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回去了,晚上和你嫂嫂商量一下,然後告訴妹妹和妹夫在幫著參謀一下,咱們就開業了。”趙銳說道

“好的,大哥。”姚佩茹點了點,

趙銳又待了一會兒,就回宅子了。

小五從外麵回來,熱的滿頭大汗,“主子,我們已經定好了瓦匠了,明天就可以直接開工了。”

“你們這速度。”姚佩茹感歎道。

“你們做主就好了,有什麽需要酒跟我說。”藍景說道。

“放心吧,主子,我們不會客氣的。”小五嘿嘿笑著, 往酒樓裏歎了一下,“主子,你們中午吃飯了麽?”

“你們沒吃?”藍景問道。

“我們忙著做事情,還沒有吃呢。”小五說著進了酒樓,“後麵還有吃的麽?”

“後麵沒有吃的了,不過我可以給你做。”姚佩茹跟著小五往後麵走,卻被小五給攔住了,“夫人,這可使不得,我還是去外麵吃吧。”

“那你在軍隊吃我做的飯都吐出來。”姚佩茹伸出口看著小五。

小五一臉委屈,今時不同往日,他要是讓姚佩茹給做飯估計藍景饒不了他,“主子......”

藍景輕輕笑了一下,走道姚佩茹的身邊,拉下她的手,“小五要是真吐了,你還真敢接著麽。”又看著小五說道,“讓夫人給你做吧,最後一次,好好吃。”

“謝謝主子和夫人。”小五高興的說道,跑了一上午有點累,不想動了,等到那些人回來之後也可以吃現成的,挺好。

“雙兒,你去前麵集市買些菜回來。”姚佩茹吩咐道,然後進了廚房,廚房內的東西很全,姚佩茹把灶膛點上,想著做些簡單的,既省時間又好吃,省著等的時間太長都餓過勁了。

姚佩茹想來想去覺得做麵吧,還快,於是揉麵,切麵,等到麵成為條狀的時候,雙兒也把菜買回來。

“小姐姐,因為過了晌午集市沒有什麽菜了,我賣到了蘑菇,牛肉,還有一點青菜。”雙兒說道,“也不知道夠不夠用。”

“夠了,雙兒,你把菜和蘑菇洗了,肉切成大薄片。”姚佩茹吩咐道。

“知道了小姐。”雙兒擼起袖子,開始洗菜切菜。

姚佩茹燒上一大鍋水,等到水滾燙翻花的時候,把麵條下進去,用長筷子攪拌一下,免得黏在鍋底,然後站在一旁看著,等到有沫子湧上來的時候就添一點涼水,如此三次之後,就把麵條盛了出來,拿到井邊用涼水刷,然後把涼水到了,兩次之後泡在涼水中,放在一邊。

“雙兒切完了麽?”姚佩茹問道。

“小姐菜弄好了,肉還沒有切完。”

“剩下的不用切了,你去把青菜焯一下,隻要稍微變色就拿出來。”姚佩茹對雙兒說道,然後自己拿著沒切娥那塊肉,幾塊切成塊狀,然後把蘑菇頭切成十字花,國內放上水,把肉稍微焯一下卻血水,然後把水倒了,又加上新的誰,把肉房間去,放了一些調料,蓋上鍋蓋等著,過了大噶兩刻鍾掀開鍋,一股肉香撲鼻,然後把蘑菇放進去了,再次蓋上鍋蓋,守在一邊。

雙兒早就把菜焯完了,弄好放在一邊,“小姐,待會我能吃一些麽?”

“可以啊,做了很多。”姚佩茹看著雙兒的小饞樣開懷的笑了。

“小姐,以前沒有見過做過這個,是在軍隊裏麵學的麽?”雙兒好奇的問道。

“是呀。”姚佩茹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把鍋蓋打開,探頭想看,卻被一雙手拉住了,“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這蒸汽不燙麽?”

