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二小姐。”雙兒又喂了姚佩茹一口藥,“怎麽連這麽大的事情也記不住了,難道郎中說您誤食毒藥,可能會讓記憶力出問題是真的?”
姚佩茹徹底有些迷糊了,明明夢裏的人說要讓她幫著報仇,可是她穿越過來占用的身體卻是姚佩薇,那她怎麽可能幫著夢中的年輕女子報仇,難道要她自殺不成。姚佩茹又一次的閉上了眼睛,想這些讓她腦袋好疼,希望這一切還是一個夢,一覺醒來之後她就在家裏舒適的大**醒來,哪怕是大街上也比現在的狀況要好。
姚佩茹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之前聽到雙兒自言自語道,“二小姐,我知道您喜歡藍景將軍,可是也不能為了不能嫁過去就喝藥自殺啊,您真是太傻了。”雙兒邊嘟囔邊端著藥碗走遠了,姚佩茹困意襲來,也無暇顧及雙兒說了什麽,又是那片綠色的竹林,這次年輕女子沒有哭,而是滿臉愁容,但是看到她來了眼睛馬上亮了起來,“我等你好久了,你終於來了。”
姚佩茹覺得自己在夢裏身輕如燕,不再病怏怏的,於是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我和你長得一樣?”
年輕女子苦笑道,“我姓姚名佩茹,和姑娘同名同姓。”
“那你是二小姐?”姚佩茹覺得不對,但是也隻能這麽理解。
“我是大小姐,你一定是遇到了雙兒,她迷迷糊糊的,分不清我和佩薇的。”年輕女子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可是她說二小姐因為你和藍景將軍成親,所以喝藥自殺了。”林佩茹覺得事情似乎越來越蹊蹺了,兩個人都說自己說大小姐,到底應該相信誰?
“你在落水的一刹那,正好是我投胎的時辰,我看幾百年後有人和我同名同姓,覺得這是緣分,也是老天給我重生的機會,我用了我投胎的機會換了你的魂魄到了我的身體上。”古代的姚佩茹說道。
“可是你並沒有經過我的同意,我在幾百年後過得挺好的,並不想卷入莫名其妙的紛爭。”姚佩茹有些不高興,畢竟自己的命運為什麽要讓別人操控?
“可是姑娘的陽壽已盡。”古代姚佩茹走到現代姚佩茹的身邊,“我知道我這麽做似乎有些不妥,但是我與藍景相知相識已有三個年頭,妹妹平時交橫跋扈,我念她是我妹妹並不與她一般見識,就算是她在藍景來我的這兒的時候,故意出來搗亂我也都當她是無意的,可是現在她竟然下毒害我。”古代姚佩茹說說似乎很心痛,一直捂著心口。
“你們既然是親生姐妹,她又為何如此待你?”姚佩茹不是不相信古代姚佩茹的話,隻是她想弄明白一些,既然她已經回不去了,就算是要幫著眼前的女子報仇,也需要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不要枉做了別人的棋子,傷害了不該傷害的人。
“問世間情為何物?”古代姚佩茹苦笑著說道,“三年前,我與妹妹還有兩個丫鬟扮成男子上街,那時藍景將軍打了勝仗回來,騎著高頭大馬,一身盔甲,好不威風,人又英俊異常,當時街上很多人在看,我和妹妹也去湊了熱鬧,隻是一眼,我就陷入了,大約過了七八天,藍景將軍突然上門提親,家父當然願意,舉國上下誰不知道藍景將軍,能當他的妻子那是無尚的榮光,當時家父讓我和妹妹都出來見藍景將軍,你知道我看他的時候整個人內心都是狂喜的,他平時的裝扮更是氣宇不凡,儀表堂堂。”古代姚佩茹說道這裏臉色微紅,頓了幾頓又繼續說了下去,“藍景將軍當時選了我,後來我怕他記錯了人,還問過他我和妹妹長得那麽像,他是如何分辨的,他說直覺。”
“就算你和藍景將軍是真正的情投意合,那你的父母為什麽帶著姚佩薇去和將軍成親?”
“哎。”古代的姚佩茹歎了一口氣,“其實我已經昏迷不醒了一個月了,而一個月後藍景將軍就要凱旋而歸迎娶我了,這個時候我病倒,那這門婚事豈不是要泡湯,我家是做糧食生意的,這兩年靠著藍景將軍賺了不少銀子,爹娘哪裏舍得這個金礦呢,於是妹妹出了一個主意要假扮我,爹娘也同意了。”
姚佩茹沒有說什麽,隻是感歎不管是哪個朝代,都是利益當先,金錢能驅使人變成魔鬼。
“這一個月內,佩薇都在揣摩我,勢必更像我,怕藍景將軍看出端倪。”古代的姚佩薇繼續說道。
“所以我本來是你,現在卻所有的人都認為我是姚佩薇,但是爹娘卻知道我原本是誰?”這麽說下來姚佩茹才明白為什麽那個婦人會說那些話。
“恩。”古代的姚佩茹點了點頭,“求姑娘菩薩心腸幫我,我現在怨氣太重,無法第二次投胎,希望姑娘幫我。”
“那你第一次為什麽要把我弄過來?”
“因為恨,我與藍景將軍情投意合,並未妨礙到誰,但是佩薇因為她也愛慕藍景將軍不顧姐妹手足之情,下毒害我,並扮做我,你讓我如何能坦然麵對。”
姚佩茹看著古代的姚佩茹,怎麽說重生的機會也是眼前這位姑娘用投胎的機會換來的,雖然這條生命遇到的事情很奇葩,但是既然到了這裏,就要接受這具身體所有的訊息,雖然她不是什麽時空警察,但是這件事古代姚佩茹確實很可憐,不過……“姑娘既然可以換我的生命,自己附身自己去報仇豈不是更方便。”
“如若可以的話,怎麽敢勞煩姑娘。””古代姚佩茹幽怨的說道。
姚佩茹看古代姚佩茹確實可憐,於是說道,“我會的。”
“多謝姑娘。”古代的姚佩茹看了一眼遠處,“姑娘這一別不知道什麽才能相見,保重。”
姚佩茹猛的醒來,頓時感覺身上輕鬆了很多,起來下地活動了一下跟好人無二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