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洞房花燭夜

“不生氣。”風天闌說完,見她的眼中暗淡了一下,他繼續道:“男人的胸襟本就比女人大,身為男人沒有保護好你,是我的失誤。如今又要你如此來護我安慰也是我沒有盡到職責,我又為何生你的氣?雅雅,對不起,讓你傷心了、讓你受委屈了……”

蓧雅:“……”

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感動和難過,蓧雅一把抱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了他的懷中。

好久都想念的懷抱,思念了好久的味道,此刻就在她的身邊,充斥在她的鼻尖。

“那你真的不生氣?”悶悶的聲音,蓧雅還是懷疑。

這世間有幾個男子會接受的了自己的娘子嫁給別人,亦或者跟別人洞房?

“雅雅,相信為夫。”風天闌這句話說的十分的堅定:“為夫會拚盡全力的把你帶回我的身邊,雅雅,記住,要做你自己,保護好自己。我愛你……”

蓧雅拚命的點頭,淚水在慢慢的滑落。

“我也愛你。”簡單的表白在這此刻的牢房中卻多了幾分溫馨。

“這麽相愛還真是讓朕嫉妒。”一句話,成功的讓蓧雅和風天闌分開,而轉過頭,是一臉陰靄的戰無雙站在牢房門口。

“戰無雙,我……”

“雅雅,希望你還能尊重一下你的夫君,你的夫君現在是我。也希望你記得你自己的承諾,如今我遵守了,不知道你呢。”戰無雙淩厲的眸子帶著幾分似笑非笑,眼睛看過蓧雅身後的風天闌帶著幾分殺氣。

蓧雅:“……”

她轉過頭,看向風天闌,眼中帶著不舍:“天闌,你、好好養傷。”

“雅雅,你要做你自己,不要讓別人為難你,這樣的你才是我想要的。”風天闌聲音帶著幾分急迫,可是下一秒,他還沒來得及抓住蓧雅的手,人已經被帶離他的身邊。

摟住懷中那掙紮的女人,戰無雙笑得幾分狠厲:“風天闌,我希望,從今天開始你不要在出現在朕和朕的皇後的視線裏了。來人……”

“你要幹什麽?戰無雙,你要幹什麽?”蓧雅說完就要掙脫戰無雙的控製,想要上前就扯開那幾個架住風天闌的人。

他還在受傷,那慘白的膚色已經證明他現在很虛弱。

“乖,朕不會傷他性命,放心好了。”一把打橫將蓧雅抱起,戰無雙看向風天闌隻是一眼,那一眼都是警告。

看著蓧雅在自己的麵前被帶走,風天闌已經一拳打在了其中一個侍衛的胸前。

侍衛一個踉蹌,後退幾步坐在地上。

若不是風天闌因為受傷,這一拳足以要了他的命。

“雅雅……”風天闌的聲音喃喃,額頭上青筋暴起,他要帶回他的雅雅。“戰無雙……”一字一頓,風天闌要贏回這場戰鬥。

“你放開我,戰無雙。”蓧雅彈著腿卻怎麽也掙脫不開戰無雙的懷抱,她的心裏和眼中都是剛才牢房裏的人。

那個人才是她承認的夫君,那個人才是她牽腸掛肚的開始。

“你要記得自己的承諾。”戰無雙看著蓧雅,一字一頓。

蓧雅:“……”

是啊,她答應了自己見風天闌一麵便死心,可是……

她真的能做到嗎?她做不到!事實上來說,她不但做不到,還十分的想要回到風天闌的身邊,哪怕是陪他在牢獄中度過。

“你要把她怎麽樣?”蓧雅突然看向戰無雙,冷著臉問道。

這個才應該是她最關心的問題,不知道他會不會殺了風天闌,“告訴你,你要是對他不利,我一樣不會活……”

戰無雙的手一緊,而後目光中帶著幾分隱忍:“沒想到你就是這般的看我的!”

蓧雅冷哼,並不說話。

戰無雙突然哈哈一笑,自己費盡心機想要得到的女人,自己傾其全部想要付出的一個女人,她居然用她自己的性命來威脅自己。

這是多麽可笑的付出啊?

“戰無雙。”蓧雅一字一頓,而後聲音帶著幾分清冷:“我希望你也遵守你的諾言。”

寢室內,戰無雙抱著蓧雅進入,她的心就一抖。

大婚之後,就要洞房,如果戰無雙強迫自己……

她的手心也出了汗,不是因為緊張,是因為害怕。

“雅雅,現在不是我們談論這個的時候。”戰無雙將蓧雅放在榻上,語氣輕柔,哪怕他再不開心,可是看著蓧雅,他都想放下自己的暴戾和殘忍。他想要一心一意的對她。

蓧雅吸了口氣,慢慢的後退,她不能,她不想……

“你在後退。”戰無雙聲音邪魅,而後慢慢的靠近,一把將她按在榻上,語氣冷硬:“你不想我碰你是不是?你想要為他守著清白是不是?”

他已經隱忍到了就要爆發的時刻。

蓧雅點著頭,半晌從齒間吐出一個字:“是。”

戰無雙:“……”

眼眸泛出了紅血絲,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孽,為何,自己喜歡的人就要這樣的對待自己?

她不愛自己也就罷了,還不相信自己。

“如果我說,我會殺了他呢?”

看著戰無雙,蓧雅的眼睛裏閃過一抹掙紮,殺了他?這算是威脅自己嗎?

隻是片刻,她揚起那倔強的小臉,一雙眸子帶著一抹痛楚後的堅強,眼底卻帶著一抹冷,那雙小手緊緊的攥著,指甲攥進肉裏還不自知。

她輕輕的笑了,這一笑,似乎屋內不像剛才那般的昏暗,也似乎終於有了亮光。

“好。”蓧雅吐出一個字,她的手慢慢的環住他的脖頸,唇也慢慢的覆上他的唇。

她是個新世紀的女性,難不成還真的在意這個?她心中苦笑。

淚水滑落,她卻慌亂的去扯掉他的皇袍,他想要,那麽自己便給她。

戰無雙:“……”

咬咬牙,他幾乎是狠狠的將她揉在了自己的身下,也恨不得揉碎她的骨頭,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內。

他的唇肆意的在她的唇畔上掠奪,仿佛,隻有這樣霸道的占有才能消滅他最原始的傷心悲憤和難過。

可是,若不是觸碰到她眼角的淚水,那鹹鹹的滋味。若不是聞到她手指間那腥氣的血的味道。

他可能真的會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