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飾?掩飾什麽?”

玉媚腦中還沒有轉過來,一時沒明白軒轅嚳話中的意思。

“你們都退下,任何人不得靠近。”

軒轅嚳掃了眼站在殿內殿外的太監宮女沉聲道。

“什麽事,你這麽神神秘秘的?”

玉媚頭痛的要命,現在最想的就是床了。

“玉兒,我們、、我們裏麵說。”

軒轅嚳看了眼退至院中的太監宮女,好像還有些不放心,又將玉媚往內殿推。

玉媚真想踹他兩腳,什麽天大的事搞和這麽神秘,難道她不知道女人睡眠不足,皮膚會很差的嗎?

“玉兒,你坐,你知道,我、、我現在不能寵幸他們了,所以……”

軒轅嚳臉很紅,玉媚從來沒見他臉紅成現在這個樣子。

但是她疲勞過度的大腦還沒想到是什麽事,確切的說她大腦現在已經停止工作了,就連眼睛都隻剩一條小縫隙了。

“玉兒,你有沒有聽我說。”

軒轅嚳搖著玉媚的胳膊,沒想到玉媚卻向後一倒,睡在了龍**。

“玉兒、、”

軒轅嚳糾結,玉媚眼睛已經完全合上了,看樣子是睡著了。

無奈,無力,無語,還有一份挫敗。

這個女人竟然毫無忌憚的在他**睡著了,而且還是這麽撩人的媚姿。

若是在以前,軒轅嚳肯定會毫不客氣的寬衣解帶,壓上去。

可是現在,他的手按在兩腿之中,軟軟的,一點都沒有蘇醒的跡象,就像蛇進入了冬眠一樣。

軒轅嚳失敗的坐在**,一臉的悲痛。

一個正值青春的男人,如果不能給女人帶來快樂,那還能算是男人嗎?

軒轅嚳一拳砸向自己的襠間。

“哎喲、、”

痛得他立即跳起。

為什麽它能感覺到疼,卻站不起來?

軒轅嚳好像不死心,三兩下就將自己的褲子給脫了。

看著毫無活力的老二,軒轅嚳真想拿下換一個比較理想的。

一絲寒意從敞開的門外跑進來,軒轅嚳的心一下子從外涼到內。

有沒有子嗣他已經不強求了,但是如果以後幾十年的時間裏都不能有女人,那做人還有什麽意思?

想到這幾天,宸妃,蝶妃他們三番兩次來的紫薇宮暗示他有好些天沒寵幸他們了,他就更是沮喪。

“妖精,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對朕下了魔咒?”

看著睡意正濃的玉媚,軒轅嚳悶聲問。

他的手不由摸上了玉媚的臉。

這臉怎麽感覺有些熟悉呢?

側身看站這張精致的臉,軒轅嚳以手描繪著唇形,更是有一種無比熟悉的感覺。

緩緩的俯下身,唇輕輕的印在那誘人的嬌嫩上。

不但這唇形熟悉,就連這味道都好像很熟悉。

軒轅嚳微抬身,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好像他們曾經也這樣親密過。

腦中忽的竄出一個影子,一個聲音。

去年大婚的時候,太後逼著圓房,他記得姚夢露那個女人用了一個以假亂真的歡愛情節,心頭一喜。

他將玉媚的身子抱正,放在床側,一雙狼爪,很不客氣的**了玉媚的衣服。

中間他還有些擔心,怕玉媚醒來,在脫到隻剩褻衣的時候,他唇角**起一抹壞笑,迅速的點了玉媚的穴道。

他想到保有他

皇上威嚴的辦法了。

將被子拉過,一雙手先是將玉媚玲瓏有致的身體摸了個遍。

這小妖精的身材真是人間極品。

一雙**正好能讓他一手掌握,那如玉的肌膚讓他欲罷不能。

心底那種強烈的欲望排山倒海的襲來。

全身一陣躁熱,軒轅嚳低首看向自己的**,他驚呆了。

老二好像不一樣了。雖然還是垂著的,但是好像不再那麽疲軟了。

他驚喜的看著自己的**,一手眷戀的撫摸著玉媚的玉肌。

看著它輕輕的顫動,他仿佛看到了希望。

這下他不再多想,索性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扔掉。

“妖精,我能不能做回真正的男人就看你了。”

輕輕的躺下,側身凝視著玉媚恬靜的睡容,在她臉上留下了一串細碎的吻。

他的手不停的顫抖,自從有女人以來,他還從來不曾如此激動,如此興奮,如此期待。

手順著玉媚的鎖骨移至頸後,將她肚兜的帶子拉開,剛才隔著衣服愛撫他都有感覺。

如果現在兩人一絲不掛,是不是會更有感覺呢?

軒轅嚳滿心期待,心怦怦的跳,想是要逃出胸腔似的。

他的手在玉媚的胸前流連,感覺全身的血液,熱力都向下腹聚集。

他不敢看,怕自己控製不住那種狂喜,隻是用手輕輕的去感覺,好像真的有變化了。

更是激動,那雙帶著邪惡欲望的手,摸索到了玉媚的腰間,這纖細的腰肢讓他腦中充滿無限的旖旎。

輕輕拉開她腰間的絲帶,心髒劇烈的撞擊著。

不知是在叫他停止還是叫他繼續。

“啟稟皇上,康泰王爺求見。”

就在他的手更邪惡的探向女性那誘人的禁地時,小凡子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像是晴天霹靂。

“可惡,什麽時候不能來,偏偏這個時候。”

軒轅嚳惱怒的坐起,小凡子的一句話,讓一切都功虧一潰了。

又回到了原本,這麽半天,他白激動了。

“皇上,是不是不見?”