“姚佩茹把鍋蓋放下,這蒸汽可以收縮毛孔你知道麽?”姚佩茹回頭看著適時出現的藍景說道。

藍景知道姚佩茹說的又去她們那個地方的話,也不去深究,“這麽香,一會給我也來一碗。”

“好的相公,你先出去等著吧。”姚佩茹把藍景推了一把,藍景留戀的在廚房門口待了一會兒,看姚佩茹就要甩白眼了,才走了。

姚佩茹看著滾著花的湯,用手扇了兩下,恩,清香撲鼻,還不錯,把鍋蓋蓋上,“雙兒,你去拿碗過來,然後把那些麵,均勻的放在碗內,不要放太多了,多半碗即刻。”

雙兒歡快的去拿碗了,姚佩茹則把雙兒切的肉片另起一鍋,等到水燒開,放進去稍微燙了一下,肉片馬上就卷曲起來,眼色也從紅色變成了淡色,姚佩茹把肉片全部拿出來,“雙兒,弄好了麽?”

“弄好了,小姐。”雙兒在後院桌子上把碗一字排開,每個碗中都放了一些麵,後麵盆中還省了不少,誰要是一碗吃不飽,可以多吃幾碗。

姚佩茹聽雙兒的話之後,把湯倒進一個大盆中,端到後院,又把青菜和肉片拿過去。

“雙兒,像我這麽放。”姚佩茹一個碗內放了兩跟蔬菜,然後擺了五篇肉。

雙兒有樣學樣,兩人很快的把所有的麵上都放上了輔料。

姚佩茹看完滿意的露出微笑,拿著勺子又往麵上澆湯。“雙兒,看看回來沒,讓他們進來吃飯吧。”

“好嘞,小姐。”雙兒一蹦三跳的出去,發現人都回來,正在閑聊,站定說道,“吃飯啦。”

一行人聽說吃飯了,嘩啦全部都站起來了,他們確實有些餓了,以前出任務的時候餓能挺住,因為沒有期待,吃也是吃隨身帶的幹糧,沒啥滋味,現在可不同,可是主子夫人親自給做飯啊。

藍景領著他的這些老部下到了後院,淡香飄來,讓人食指大動,眾人走到跟前一看,雖然還沒有吃,但是可以稱的上是色香味俱全了。每碗都有蘑菇和青菜點綴,肉片做成花瓣的模樣,湯色是琥珀色,桌上還放著辣椒油。

暗影們咽了咽口。

“吃吧,客氣什麽,我再去做一個別吃的,你們先吃。”姚佩茹說著端起旁邊剩下的麵條。

藍景接手過來,“你還要做什麽?”

“你也去嚐嚐,我再做一個炒麵。”

“炒麵?”藍景本來不想讓姚佩茹在做了,但是一聽這種麵他也沒有吃過,於是把話咽了回去,“難做麽?”

“很簡單。”姚佩茹說著就動起手來,因為沒有西紅柿,姚佩茹就就地取材,做了不同口味的炒麵,“下次買一些西紅柿再給你做另一種味道的。”

藍景端著碗在旁邊吃,“這個就不錯。”

“我做什麽你都覺得好。”姚佩茹笑,手下的活也沒有停下,還是把麵從鍋裏盛了出來,端到後院,“還有炒麵,大家都嚐嚐。”

“好吃。”小六端著碗過來,“夫人,您今天就不應該給我做飯,以後就吃不到了。”

藍景敲了小六一下頭,“以後讓小五給你們做。”

“主子,小五隻給你做,什麽時候給我們做過。”小六扁著嘴說道。

“小六以後就是酒樓的廚師了,你想吃什麽,花錢就可以買到了。”藍景提醒道。

小六眼前一亮,盛了麵條又回去吃了。

“雙兒,你去給上麵做活的兩位師傅送兩碗。”姚佩茹吩咐道。

“知道了小姐。”雙兒拿著托盤端了兩碗上了二樓。

“心腸好人長得美,優點都被你搶走了。”藍景湊近姚佩茹輕聲說道。

姚佩茹輕輕拍打了藍景肩膀上不知道什麽時候落上的灰,“那我有點可多著呢,你以後慢慢誇吧。”

