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超長聯!

旁邊眾人聽了同時倒吸了口涼氣,我擦,你就說那麽一遍,別人能不能記住都還兩說呢,他竟然還想讓別人對出來,這不是故意刁難麽?

再看趙雲飛現在的反應,臉上含著飽含**的笑容,眼睛滴溜溜的亂轉,很顯然是在思考著問題,這聯子太長,難度不笑,需要好好斟酌一下,這狗日的王風,你隨便出一個意思意思不就行了,還非要整這麽長的,這不是為難我老人家嗎?

中華五千年文化,博大精深,要找出一個字句工整的自然不難,但是就這樣在腦海中過濾那些潛藏在腦海中的詩詞,真的是很費腦袋的,所以趙雲飛對王風很是不滿!

眾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趙雲飛,就連那些跟趙雲飛有過節的孫家眾人,此時也顧忌不了那麽多了,這對子他們是肯定對不上來的,他們很好奇,這個從一進場就囂張異常的小家丁能給他們帶來什麽驚喜!

趙雲飛並沒有思考太長時間,僅僅是過了片刻時間,便“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欣然道:“有了!”

有了!

隻是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就引起了場外一片嘩然之聲,他們充滿驚訝的看著趙雲飛,如同在看一個被脫光了一幅的女人一般,雙眼散發出驚天動地的光芒,那副模樣,似乎趙雲飛隻要是稍微說出一句晃點的話,就會馬上衝上來和趙雲飛撕咬一番!

至於那些女粉絲們就更不用說了,趙雲飛這的對子還沒說出來呢,她們便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尖叫起來,爭先像旁邊的人炫耀道:“看看,看看,我就說嘛,李家帶頭的那個哥哥一定會有對策的,他長那麽帥,怎麽會被那個小白臉給難倒呢?”

“你得了吧,就他這樣的也能當得起帥這個字眼嗎,姐們,咱說話可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那李家的家丁黑的跟個泥鰍似的,哪裏比得上我們錢大公子和錢二公子的萬分之一!”

“切,你以為我不知道錢家公子帥麽,但是姑娘,你醒醒吧,先照照自己的樣子,你根本不是人家的菜!”

“沒事,他們是我的菜就行了!”

“滾,別在這**了……,哎呀,快別說話嗎,李家的小黑馬好像正在對聯子!”

這姑娘的耳朵還算是靈敏,趙雲飛此時正在場地中央閑庭漫步,口中淡淡的吟道:“數千年往事,注到心頭。把酒淩虛,歎滾滾英雄誰在?想漢習樓船,唐標鐵柱,宋揮玉斧,元跨革囊。偉烈豐功,費盡移山心力。盡珠簾畫棟,卷不及暮雨朝雲;便斷碣殘碑,都付與蒼煙落照。隻贏得幾杵疏鍾,半江漁火,兩行秋雁!”

趙雲飛臉帶蒼涼之色,頗有些高人意味,指點江上,評古論今,這架勢,當下又惹得眾粉絲們的一陣大喊大叫!

金員外和王風兩個人表現最為誇張,一左一右拉著趙雲飛的手,激動的語無倫次:“那個,七哥,這聯子你是怎麽對出來的,這個你一定得教給我,要不然七哥你就太不夠意思了,好歹咱們也算是相識一場吧!”

“恩?趙七,你剛才還答應等比賽完了跟我好好研究研究你呢,正所謂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

“金員外,你可不能獨霸趙七一個人,正所謂三人行必有我師焉,咱們三個一起研究的話,肯定都會受益良多的!”

金員外和王風你一言我一語,都在奮力的把趙雲飛向自己這邊拉扯,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一定要和趙雲飛好好的討教一番。

趙雲飛被他們兩人搖的七葷八素的,更是被他們左一句右一句的給弄的頭暈腦脹,最後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使勁掙開了他們兩人的魔爪,大吼一聲:“夠了!”

這一聲大喊響徹天地,頓時把他們兩人給震住了,他們呆呆的看著趙雲飛,在呆滯了片刻之後,終於還是王風先忍不住了,弱弱的問道:“七哥,你這般表現是為哪般?難道是不想和我們二人一起探討詩詞曲賦麽?”

趙雲飛在喊出了那麽一句之後,就馬上感覺到了不妥,不過他的反應能力和臉皮厚度那絕對是沒的說,這世界上基本就是無人能比,很快他就換成了另一幅臉麵,嬉皮笑臉的說道:“哎呀,剛才隻是一時衝動,這才失去了理智,兩位不要見怪,不要見怪啊!”

“其實能跟兩位一起研究,實乃是趙七我今生最大的榮幸了,隻是吧,咱們現在還是在賽場呢,當然了,我個人是不怎麽在乎冠軍之類的虛名的,如果這隻是代表了自己的個人賽,趙七我肯定二話不說就去和二位把酒言歡,隻是現在,我們代表的不僅僅是我們自己,在我們身後,更是有著整個家族,整個家族的榮譽都在我們身上,所以,不管有什麽事,咱們都等比賽過了再研究好麽?”

趙雲飛說這些話的時候很是矜持,後麵那一番大義凜然大公無私的話語更是贏得了兩人的好感,王風點頭慚愧道:“七哥你說的極是,隻是小弟我乍見高人,情不自禁之下這才失去了禮數,還請七哥不要往心裏去!”

金員外則要爽快的多,隻見他大手一揮,豪爽道:“還比個什麽賽,今天我是評委,現在我就宣布,家丁大賽到此結束,一共就這兩個環節,誰有什麽問題的可以單獨找我!”

比賽結束了?

靠,不是吧,每年一次的家丁大賽,事關金陵四大家族榮譽的家丁大賽,你說結束就結束了?

你這麽說的時候,怎麽對的起全城的百姓,怎麽對的起那些待字閨中的大姑娘們,難道要她們孤老終生嗎?

她們下半輩子的幸福誰來負責,你負責?我呸,你個臭不要臉的老流氓!

趙雲飛可管不著這麽多,結束了就結束了,隻要不負夫人所托就好,他tian著臉皮衝著金員外問道:“那個,金員外,既然比賽了結束了,那麽這次的冠軍是誰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