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為什麽我總是擠不夠字數!?崩潰了········神呐,請賜予我靈感!!)

誰也沒有想到,一場皇家宴席,竟會突生如此橫變。

不過仔細一想,也無可厚非。曆來的宮廷酒宴,有哪幾場是純粹的君臣同樂?就算有,恐怕說出來也寥寥可數吧!這本就是皇家人的一貫手段不是嗎?借宴席之便,鏟除潛在隱患。

即便是功不可沒、功勳累累的忠誠之士,隻要帝王覺得你是個威脅,毫無意外的,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就足以將其革職定罪。沒有理由,若非要一個借口的話,那就是你的存在已經妨礙到一個君王的地位與利益了。

就像剛剛齊王說的無君臣之分,嗬----誰會傻到真的去相信?再鮮豔的果子,終究是帶毒的。

如果你越距了,那,你離死期也不遠了······

正因為他們懂,才存活至今。

官場之道,不是每個人都懂的。就算懂,也不一定會做到的。

就像席傲天,他已經是眾矢之的-因為他所謂的忠誠。他可知,有人---根本容不下他的忠誠?

官場風雲,變幻莫測,風起雲湧,不過是一瞬之間。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眾人高度緊張的狀況下,卻被一道清麗的笑聲輕鬆、無形的給化解了。橫生的突兀,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將注意力毫無意外的轉移到那狂傲的笑聲上。

“原來娘娘如此關心心緲啊,可惜心緲的娘死的早,不然她一定會感激娘娘替她執行教導的職責的。”既表達了對自己娘親早逝的哀思,又對“熱心”訓導自己的麗妃表達感激之情,語言的魅力啊,你如何不讓我對你深深的讚歎!

這句話乍聽之下還好,可麗妃是什麽人?這句話暗含的意思她怎麽會不知?她是在警告她,不要多管閑事!

齊澈渾身一怔,險些鬆開手中的酒杯。本是混沌微暈的眼眸一下子煥發出奕奕神采,驚喜的看向來人:她回來了!?

而場下的有些官員早就翹首以待了,為的就是再次一睹美女的絕色風采啊!要知道,他們自從在她的笈禮上驚鴻一瞥後,那豈是一個心神具向往之的追求?

遠處的入口,略顯黑暗,讓人看不清來人的外貌。

正主大概是覺得高調才是王道,在充分且淋漓盡致的表現了‘姍姍來遲’、‘千呼萬喚始出來’之後才慢吞吞的以龜速挪出。

‘呼’。眾人驚訝且驚豔,直在心裏暗歎,不愧是大將之後,果然夠強悍:一身炫酷黑衣,衣領挺立略外翻,露出纖秀的脖頸,衣領秀有白色‘史努比’圖案,

(沒辦法,她是蟲子的衣食父母,就是要蟲子縫條蟲子上去,蟲子也沒有辦法,其實‘史努比’還算好的了,要是心緲老大哪天心血**來個頭戴**的蠟筆小新,那還真有點難度,看蟲子這麽鞠躬盡瘁的伺候心緲老大的份上,各位讀者可憐可憐蟲子,打發點咯,投個票,收個藏唄~~~)

係上黑色錦緞披風,似乎能與黑夜融為一體,眼神堅毅冷酷,銳利似鷹,頭發隻是簡單的紮個馬尾,幹練果敢,唯一稍顯柔和的便是嘴角那真假難辨的笑弧。不過,身上散發出的隱隱煞氣卻是讓人不寒而栗。天容之姿顯現的中性之美足以讓在場的任一個男子汗顏、女子欽羨。

沒錯,她席心緲,回來了!

頂著全場聚光燈一樣的熾熱視線,席心緲一臉的鎮定與坦然,華貴清冷之氣在空氣層層鋪展開來,帶給眾人新一輪決然不同的視覺衝擊、心之震撼!

那些各個平時練就鐵齒銅牙的人精在這一刻卻像是一個個呆兒般,出神的癡望突現的女子,神遊ing··················

麗妃凝眉沉思,端詳著眼前的女子,不可否認,她有著讓天下人傾心的資本,更難得的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不可名狀的氣質,足以讓任何一人趨之若鶩。而這種氣質,是有些人窮盡一生都無法擁有的,包括-她。想到這裏,心裏像是有一條小蛇般撕撓著難受。

不過,與那日的賞花會的匆匆一見之後,再一比較,她似乎有些不同······

其實那天對她的印象並不是很深刻,對於她的容貌也是模糊不已,畢竟那天的她的臉是慘不忍睹的,唯一印象深刻一點的恐怕就是她中途的憤然離席吧。

還是,本就如澈兒所言,她根本就是裝的,現在站在眼前的她才是她生活中的本來麵目!一個以小小稚齡掌管整個將軍府並將其打理的井井有條、在京城廣為傳頌的風雲人物--席府二千金席心緲!