“取之不竭用之不竭,你是水麽?”藍景圍著姚佩茹不肯離開。

“我們那有一句話叫女人是水做的。”姚佩茹說道。

“因為溫柔清澈麽?”藍景問道。

姚佩茹挑眉,第一次聽到有這麽理解的,不過她喜歡這種解釋。

“讓他們在這裏吃吧,我們回家。”藍景突然說道。

姚佩茹挑高眉頭看著藍景,這大白天的突然說回家,不會是又要休息吧,不要吧,什麽次數多了都不是很好,有害身體健康的。

“想什麽呢?”藍景壞笑,“難道你的鐲子不刻字了麽?”

姚佩茹一下子想起來,要不是藍景提醒,她都忘了。

“你們先吃吧,我和夫人還有事情,先走了。”藍景說了一句,帶著姚佩茹走了。

“在玉上刻字不用什麽特殊的工具麽?”姚佩茹問道。

“內力?”藍景回答。

姚佩茹覺得藍景說道有道理,便不再多言。

兩個人回到家,前院沒有人,估計要陪夫人正在休息,兩個人沒有找過多的仆人在家, 隻有那麽幾個人,所以顯著院子空曠,不過倒也安靜,怡然自得。

藍景和姚佩茹沒有直接回到二人的院子,而是在整個大院裏麵走了一圈,有些意外並沒有看到小蘭和雅蘭,姚佩茹皺緊眉頭,這兩個人不在,那她娘怎麽辦,於是擔心的去了她娘的院子,從屋子門縫看進去,除了她娘躺在**睡的熟,根本沒有小蘭的人影。

“豈有此理!”姚佩茹雖然生氣,但是還是很有理智,怕是萬一小蘭隻是去如廁了,於是耐著性子等了二刻鍾,這期間她還發現了一個問題,她娘睡的非常實誠,和一般熟睡的感覺不一樣,”相公,你進去看看娘,我覺得有點怪。”

藍景輕輕的推開了門,走到跟前也沒有見姚夫人動一下,那裏說眼睛有疾的人都非常的警惕,有人靠近馬上會醒過來。

藍景伸手歎了一下,姚夫人還是沒有動彈,但是呼吸平穩,心下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招呼姚佩茹進來,“佩茹,老夫人應該是被下藥了。”

“下藥!”姚佩茹氣的咬牙切齒,這個小蘭膽子實在是太大了,為了自己能出去,竟然給她擰下藥,“那我娘有沒有事?”

“看樣子沒事,估計就是被下了一些蒙汗藥。”藍景說道。

“我娘對小蘭這麽好,她卻做這樣的事情,這要是讓我娘知道了多傷心。”姚佩茹歎道,“你說她要是出去,就和我們說一聲,我讓雙兒留下照顧,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呢,膽子真是太大了!”

“等她回來問問便知道了,不過這種行為不能姑息。”藍景也挺生氣的,小蘭年齡不大,膽子確實不小,“那雅蘭呢?”

“這個兩個人都不怎麽樣。”姚佩茹越說越來氣,“要不是我知道雅蘭殺人的時候已經晚了,我是不會帶她出來的。”

“後宮的事情說不清的,你看著清白的人也許手最髒,你看著最髒的人,也許手裏的人命最少。”藍鯨安慰姚佩茹說道,“你就當給皇上善後了。”

“哎”姚佩茹歎了一口氣,剛要說什麽,就看到小蘭正在往回頭,滿臉已經露出了驚慌的表情,姚佩茹站起身,直接走到門口,怒目而視,嚴厲的問道,“你去哪裏了?”

“我....我家裏有事情。”小蘭沒有想到姚佩茹會突然回來,因為今天她出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姚佩茹從趙銳家出來,她這才放心的出去的。

“你家裏!”姚佩茹冷冷的看著小蘭,“你不是孤兒麽,你用你是孤兒的這件事騙我娘對你百般疼愛!”

