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恐怖主義——行屍!?
一路上王五和莫陸沒說一句話,也不知道是胸有城府的古代人不善交際,還是各有心事不去打擾對方,總之一路上盡是我一個人在講話,而司徒紅隻是聽著我的話輕輕的微笑著,儼然沒有了初見時的潑辣和活躍。
“老婆,你打算什麽時候教我劍術啊?”我揮舞著自己細細的胳膊,邊走邊問。
“老公打算何日開始學?”她看著我笑著反問。
“就現在吧!”我語氣堅定。
“現在?”司徒紅看了看這四周的環境,麵露為難,“這……恐怕不大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來,你先教我第一式!”我看著她,有模有樣的輕輕拉開了架勢。
司徒紅見我執意要學,也不阻攔,隻是滿臉微笑的看著我,接著輕輕的抽出了腰中的劍,緩緩的揚起使出了一個劍花,那姿勢甚是好看,就是不知道打起仗來效果怎麽樣?
我拿著自己的畢燃劍,學著她的樣子舞出了剛才見過的劍花,隻可惜卻笨拙的根本就不成樣子,我知道有些東西是看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可我卻沒想到會有這麽難!
“沒關係,當初我學劍的時候比你還笨呢!”司徒紅看著我舞出的劍花,安慰似的說道。
我放下手中的劍看著她,滿臉的鬱悶!我知道自己舞的很差,可也不至於讓老婆來安慰我吧。“唉~!”,我輕輕的歎了口氣,將那畢燃劍重新放回到了背上。
王五看著我一臉的窘態,走近我安慰似地看著我,“畢公子,這舞劍其實也是一本學問啊!”
我轉過頭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學問?你知道?”
“俺當然知道!”王五的語氣理所當然,“別看俺是個粗人,可這舞槍弄棒的本事俺倒是懂得一些,當初俺師傅教的就是那棍棒之術,後來俺又漸漸的接觸到了那刀和劍,”王五的臉上現出幾分得意之色,“刀分為短刀和長刀兩種,要說這短刀呢,其實又可稱作飛刀,飛刀長約三寸,刀柄處係上紅絲帶,輕輕一甩手就能飛出很遠,高手一般都是正中對手的喉;而長刀呢是屬於那種近身的利器,一般說來長刀都會彎上一個弧度,便於砍殺或是抽拔。”
我知道他說的那短刀就相當於李尋歡手中的飛刀,三枚齊發使對手無處可躲。我看著他,故意問道:“那劍呢?”
“劍?”王五輕輕的陪了一眼我身旁的司徒紅,“劍的種類可就多了,簡單一點兒就可以分為長劍和短劍,短劍俗稱匕首,也就是那種雙刃的小刀具,一般可藏於靴中,而長劍又分為青鋼劍和軟劍,軟劍顧名思義以劍軟為準,可束於腰間,而青鋼劍可屬於堅硬的利器,吹毛斷發,無人能敵!”
我看著麵前的王五,此時的他真的就猶如以為知識淵博的人,說出來的知識我居然聽都沒聽說過。“王大哥,那你說是刀厲害呢?還是劍厲害呢?”
“這個……,不好說!”王五淡淡的語氣又好像是在說一件別的事,“這刀劍向來就是不分家的兩種兵器,會使刀的人就必定會使劍,隻是……!”說到此處王五的臉上泛起了幾絲猶豫之色。
“隻是什麽?”我有些好奇的看著他。
王五躲避著我的眼神,“隻是……這刀劍都需人血來祭奠,否則的話會遭來災難!”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語氣淡淡。作為一個從未來到這的人,血祭兵器隻說不過是某些術士的一麵之詞,換句話說,也就是為了讓刀劍變得神秘才故意搞的而已,唯一的就是要犧牲一個人,男人,或是女人,倒黴的男人,或是倒黴的女人!
“畢公子!”王五依然不敢抬頭看我,語氣中似乎都能感覺到有幾分的膽怯,“你手中那畢燃劍隻怕也得血祭才行!”
“這個也需要血祭?”我看了看手中的畢燃劍,歪著頭看著莫陸,“莫前輩,你覺得我這把劍也需要血祭嗎?”
“是!”莫陸看著我,鄭重的聲音顯得很誠懇。
我一臉糾結的轉過頭看著身旁的司徒紅,“紅兒,你覺得呢……?”
“莫前輩說的是,刀劍向來都是以血祭之,否則的話,刀劍不會鋒利,更會招來邪物!”司徒紅看著我,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拜托,這古代的人是不是都是死腦筋,難道還非得用人血來祭劍?難道就不能用什麽雞鴨鵝狗之類的血來代替?反正紅細胞白細胞血小板都是一樣的,隻不過比例有些不同罷了,用起來不是一樣的嗎?我看著司徒紅,“那你的劍也是血祭過的?”
