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媚很努力的想往沈弘文身邊挪,但是挪至一半,沈弘文即說有人來,玉媚又努力的往回挪。

果然,玉媚還沒來得及喘氣,人就來了,不過這次來的人比剛才多,竟然有四個人。

玉媚暗自叫苦,看來他們要被帶走了。

果然,她與沈弘文各被兩人架起,出了那間屋子才知道這竟然也是個大宅院。

看著停在院中的棺材,玉媚臉刹得白了,這些女人該不是打算將他們當屍體運出京城吧?

看向沈弘文,他似乎很淡定,似乎並不介意。

玉媚看那些女人凶神惡煞,也識時條的閉上了嘴。

果如玉媚所猜測的,他們二人依舊是五花大綁的被扔進了棺材裏。

雖然看起來不大,但是二個人在裏麵還是很擠,最要命的是他們將他們顛著放,那叫一個難受。

雖然沈弘文的腳穿著鞋,但是有輕微潔癖的玉媚還是覺得有味,再加上裏麵空氣並不多,玉媚覺得快要窒息而死。

感覺到棺材的移動,玉媚的心更是一點點的下沉。

“沈大哥,他們會不會想悶死我們?”

玉媚用手肘撐著靠坐起來,更是大口大口的喘息。

“不會,這棺材下麵有氣孔,他們都是算好的,玉兒,你會不會解穴?”

沈弘文呼吸雖然平緩,但是身體動彈不得,比玉媚更碼悲慘。

“不會,不過你可以告訴我,我可以試試。”

玉媚感覺呼吸順暢些後道。

“你能爬過來嗎?我先幫你將繩子咬開。”

沈弘文這會有些喘了,看來他也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

“我試試。”

玉媚說著,將臀部與腳一點點的挪動,但是到中間就動不了,沈弘文的身體擋住了她前行的路。

“我再試試。”

玉媚試著用手撐在棺底,試圖站起,因為動作大,消耗的氧氣也更多。

好不容易半貓著腰在棺材裏,棺材卻好像被彈了起來,

玉媚身體一晃,貓著的身子撲向前,倒在沈弘文身上……

“啊……”

玉媚驚叫著向前趴下了,額頭好痛,但是下麵好燙。

“沈大哥,我、、對不起,我……”

玉媚臉漲得通紅,雖然看不見,但是她能感覺到沈弘文急促的呼吸還有那熱熱的唇瓣。

他們怎麽那麽可惡,一個棺材都不抬好了。

“別動、、”

玉媚掙紮著想再次坐起,被她壓在身下的沈弘文粗啞的聲音低吼。

玉媚身體一僵,從來沒聽過沈弘文這麽大聲的吼,但是她不是白癡。

聽著沈弘文粗重的呼吸,感覺到身下起伏的胸膛,她全身更是緊繃。

本來剛才摔倒的姿勢,兩人正好五官相疊,但是因為玉媚掙紮著想站起,身體向前挪了不少,現在她的胸正對著沈弘文的下頜。

在黑暗中,人的觸覺更為敏銳,玉媚倒下來的力度雖然很大,但是疼痛抵不過那致命的**。

當玉媚那帶著點點花香的氣息呼到她臉上時,他就感覺血液在急速流動,身體在膨脹。

當她的唇輕輕刷過他的唇時,他覺得空氣停止了流動,整個人像要燃燒起來。

但是他忘記了提醒玉媚不要動,待他身體裏那把火慢慢平熄。

當玉媚那玲瓏有致的身體在他上摩擦,尤其是那豐滿的胸部撞擊他的胸膛,摩擦他的頸項時,他感覺自己要崩潰了。

那種強烈

的感覺讓他以為置身於火爐之中。

黑暗中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玉媚僵硬的身體有點麻木,尤其是雙腿,她艱難的動了下,希望能緩解雙腿的麻木。

“哦、”

黑暗中沈弘文那痛苦中帶著愉悅的**像是一枚炸彈扔在玉媚的腦中。

這種聲音說不上很熟悉,但是並不陌生,這陝小的空間讓她感覺一陣窒息,胸悶的感覺更嚴重。

完了,隻怕就要死在這裏麵了,而且還是以這種曖昧的姿勢。

“玉兒,你再動動、、”

沈弘文感覺身體有一部份穴道被衝開了,一陣心喜,隨即明白是玉媚帶來的那股**起的作用,喜道。

“動動、、”

玉媚本來想緩解一下雙腿的麻痹,但是沈弘文那聽起來很是興奮,很是期待的聲音讓她有些害怕。

“對,玉兒,用你的身體摩擦我的身體、”

沈弘文驚喜道,身體渴望著她的碰觸,心裏更是。

還有兩個穴道,隻要玉兒再刺激他一下,一定能衝開的。

“沈大哥,剛才是意外,我知道你身體有反應,但那隻是生理反應,你能不能暫時忽略,我們現在小命隨時都可能沒有,你能不能,不要想那些?”