“少爺,少奶奶!”小蘭一下子跪下,“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給我娘吃了什麽?”姚佩茹也不想追求那些沒有用的了,她現在隻想讓小蘭趕緊消失。

“蒙汗藥。”小蘭看騙不過去,隻好實話實說了。

“你!”姚佩茹揚起手掌,又落下,想著她也米有資格打別人,“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出去幹什麽了?!”

“我隻是出去把老夫人給我買的首飾當掉了,因為我覺得老夫人給我買東西,大家好像都不高興,老夫人很難辦,所以我思來想去覺得還是這樣做比較好,但是老夫人肯定不會同意,所以我才出此下策。”小蘭說道。

“銀子呢!”姚佩茹問道,她百分百確定小蘭在撒謊,小蘭從小在外生活,所有事情肯定會想先一步,怎麽可能現在才後悔去當首飾,說不定去幹什麽了!

小蘭從袖口拿出銀票,遞給姚佩茹,頭上的汗都在往下滴,緊張的低著頭,身體還在輕微的打顫。

姚佩茹看著手中的銀票,氣的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這銀票是真的,但是當首飾絕對不是為了把錢還給姚夫人,可是現在銀票就是最有利的證據,如果她把這件事跟她娘說了,小蘭隻會從中的好,讓姚夫人更加疼愛,真是該死!

姚佩茹盯著小蘭看了好久,把銀票甩在她的跟前,什麽都沒有說,就走了。

藍景在後麵撿起銀票,遞給低著頭的小蘭,“以後這種事情之前說一聲,找個人照顧老夫人。”

小蘭沒有想到藍景會幫著她,抬頭近距離看著他,呼吸都窒住了,等到好一會兒,眼前沒有人了,她才反應過來,起身擦了頭上的汗,站在門口看著空無一人的院門口半天,才進屋看了躺在皇上還在昏睡不醒的姚夫人,哼笑了一聲,又看了看手中的銀票,小心的放好,這才是她的**。

姚佩茹氣呼呼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坐在院中的石桌旁邊,“這個小蘭太奸詐了!”

藍景好笑的坐過去,“放心吧,我已經提前替你開局了,不要生氣了,看你皺著小臉的樣子像個蘋果,我都想咬一口了。”

姚佩茹哭笑不得的白了藍景一眼,“她太壞了。”

“每個人都要像你這樣,還哪裏有我這個曾經的將軍啊。”藍景說道。

姚佩茹倒在藍景的懷裏,“可是我娘對她那麽好,給她一個曾經上頓飯吃了,下對飯在哪裏都不知道的人,一出手就給買了八千的首飾,她說想去酒樓唱曲,我娘就費盡心機給她鋪路。”

“可能姚夫人命中就有這麽一劫吧。”藍景也不知道怎麽說。

姚佩茹歎了一口氣,“我娘啊這個虧不吃,看來是看不清事實了。”姚佩茹起身回到屋子拿出那對鐲子,“既然現在這事解決不了,就解決能先解決的事情,我想讓大哥在酒樓開業的日子把這個送給嫂嫂。”

“晚上我就能刻好,到時候我們就送過去。”藍景說著拿起來鐲子先是端詳了一番,但是沒有做過,心裏沒有底,起身回到屋內拿出了一個鐲子,抬手要刻。

“這麽貴重的東西,你拿來練手麽?”姚佩茹問道。

“在貴重也不及眼前的貴重。”藍景笑笑就要刻字。

姚佩茹奪下來,“我從來都沒有想取代任何一個人,這個鐲子是你和姚小姐的定情信物,不要這麽糟蹋。”

“該記得都在心裏,這區區物件又能代表什麽呢。”藍景看著姚佩茹,“我把她記在心裏。”

姚佩茹覺得古代的姚佩茹真的很有眼光,這樣的男人隻存在在小說中吧,“能遇到你,我真的都要感謝她,她也一直都在我心裏,是我遇到過最美最好的姑娘。”

“不過我要說的是,你還是獨一無二的。”

“好了,我不會和一個不存在的人爭風吃醋的。”姚佩茹說道。

“那你以前說的事情都是真的麽?”藍景問道。

“我那個時代的事情都是真的,在這裏的事情都是假的。”姚佩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