本來以為她會搖頭,可是我卻看見她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異常嚴肅。
天啊,這都是一群什麽人啊?!
我抬起頭看了看頭頂的太陽,烈日炎炎,我終於知道了為什麽有那首‘汗滴禾下土’的古詩了,敢情這在太陽下耕作真的不是件簡單的事。
“王哥,這裏距離那京城還有多遠?”我調轉話題。
“還得有……還得有……,”王五撓了撓頭,吞吐了半天,不好意思的說,“俺不知道!”
我仔細的打量著這四周,方圓十幾裏估計不會再有什麽村子了,可這天又這麽熱,這可怎麽辦?“莫前輩,我們這麽趕路,天黑之前能不能趕到什麽村子裏,這荒郊野外的,我倒沒什麽,隻不過……!”說著我瞥了一眼一旁的司徒紅。
莫陸抬起頭望了一眼天,“不出意外的話,天黑之前我們能趕到一個村子裏,不過那個村子我們最好不要住,因為……!”說道此處,莫陸的眼神中閃現出了幾分猶疑,“因為……那個村子裏住的是……行屍!”
“行屍?”我疑惑的看著莫陸,接著轉過頭看著一旁的司徒紅,低聲的詢問:“行屍是什麽?”
“行屍,一群隻能看得見人形,但卻沒有心跳沒有呼吸的人,連脈象都沒有,他們晝伏夜出,世人常稱之為‘無魂’!”
“那豈不是說,他們是一群僵屍?!”我麵色大驚,“不去了不去了,咱們還是現在就休息吧!”說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其實那行屍也不是很可怕!”莫陸看著我,嘴角居然泛起了難得的微笑,“那村子裏的行屍其實並不傷人,隻是每到夜裏便會走出家門尋找吃的!”
“吃的?那不就是人血?”可能是我看多了僵屍之類的電影,滿腦子都是那些血淋淋的畫麵,啊,救命啊!
“不是人血!”莫陸沒理會我糾結的表情,隻是淡淡的繼續說,“是一種草藥!”
“行屍吃草藥!?”哼,這種恐怖的東西吃的居然是草藥?打死我都不信。
“對!”莫陸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我轉過頭看了看一旁的王五和司徒紅,兩個人的臉上根本就沒有一絲的恐懼,就好像是那些行屍離自己很遠似的,拜托,下一個村子就是他們的地盤了,緊張一點兒行不行?!
“老公,你不是有畢燃劍嗎?”司徒紅嘴角泛起了讓人安心的笑,“我教你幾招劍術,便不會有人能輕易的近身,就算是高手也會拿你沒辦法的!”
“真的?”我的心裏突然安分了很多,“什麽劍招?快教教我快教教我……!”
司徒紅看著我一臉焦急的樣子,輕輕的抽出了腰間的司徒劍便舞了起來。真不愧是舞劍的行家,那軟劍在她手中就好像是一條銀色的絲帶,輕輕的繞著自己的身體毫無懈怠,我看見一旁的莫陸和王五也是一臉傾佩的看著她,現在我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為什麽足球教練不會踢球卻隻會指導了,敢情跟一旁的莫陸一樣啊,隻會鑄劍不會舞劍!
片刻之後司徒紅停住自己手中的劍認真的看著我,“老公,看清楚了嗎?”
我看著她,茫然的搖著頭,“沒看清楚!”
司徒紅聽了我的話也不心急,隻是繼續淡淡一笑,“這舞劍本來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我也是自小便多加練習才會的,等到了京城,有時間的話我會仔細教你的!”
“那就多謝老婆大人了!”我故意施禮說道,“可是現在怎麽辦?前麵的可是行屍啊,絕對重量級的恐怖主義,咱們可怎麽過去啊?”
“恐怖……主義……?”莫陸看著我,奇怪的問。
“呃,就是那什麽,反正就是非常危險的那種!你們說,咱們該怎麽辦呢?!”我開始思考對策。
“其實畢公子大可不必擔心,行屍隻夜行,而白天則不會出來,況且你身邊的王兄弟和司徒姑娘都是使劍的好手,你的安全還是沒問題的!”莫陸說著,嘴角又泛起了微笑。
想想也是,一個是強盜出身的保鏢,滿身的肌肉凸顯,一個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自小就習武弄棒,難道我還怕自己不安全嗎?我稍稍的安了安心,將那畢燃劍放回到背上,抬頭望向了前方,大手一揮:“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