沈弘文越是興奮,玉媚身體越是僵硬,她甚至覺得牙齦都僵了,說話感覺都很困難。

“玉兒,我……”

沈弘文被玉媚一說很是尷尬,雖然他心裏是真的想,但是他並不是那個意思。

他隻是希望能借那股強烈的**衝開穴道,但是玉媚這麽一說,他也不好再說了。

“我知道,沈大哥,你能不能做一次柳下惠,什麽都別想,要是我的身體不經意的摩擦到你的身體,你就念佛經,我教你兩句,‘觀自在菩薩,般若波羅蜜……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玉媚其實也不知道什麽經,想到什麽說什麽。

而在念的時候,她努力的挪動著身體,期望能變換一下兩人曖昧而緊張的姿勢。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沈弘文嘴裏跟玉媚念著,但是腦中卻在YY,他想象著玉媚此時一絲不掛的疊在他身上。

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他的呼吸也更急促。

在扭動著身體欲站起的玉媚,身體更是給了他無限的遐想與動力。

“啊……終於……”

沈弘文驚喜著,在衝開身體穴道的同時,沸騰的血液也從鼻子裏噴出。

剛站起的玉媚,感覺胸前一涼,甚至有股血腥味,頭一暈,竟然倒了下去。

“玉兒,玉兒、、”

穴道雖然開了,但是身上的繩索未開,沈弘文無奈的看著重新壓回來的玉媚,隻怕他會因失血過多而亡了。

見玉媚昏迷,沈弘文穴道雖然解開了,但因**狂虐,差點叉氣。

他在喚玉媚數聲後未見有反應,便凝神屏息,驅除腦中雜念。

氣血順暢後,沈弘文本欲用內力掙開繩索,但是外麵情況不明,他擔心解開繩索後,後而失了先機。

掙紮著握到了玉媚的小手,他暗自將真氣輸入玉媚體力。

玉媚被內力一催竟然悠悠醒來。

“啊,沈大哥你在做什麽?”

玉媚隻覺得身體很熱,以為沈弘文**功心對她動手腳了,急掙紮。

“玉兒,你總算醒了,我穴道已經解開,你先坐正別動,我將你手上繩索解開。”

沈弘文小聲道。

雖然棺木隔間效

果好,但是兩人若用力過度,棺木自然會動。

玉媚聽得沈弘文穴道已解,很是心喜,便也沒問是如何解的。

隻要沈弘文能動,那他們便有機會。

黑暗中,玉媚將背對著沈弘文坐起,將反鎖的雙臂上抬,

沈弘文低首,以牙齒解開了玉媚手上的繩索。

“終於自由了。”

之後玉媚也解開了沈弘文的繩索,雖然自由了,但因被束縛太久,兩人手腳都有些不靈活。

兩人就那樣靠著棺木休息,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到棺木好像停止了。

沈弘文立即囑咐玉媚,將繩索弄好,一會棺材打開後,他們先看外麵情況再動手。

玉媚以腳輕碰沈弘文以示明白。

兩人又將繩索在身上胡亂纏繞,隻是將繩頭捏在掌心。

但是等了許久,並沒見有人打開棺材。

“他們不是停下吃飯吧?太不仁道了,難道就打算這麽一直餓著。”

玉媚憤憤不平,竟然連人質都虐待,太惡劣了。

“噓,別出聲,外麵好像在打鬥。”

沈弘文耳貼著棺木,小聲道。

“打鬥,難不成有人良心發現,來救我們了?”

玉媚心中一動,又有了小小的期望。

“有可能,不過別抱太大希望。”

沈弘文淡淡道。

此時的皇上在玉媚在前已經撕下了偽裝,會不會救,他還真不敢肯定。

之前那麽說,也是希望玉媚不要太悲觀,現在他穴道衝開了,他有把握能救走玉媚。

或許是之前那又猛又烈的**,他竟然有些不希望被救。

可事實證明有時候你不希望的事,往往就發生了。

當聽到頭頂的棺木移動聲,玉媚與沈弘文都做好了拚搏的準備,可是頭頂上方除了陽光,還有一張讓人很不爽的笑臉。

“皇上,娘娘,讓你們受苦了。”

戴著麵具的西門逸朝玉媚伸出了手。

“你少裝好人,早怎麽不見人,現在我們自己能出去了,你就來扮英雄了,切,我們不稀罕你來救。”

玉媚沒理會那隻手,扯開繩子,從棺材裏站起。

“妖精,你受傷了?”

看著玉媚胸前未開的血跡,軒轅嚳的臉沉下來了,轉過身,似是要報仇。

“你才受傷了,軒轅嚳你少咒我。”

玉媚一時沒意會,在軒轅嚳轉身時惱道。

“沒受傷?那這?”

軒轅少側首看向依舊坐在棺木裏的沈弘文,他臉上的血跡,以及他衣領上的血汙,讓他頓時明白。

“怪不得如此惱怒,原來是打擾了你們好事。”

軒轅嚳沉著臉,一手扣著玉媚的手腕,將她拽至地上。

“你知道就好,別再出現在我們麵前。”

玉媚終於明白了,但是她並不想解釋,反而更加曖昧道。

死沒良心的,他們是因為他才被抓的,他竟然還以救命恩人自居。

“沈弘文,你是怎麽答應我的?”

軒轅嚳將沈弘文自棺木中揪起。

“是意外,這裏麵空間這麽少,難免會有肢體的接觸,而臣是正常的男人,這各反應也算是正常的吧。”

沈弘文眼中沒有一絲歉意,反而有些得意的笑。

“正常,沈弘文你聽著,現在,你就給我滾回宮中,不準再出宮門。”

軒轅嚳真想一拳狠狠的砸在‘自己’的那張笑臉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