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拜會丈母娘

一個裝修的非常豪華的雅間內,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坐在鬆軟的沙發上,手中一隻高腳杯微微搖晃,那紅色酒水也跟著旋轉了起來,淡淡的酒香從杯口逸散而出,他陶醉的聞著那酒香。

在他麵前的是十多個屏幕,這些屏幕上的畫麵都是極樂窟內,各個地方的畫麵。

他的目光突然盯住了其中一個屏幕,臉上露出一抹很有興致的笑容。

“把這個圖像放大,我要仔細看看他。”這名中年人突然說道。

“是,老板。”

一名相關的工作人員恭敬地說了一聲,手指在一旁的鍵盤上敲了幾下,那屏幕上的鏡頭拉近,使人能夠清楚的看到那個鏡頭中的一切。

這屏幕上的畫麵正是林寒賭錢的一名,他的一切動作都清晰可見。

“竟然贏了?難道他真的還有高超的賭術不成?”中年人看到林寒暗牌恰好就是2時,喃喃道,眼中閃動著光芒,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老板,這個人叫鍾文浩,是王貴海帶來的人。”這時,那名工作人員主動說道。

“鍾文浩?去仔細查查這個人。”那中年人說想了想,然後說道,“對了,讓下麵的人邀請他上二樓去玩,他在下麵贏的錢已經夠多了。”

“是,老板。”

賭場一層,王貴海嘴裏不停的發出嘖嘖嘖的聲音,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林寒,他沒有想到林寒現在竟然贏了這麽多錢,已經上億了,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兄弟,你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我佩服,佩服,賭了很多次,我基本上都是輸,從來沒有贏過,根本不用說像兄弟你這樣,一贏就是上億人民幣,這比我開酒店賺的錢多的多。”

王貴海感慨一聲說道。

“賭博這東西,純碎是運氣,運氣來了,你擋都擋不住,不過一旦走了黴運,恐怕就是不停的輸了,輸到你家產敗光。”林寒裝作一副很成熟的樣子說道。、

剛剛說完話,林寒就扭頭看去,他發現有四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走來,他們並沒有帶任何麵具,一看就知道是賭場中的工作人員。

“先生您好,一層賭場已經不適合玩那麽大的賭博了,如果您有興趣,可以去二樓,恰好二樓的一個貴賓區缺少一個人手。”

一名黑色西裝男子走到林寒身前,很有禮貌的說道,而另外三名身穿西裝的男子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煞氣,似乎隻要林寒不同意,他們就會出手。

“那也好,我就再玩一會兒。”

林寒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這些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笑了笑同意了下來。

他將所有的籌碼都兌換成了一百萬一枚的籌碼,然後便和王貴海兩人走了上去。

這是一個足足有六十多平米的豪華廳堂,一側設計了一個吧台,那古樸的架子上擺放了各種各樣的酒水。

另一側,擺放了一排沙發,最中央是一個大賭桌,一名女子和兩名男子坐在賭桌上,他們靜靜的等待著,似乎等待著有人到來。

在賭桌不遠處,還站立在八名身材高挑,姿色上等的深紅色短裙女子,她們並沒有帶麵具,而是以真麵目示人。

林寒和王貴海剛剛走了進去,兩名女子就趕緊為兩人拉開寬大的椅子,同時倒上了紅酒。

“五個人,正好,千萬不要剛剛玩了幾局就被跑了。”林寒和王貴海兩人剛剛坐下來,一名聲音極為洪亮的男子就說道,他麵前的籌碼堆積如山,看起來至少有十多億。

本來王貴海是來觀看林寒賭博的,不過看這陣勢,他不賭都不行了。

“賭博就是賭一個運氣,剛才你贏了很多,接下來,就不一定了。”這時,那名女子開口說道。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居於雲端的高傲,雖然平淡,卻帶著一種如同寒風一樣的冷冽,她一開口,那名聲音洪亮的男子再也沒有說話。

聽到這聲音,林寒心中一突,他腦海中想起了那個絕代無雙的女子,宛如盛開在冰天雪地中的梅花,冷冽中帶著芬芳。

冷雲燕,這個女子的聲音、語調和冷雲燕一模一樣,或者說,眼前的這個女子就是冷雲燕。

可千萬別被她看出來,林寒心中想道。

接下來,賭博開始,他們玩的不是二十一點,而是梭哈,梭哈的玩法和紮金花有些類似,不過就是五張牌,第一張是暗牌,也叫底牌,等到最後才能夠翻起,首先下注一百萬。

不管是哪種賭博,需要的是眼力、算牌的能力,還有運氣。

荷官發牌,每人兩張,一暗一明,所有的牌麵林寒都記了下來,他清楚的知道每個人的底牌是什麽。

“我壓三百萬,先走一局。”

另一名男子明麵上的牌比較大,他先下注。

“跟了。”

那名女子淡淡的說了聲,扔出去了三個籌碼。

隨後,那名聲音洪亮的男子和王貴海也都跟了三百萬。

等輪到林寒時,四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林寒,林寒想了想說道:“不跟。”

連續三局,林寒都沒有跟一把牌,這讓那名聲音洪亮的男子一陣鬱悶,而那名女子似乎有些興趣,目光時不時投在林寒身上,那犀利的眼神,完全想要將林寒看個通透。

那個豪華無比的雅間內,那名中年人盯著屏幕看,當他看到林寒竟然一把都不跟時,眼中露出一抹異色。

“有趣,十分有趣的一個人,身上充滿了無數謎團。”這名中年人自語道,片刻,他轉身向一名工作人員問:“他的資料查出來沒有?”

“已經查出來了老板,鍾文浩,一名海外華僑、、、這些資料看上去沒有一點問題,他無疑是一位不太出名的商人。”那名工作人員老老實實的說道。

“不太出名的商人?資料上說,他還在拉斯維加斯進入過賭場,從剛才他玩二十一點的手法來看,恐怕是一位高手,這樣一位高手豈能默默無聞?更何況,他還是一位新人。”

那名中年人臉上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老板,難道他是來砸場子的?”那名工作人員問。

“不知道,不知道他有什麽目的,不過恐怕他的身份多半都有問題,一會兒酒會的時候要試探一下,我們這裏必須要嚴格查清楚每個人的身份,絕對不能出一點點紕漏,要不然,會有出大事。”

那名中年人臉色認真的說道。

“老板,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