小凡子瑟縮了下,雖然皇上一向隨性,可是現在這個時候一般都是處理政務的時候,每天這個時辰,必定會有大臣求見的,皇上怎麽脫衣上床了?

而且看扔在地上的衣服,皇上八成在欺負新來的那位姑娘。

真是可憐啊,遇上皇上這個千古大色狼,他忍不住替那位天仙美人捏把汗。

“讓他進來吧。”

軒轅嚳無力的向後一躺,並沒打算起身,反而臉上一抹邪氣的笑。

他將玉媚的褻褲扯下,故意扔在床前。

除了玉媚外,還有康泰王爺知道,今天他要讓王兄知道他依然威武勇猛。

“臣參見皇上。”

康泰王爺進殿後向軒轅嚳躬身禮道。

當小凡子說皇上在內殿的時候他就覺得肯定沒好事。

通常皇上處理政務都是在外殿的,可是他以為皇上已經不行了。

當走進來看到滿地的衣服時,他的臉開始發紅,皇上不是不行的嗎?而且皇後娘娘說要等皇上改邪歸正後才有解藥的,怎麽皇上又玩起女人來?

“王兄免禮?王兄急著見朕所為何事?”

軒轅嚳無精打采道。

對於康泰王爺打斷他的好事,很是不悅,所以雖然在說著話,但是他的一雙手卻沒閑著

,在把玩著玉媚的秀發。

“皇上,先皇在世時曾言,每三年,各位王爺輪流守衛邊疆,如今三年期將至,是不是安排其他幾位王爺去替換四王弟,六王弟,七王弟,九王弟,十王弟幾人回京休養?”

康泰王爺打起精神,決定先辦好皇後交代的事。

“哦,有三年了嗎?”

軒轅嚳手頓了下,不甚在意道。

“是,三個月後就是六年期滿,上次因為皇上登基,幾位王弟就要報答皇上,並未回京,如今已是第六年,按說皇上應當派人去替換了,而且幾位王弟也到了適婚年齡,皇上也是時候指婚了。”

這是幾位王爺連夜商量的方案,先用一個正當的理由靠近,再見機行事。

“那王兄去安排就是,難道還要朕下一道詔書嗎?”

軒轅嚳漠然道。

當初也是太後怕太多皇子在京對他繼位不利,所以將那些有能力,有野心的全讓先皇整到外麵了。

雖然如此一來,在京城的他省心了,但是這卻是大禍根,一直以來他都有些擔心。

隻是幸好沒有任何消息,既然這樣,那他也可以將派出去的密探調回了。

“臣覺得有必要,隻是人選如何定?”

康泰王爺知道皇上無心,他也沒指皇上一下子能精明起來,既然是兄弟,又是祖宗留下的基業,那他先分擔一點吧。

“這個,王兄可與眾位王弟商量,讓他們自己選吧,你們決定後再呈上來,朕批閱就是。”

軒轅嚳凝眉滿是不悅道。

“臣明白了,臣告退。”

康泰王爺抬首,欲看清**是誰,卻與軒轅嚳那雙鷹一樣的眼對上了。

他忙低首,這個皇上弟弟,讓他很是迷惑,有時感覺他像鷹,像虎,有時又像熊,像狼,更多的時候像一隻沒什麽主見的家養的寵物。

“王兄,稍等,上次那個銷魂散的效果如何?”

就在康泰王爺退至門邊的時候,軒轅嚳的一句話讓王爺跌了個四腳朝天。

“皇上,那、、那個銷魂散還是、、還是不能用,臣從醉夕樓回來,整整睡了三天,到現在,還覺得雙腿無力。”

康泰王爺麵紅耳赤道。

“哈哈哈……王兄,你那晚是幾位姑娘侍候你?”

軒轅嚳大笑,在笑聲音卻是納悶,他也吃了,可是除了流鼻血,竟然沒丁點感覺。

可是剛剛碰玉媚,卻有反應,雖然很少,但是卻比那銷魂散管用多了。

“皇上,臣告退了。”

康泰王爺被軒轅嚳笑得麵紅耳赤,經過這次之後,隻怕王爺也不敢再外去尋歡了。

看著王兄離去,軒轅嚳慢慢靠回**。

心裏萬般糾結,難道是邊關有異常了?為何王兄如此著急?

六年了,幾位王弟那應該是人強馬壯了,他記得他們每人有三萬將士。

而他手中卻隻有二十萬。

軒轅嚳在心裏盤算著,有六位王爺在外,每人的配額是三萬將士,但是他們如果他們有異心,肯定會招兵買馬,那麽這個三萬絕對要成倍的上翻。

說他不擔心是騙外人的,在其位當然要謀其政,縱然對太後有氣,也不能置江山社稷於不顧。

早在繼位之前,他便將自己私底下培養的人馬安插到了各位王爺的軍營之中,每隔三個月,他們便會將情報秘密傳給他,但是從上個月傳來的情報上看,並沒有異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