有了銀子,就能夠過上幸福的生活,做一個幸福的人。”
王子騰卻是非常的清楚,前世的時候,那一個醫生不是富得流油,其中的利潤,可觀之處,令人膛目結舌。
收起隨身道!
王子騰目光灼灼的看向了小青蛇,指了指山洞:“裏麵還有沒有好東西,有的話,把它們都帶出來,讓我把它們發揚光大,免得日子久了,隨歲月而朽,豈不是太可惜了?”
看著小青蛇進去一次,帶出一件寶貝,王子騰簡直是把這山洞當成了童話裏的阿裏巴巴的寶庫,裏麵莫非是應有盡有。
小青蛇搖了搖頭,眼神中透著愛莫能助。
裏麵已經什麽都沒有了。
“沒有的話,那就算了,咱們回去吧。”
王子騰不再貪心,得了一塊玉佩,還得了一本古籍,還是挺心滿意足的。
“回去好好研究、研究,玉佩裏麵的那塊地,看看有什麽用,還有這本古籍,上麵記載的能夠長生不老的東西,到底是不是真的?”
山風獵獵,長衫飛舞,滿頭烏發肆意亂飄,青衣少年的胳膊上盤著一條碧綠晶瑩的小蛇,踏著蜿蜒崎嶇的山路,飄然而去。
“蛇精,你逃不了的。”
山巔之上,一頭雄鷹就地一滾,一片黑氣閃過後,出現一個眼神陰鷙的青年文士,青年文士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手裏拿著一把玉質的扇子,眼裏精光閃爍,望向了青衣少年所在的地方。
那個地方,有著兩道光芒衝天,一道極細微的清氣衝天,一道淡淡的白光衝天。
鷹精清楚,那道清氣是剛才進擊自己的少年,那道白光是蛇精。
想起剛才若不是那青衣少年阻撓,自己就能夠吞食那條三百年道行的青蛇內丹,心中就一片恨意濃濃。
然而清氣罩體,說明這少年的祖上是行善之家,有餘慶相佑,淺薄的妖法並不能對他造成傷害,唯有本體相擊,才能斬殺他。
不過,殺害一個有著餘慶護體的少年,對自己的道行有損,得不償失。
“得想個辦法,把那條蛇精騙出來,隻要蛇精脫離了少年的佑護,我就能徹底的吞食掉它,得了它的內丹,我的道行就能夠更進一步,到時候,我就能隱藏自己的妖氣,到塵世中享受那幸福的生活。”
雄鷹盤旋於長空,早已對那滾滾紅塵向往不已,不過紅塵中亦有高人潛蹤匿行,一旦碰上,就會被降妖除魔。
就算是沒有碰上道行高深的道士和尚,那十年一度的雷劫,也不是能夠輕易躲過去的。
“無論怎樣,都得得到蛇精的內丹。”
青年文士的身上黑氣一繞,重新化作一頭雄鷹,振翅而發,翱翔於九天之上,就像一個王者,在巡視自己的地盤。
鷹擊長空,瞬息百裏,凶狠而鋒銳的眼神,盯著山中的許多地方,看一看,還有沒有其他可以獵殺的獵物。
“王秀才,你這樣高傲的人,不是一身清高,誌在讀書中舉嗎,怎麽也到這集市上擺攤賣字,幹起來這有辱斯文的事情了。”
幾個時常在集市上收保護費的青年後生,一個個給壯碩的小牛犢子似的,看到王翰在集市中擺了個攤,攤子上麵筆墨紙硯俱全,又打出一張橫幅,上麵寫道寫春聯,五文錢一副,頓時就圍了過來。
這幾個人,王翰自然認識,含笑道:“家裏揭不開鍋了,到這裏混一口飯吃,還請幾個小哥能夠通融一下,等賺到錢,在下做東,請幾個小哥到酒樓吃飯。”
幾個年輕後生,嘻嘻哈哈的道:“王秀才,不是哥幾個不通融,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的人,這裏的集市上,已經有人占了,不允許其他人在這裏寫春聯了,你還是請回吧,否則,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龍困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想當初,王翰剛剛考中秀才,迎娶衛娘的時候,這附近一二十裏附近的莊中人家,那一個對王翰說話不是客客氣氣的,就是那些小混混,見了王翰,也無不是低頭哈腰,歡顏奉陪。
然而,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誰知道到了五十多歲,卻成了個落魄秀才,食不果腹,破屋漏風,誰都敢指手畫腳了。
“這不是王秀才嗎?”
旁邊一個也是寫春聯的秀才麵上帶笑走了過來。
這秀才王翰認得,是王博倫,一直與自己不對付。
“怎麽,曾經的神童,也落魄到了靠賣字為生的地步了,你不是有個有錢的老丈人嗎,怎麽不去投奔他啊,他手指縫裏隨便漏一點,也夠你們父子兩個吃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