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心中大驚,不知道趙雲飛是用的什麽絕世武功,竟然有著這般威力,才剛來了個起手式,就已經讓那二哥心甘情願的俯首稱臣。

但是當他們全部凝神望去的時候,全都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原來在趙雲飛攤開的手掌中,一錠銀子在上麵巍然不動。

二哥眉開眼笑的看著那錠銀子,兩眼放出野狼般的光芒,伸手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趙雲飛手中的銀子放到了自己懷中。

趙雲飛嘿嘿笑了一聲,拍了拍雙手,走到李夫人身邊!

李夫人暗鬆了口氣,還以為這趙七又要惹事了呢,沒想到是又在作怪!

李心蝶笑的前俯後仰,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說道:“趙七,這種方法你也想的出來?”

趙雲飛洋洋自得:“是你們思維跟不上,有錢能使磨推鬼這句話,沒聽過嗎?”

李家家丁一個個坐暈倒狀,口中直呼:“七哥不愧是七哥,思維跨度實在是非常人可比!”

那二哥收了銀子,見身後那是來個護院小弟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臉色一板,口中喝道:“還楞著幹什麽,還不趕緊給李夫人通報去,今天晚上都去喝酒!”

其中一個護衛小聲說道:“二哥,你忘了,昨天晚上老爺是在七夫人房中歇息的?”

二哥氣呼呼的說道:“那有怎麽樣?”

“老爺每次在七夫人房中休息,不到中午那是下不了床的,更何況是現在這個時辰”

······趙雲飛眾人在錢家護衛的簇擁下,終於進了錢家大宅!

在路上,李心蝶已經對趙雲飛解釋了這錢家的來曆。

原來,在這金陵城中,一共有四大家族,分別是城南李家,城北錢家,城西張家和城東王家!

這四個家族是整個金陵城最為富有的,幾乎囊括了金陵所有的生意。

李家主要是靠胭脂水粉發家的,在這江南數省,在水粉生意上,幾乎是李家一家獨大,外人想要插足進來,得先問問李家的意思!

而王家,主要經營的是酒樓妓院還有賭場。

張家則囊括了金陵和附近幾省幾乎所有的玉石生意。

至於錢家,則是主要經營布匹生意。

四大家族實力不分上下,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一直以來倒也和和氣氣,沒有什麽是非。

隻是最近這段時間,錢家開始不安分起來,開是插足胭脂水粉生意,價格比李家的市價要地處很多不說,而且對待李家的態度異常的囂張,昨天傍晚的時候竟然還命人砸了李家的幾家店鋪,這讓李夫**為惱火,於是連夜帶人趕來,就是為了向錢家老爺錢詩才要個說法!

聽了李心蝶這番話,趙雲飛暗自搖頭,既然是找人家要說法來的,幹嘛隻帶這麽點人來?幹嘛還要衣服低三下四般的搞什麽拜見!要我說,直接帶上大隊人馬把他錢家給圍起來,讓他們道歉,不服的話就一把火燒了丫的!

一幹人等到了錢家大廳的時候,錢詩才已經在正中間正襟危坐著等著了——也不知道二哥是怎麽把這愛喜歡賴在七夫人**的錢老爺給拉出來。

那錢詩才大概五十來歲的樣子,身形微胖,一把胡子已經垂到了胸前,眼睛特別的小,笑起來根本就找不著他的眼睛!

此時李夫人就帶了趙雲飛和李心蝶進來,其他人都在外麵等著呢,反正咱們是前來理論的,發生不了什麽暴力事件,帶的人多了反而顯的心虛!

錢詩才見李夫人走了進來,連忙站起身來,哈哈笑道:“今天是什麽風把李夫人給吹來了,這一看見李夫人,老夫就感覺神清氣爽,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竟然連眼睛都不花了,李夫人真乃是世間之良藥也!”

錢詩才看起來對李夫人很是熱情,絲毫沒有做賊心虛的尷尬,隻是一張口,那**本性就展露無遺,表麵是誇人家呢,可其中的調戲以為誰能聽不出來?

李夫人卻沒有絲毫要發怒的一絲,隻是笑吟吟的看著錢詩才,淡淡的說道:“錢老爺過獎了,您的身體那才是老當益壯威風不減當年,聽說您前段時間還剛納了個七姨太,賤妾一直忙於家事,一直沒來祝賀,還請錢老爺不要見怪才好!”

趙雲飛鬱悶了!

你說這叫哪門子事?

自己剛進李家那會,隻是小小的吟了首讚美詩,就把李心蝶和李嬋兒那兩個小妞給氣的不成樣子,再後來更是應為一句無心之語差點成為了李家罪人!

可是現在呢,這倆人是幹嘛呢,打情罵俏?

而且,李夫人,你怎麽能對這糟老頭子的調戲無動於衷呢?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最起碼,你也應該怒氣衝衝的過去甩他一巴掌吧?

可是你沒有!

難道這就是地位權勢的差距?

可夫人看起來不像是那麽勢利的人呐?

趙雲飛在一旁極其壓抑的看著二人聊著家常一般聊天打屁,突然,錢詩才話鋒一轉,看著李夫人嗬嗬笑道:“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李夫人可是個大忙人,今天這麽早就來我錢家,不知道有何貴幹呐?”

趙雲飛心中鬆了口氣,尼瑪啊,終於到正題了!

李夫人笑容不減,卻沒有馬上回答錢詩才的話,而是反問道:“不知這段時間,錢家的布匹生意做的如何了,可是遇到了什麽難處?”

錢詩才眉頭微皺,麵露不解之色,問道:“勞您掛念,聽小兒說,家中生意還算平穩,並沒有出什麽問題,李夫人何出此言?”

丫真是個老狐狸,還“聽小兒說”,這意思不是明擺著是他把家中生意已經全部交給他兒子了嗎,所以最近發生的事情都是與他無關了!

李夫人暗自皺眉,說道:“既然你們的布匹生意沒什麽問題,不知道為什麽最近在我李家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竟然幹起了胭脂水粉這等女人的生意,若是僅僅如此也就罷了,畢竟也沒人規定這胭脂水粉隻準我李家賣,但是你們錢家的東西竟然還比我李家的便宜不少,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這麽多年了,咱們李、錢、張、王四家,也就這麽四平八穩的過來了,現在你們錢家這麽做,是要故意和我李家過不去麽?”李夫人緊緊相逼的說道,絲毫不給錢老狐狸喘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