絨寶用自己滑膩的小臉蛋,眷戀地在男人那張嚴肅的臉上蹭了蹭。

小屁孩臉頰那細嫩的觸感,讓戚嚴的心不自覺地變得柔軟了下來,他很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現在根本舍不得把小孩給送出去,那就隻能繼續錯下去。

戚嚴突然想明白了似的,猛地擒住了小屁孩的唇。

絨寶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呆呆地看著男人。

等男人把舌頭伸進他嘴裏了,絨寶才用小舌頭去和男人糾纏了兩下。

小孩可能隻是想跟男人玩一玩而已,可他的配合,挑動了戚嚴本就已經按耐不住的神經,讓這個吻變得更加的猛烈了。

戚嚴摁住小孩的後腦勺,將人往自己這邊摁。

絨寶想躲都躲不了,最後小眼睛往上一翻,暈了。

戚嚴意識到小孩沒動靜了之後,趕忙放開,他剛才吻得太沉迷,忘記給小孩渡氣了。

之後,戚嚴把昏迷過去的絨寶給帶回了家。

才把小孩送出去不到一天的時間,戚嚴就又把人給帶回來了,這可一點也不像他以前那種果斷的性格。

老管家對此都感到意外,特意上前去問:“戚爺,您怎麽把他帶回來了?”

戚嚴抱著小孩上了樓,頭也不回地說:“他離不開我。”

老管家無話可說:“……”

到底是誰離不開誰,還真說不準。

回到臥室裏,戚嚴靠在**,一手摟著小孩,一手翻看著賬目本。

戚嚴手裏管理的產業太多了,總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他幾乎沒有空閑的時間。

在戚嚴核對賬目本的時候,絨寶醒過來了,垂在腦袋邊的耳朵動了動。

絨寶這次醒來沒有哭,因為他知道自己就待在男人懷裏,被男人的信息素包裹著。

絨寶趴在男人胸口上,仰起頭來看著男人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龐,並伸出小手摸了摸男人的下巴。

感覺到小孩柔軟的小手在自己臉上**,戚嚴立馬把目光從賬目本上挪開,看著懷裏的小孩,嗓音低沉地喊了一句:“絨寶…”

這是戚嚴第一次喊出小孩的名字。

以前絨寶被關在籠子裏的時候,脖子上會掛著一塊寫有名字的金屬牌,後來戚風覺得這個牌子劣質且礙眼就給扯下來了。

今天在病房裏問話的時候,戚風才把小孩的名字告訴自己舅舅。

戚嚴本來想重新給小孩取一個名字,可他覺得絨寶念得很順口,也很符合小孩的形象,就不打算改了。

小孩都不知道自己叫絨寶,聽到男人喊出這兩個字,隻覺得陌生,但等男人多喊了兩句後,他就聽熟了。

每當戚嚴喊出絨寶時,小孩的耳朵都會動一下,他或許是知道男人在叫他了。

小孩的模仿能力還算強,一天的時間就學會了自己的名字,而且咬字很清晰:“絨…寶…”

把名字學會了之後,小孩就總是絨寶絨寶地喊,還喜歡當真戚嚴的麵喊。

可戚嚴總感覺有哪不對勁,他皺了一下眉頭,這小孩該不會是以為他叫絨寶吧,所以才會對他喊。

戚嚴把小孩托舉起來說:“是你叫絨寶,不是我。”

小孩沒聽不進男人的話,繼續對著男人糯糯地喊:“絨寶。”

戚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