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琰不想做到這一步,如果楚瑨毓收手,他就會監督他的一舉一動,不會犯錯,就不會懲罰。
可事實證明,楚瑨毓根本就沒有打算結束這場已經開始的鬥爭。
“你覺得我會害怕嗎?”
此刻,楚瑨毓因為他的威脅而笑了起來,笑得目光和笑容都是這樣的猙獰詭異。
下一瞬,他微微眯眸靠近,聲音冷戾的說道:“楚洛琰,那就試一試,最後是誰能贏。你擁有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這些就是你的弱點和軟肋。不管是楚氏集團還是黑道的生意,或者是你最疼愛的老婆……”
楚瑨毓詭異的目光驀然落在夏織晴的身上。
這一眼,簡直是讓夏織晴不寒而栗。
她從來都不知道楚瑨毓竟然是這樣危險的人物,之前她覺得是景思瑜將楚大少吃得死死的,現在看來,景思瑜和這樣變態的男人在一起,難怪她的心裏始終對楚洛琰念念不忘。
因為楚瑨毓根本就沒辦法和楚洛琰相比。
“你在意的事情和人,你能保護多少次?這次躲過了,還有下次呢,你總會失去一樣你最珍惜的東西。”
楚瑨毓的威脅聽起來就像是惡毒的詛咒預言。
倏地,楚洛琰驀然陰鷙的蹙眉,毫無預警的一把揪住楚瑨毓的衣領,收緊的力度簡直是要將他掐死在掌心。
他絲毫都不介意右手好不容易止住血的傷口裂開,鮮血霎時間將紗布都染紅了。
“楚瑨毓,我警告你,是我念在兄弟關係對你手下留情,否則,你不可能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裏,別逼我動用家法。”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在一瞬間凝滯。
殺氣,是楚洛琰眼神裏迸裂出來的鋒利暗光,如果楚瑨毓再行動一次,他絕對不會放過他。
一直以來,楚洛琰和楚瑨毓的關係就是維持著表麵的兄弟相處,可是楚瑨毓的怨恨和嫉妒早已經毀掉了這段關係,兩人之間,隻有兄弟的身份,從來都沒有兄弟的感情。
此刻,楚瑨毓倒是毫不在意的笑了起來,反問道:“我的二弟,那你打算用什麽罪名處置我呢?”
“私盜楚家的貨物,這就是死罪。”
“哦?那你有證據嗎?”
“我說的話就是證據。”
“哈哈,楚洛琰,你自己聽聽你在說什麽話!”
在這個時候,楚瑨毓驀然掙脫楚洛琰的鉗製,怒極反笑的說道:“你沒有證據,你卻想用楚家的家法來處置我,這算什麽?公報私仇嗎?別人會怎樣說你,爺爺會怎樣看你,你已經得到了楚家的家主身份還不知足,竟然謀害自己的親大哥。
在黑道兩道,你就是一個沒有道義的卑鄙小人,這種人就不合適再管理楚家。
你可以用莫須有的罪名殺了我,但是你,絕對不會再坐穩楚家家主的位置。楚洛琰,你根本就沒有本事殺我。”
“是嗎?”
楚洛琰慵懶的闔著邪眸,似笑非笑的說道:“既然大哥你這麽有自信,那我們就再比一次,像五年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