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啦,我在他的臉上拍了一下,不管了就把這個當成我搶他的計劃的第一步吧,我轉到他的麵前想象著電視劇裏接吻的情景便對準他的唇吻了下去,他明顯的僵了一下身體,沒想到我會這麽大膽,但隨即嘴角劃出了一個美麗的弧度,變被動為主動,哂哂這是我們的第幾次接吻了?是第三次嗎?我在心裏劃算著,可嘴上卻問了出來:“我們是不是第三次接吻了?”他用手按住我的頭,含糊道:“不要說話,繼續……”“哦”問個問題也不讓問?

我怎麽感覺背後火辣辣的,像是要被看穿了一樣,我忙推開他向後看去,羅勒就站我的背後,眼神複雜的看著我,他在生氣嗎?

我像個做壞事的孩子扭過頭不敢正視他的眼睛,這次眼睛卻正好對上了大小冰山的眼睛,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我都不知道死了幾百幾千次了,我心虛的低下頭,絞著自己的手指頭,真是太丟人了,居然在這個時候被人看到,而我身旁的這個男人卻一把把我摟進懷裏,對著妍竹道:“我想我不能夠屢行對你的承諾了,如果你願意我很樂意與你同行。”

他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剛才鈴蘭說的那些都是真的,而他真的跟她都已經有夫妻之實,還有了寶寶,我頓時有種想逃跑的感覺,雖然在聽到妍竹說時心裏沒什麽,一直想要跟她鬥爭到底,可是聽他親口出出,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穀底,他們都有了寶寶,而我豈不成了破壞人家家庭幸福的壞女人、狐狸精了嗎?

妍竹許久都沒有說話,隻是那樣怨恨的看著我們,眼裏的淚水一直都在眼眶裏打轉,可她終究還是沒讓它流下來,看著她這樣安靜的一個人承受著痛苦,我卻想到了一個人——葉晨那個也同樣有著痛苦自己承擔,不管自己的受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淚總是笑臉迎人,堅強的麵對一切的女人,為了羅勒可以不顧女兒家的矜持在他的後麵追了他三年要嫁給他的女人;妍竹同樣也是這樣的女人,她不遠萬裏從天山到華山再從華山到杭州不知走了多少冤枉路,流了多少傷心淚,目的也隻有一個,那便是再見自己愛的人一麵,能夠讓他也愛上自己跟自己白頭到老,難道這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