轉頭看向心早就飛到她身上的兒子,眼神一凜,看來,事情有些棘手了。

齊澈這幾天的變化,怎麽逃得過她這個做親生母親的眼睛!她現在之所以還沒有明言斥責自己兒子的糊塗荒唐,是因為沒有必要。因為,她要自己采取行動了,有些事,他不想的,抗拒的,就讓她這個為娘的來替他完成好了。

就算他現在對自己有怨言,他遲早會明白她這個當娘的苦心,以後,他會感激自己的!她決不允許自己苦心經營的大計被一個小小的席心緲給破壞!決不允許!

思及此,迷人鳳目有些幽深難測,幽光湧動·········

“皇上,不知家父所犯何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齊國大將要易人了呢?”席心緲自是看見了跪在地上的老爹,才故意有此一問,這裏麵的意思,想必就不用她多說了。

齊王癡癡的望著眼前的女子,有一時的閃神:這般氣質,這般天容,這般魄力······這就是京城廣為風傳的神秘席府千金--席心緲了吧?難怪,難怪他·······(這裏的“他”不是指齊王哦,知道是誰嗎^_^)

出奇的,對於席心緲的無禮沒有計較。被席心緲一個似嘲似探的反問,才回過神來,看見席傲天還原封不動的跪著,立即道:“席將軍快快請起,保衛齊國的大任還在將軍身上,將軍忠君愛國,朕自是信得過將軍。”大有起身將席傲天扶起的預兆。

“謝皇上。”老人家深怕自己的君王真的扶自己起來,他可受不起這個大禮,連忙站起身。

幾乎是同時的,回頭對著驚現的席心緲道:“丫頭休得胡鬧,皇宮內院,豈容你放肆。”

雖是嗬斥的訓導,但言語裏卻聽不出丁點的訓斥。顯然,老人家對於橫空出現的女兒,還是寵愛的很的。不過,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足的,畢竟是在天子麵前,謹言慎行,才是為臣之道。

席心緲無奈的聳聳肩,老頭子真不識好歹,她是為了誰才千裏迢迢的,馬不停蹄的趕來的啊!

知道不知道犧牲一個美女的寶貴睡眠時間,這造成的後果,是如何的嚴重啊!會長黑眼圈,與國寶熊貓成親戚卻不能享受與國寶相同高福利待遇的差別是如何的令人揪心啊!

·······················

“皇上,臣妾方才所言句句屬實啊。”麗妃還想繼續插話,不放過任何打擊的機會,不料卻被某人快速打斷。

“皇上,臣女有一事不明,不知皇上可否指點一二呢?”雙手環胸,那態度實在談不上怎麽恭敬,可是那氣勢就是強悍的厲害。

場下的一些官員早就議論紛紛了。

甲:“就算她是將軍府的掌權人,可在皇上麵前,怎麽能如此無力,天子麵前,莫說她隻是一個臣女,即便是公主殿下,也不能如此放肆啊!她是吃了豹子膽了吧?”臉上有著看好戲的幸災樂禍,“肯定是嫌活得太長了。”

乙一臉的不讚同,似乎有些鄙夷甲的沒有見地,話語裏帶著小心翼翼:“噓,”用食指豎在嘴巴中央,眼睛骨碌碌的四處轉動,在謹慎的探查了周邊的情況、確定處在安全範圍之內後有輕聲道:“小點聲,當心被她聽見。不然你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威懾力十足,好像真的挺嚴重的。

甲狐疑:“我乃堂堂朝廷命臣,吃的是天子的俸祿,一個官眷能把我怎麽樣?”

乙老練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席家小姐,別說你,就連皇上-”將聲音降至更低,對甲附耳道;“恐怕都要讓她三分。”說著煞有其事的捋著胡子,一幅學識淵博的教書先生樣。

“哦?這話怎麽說?”帶了些謹慎,不似方才的放肆,同時好奇心也更深了。

“我也是僥幸在席小姐的成人禮上偶然得知,知道‘血穀’吧?”

那樣子,好像他說出一個“不”字,就是像幹下什麽十惡不赦事一樣。血穀啊,那可是大名鼎鼎的血穀啊。你可以不知道自己老婆是誰,可以不知道自己的私房錢藏在哪裏,甚至可以不知道本國皇帝的名號·······但是,你絕對不可以不知道血穀的存在!什麽叫知名度,這就是!它血穀就是!!

瞪大了本就不大的眼睛,露出濃濃的不敢置信,“你是說那個一夜之間將上官家滅族的‘血穀’?”連帶著,聲音有一絲的顫抖,激動的,怕的。

“恩,就在她生辰當天,血穀穀主特命他的貼身近侍封血送禮物給席小姐,而且啊,聽席小姐的語氣,對血穀穀主似乎很熟絡,

看來他們兩人的關係匪淺啊!”

甲先前的不屑早就被驚恐取代,心有餘悸的拍拍自己的胸脯,試圖安撫著還健在的小心肝,大有劫後餘生的虛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