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麗萍一聲令下,周圍的保鏢立刻朝陳河二人撲殺過去!

本以為仗著自己人多,陳河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可接下來的一幕,卻是嚇得肖麗萍瞳孔震顫,當即愣在了原地!

陳河竟是一拳,竟然就將一個體格彪悍的保鏢打飛幾米遠!

麵對一群保鏢的進攻,陳河應付得遊刃有餘,幾個回合下來,依舊毫發無傷!

反倒是他一出手,就將保鏢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眨眼的功夫,一群保鏢全被撂倒在地,渾身上下傷痕累累!

謝詩海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就看到陳河那陰森恐怖的目光。

“你……你想幹什麽?”

見識到了陳河的恐怖實力,謝詩海頓時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跪下向我妹妹認錯,否則你的下場比他們還慘!”

陳河語氣冷戾,眼神中更是泛著灼灼殺意!

這下謝詩海哪還敢跟陳河作對?連忙跪在地上,對陳媛媛哀聲乞求道:

“媛媛,我錯了!之前是我們夫妻倆不好!你可千萬別記恨我們啊!”

“沒錯沒錯!要不這樣,你這個月的工資,我給你雙倍!就當是賠禮道歉了!”

肖麗萍急忙從包裏掏出一疊現金,陳河也毫不客氣,當即幫陳媛媛接過了錢。

“媛媛,我們走。”

直到看見兄妹倆走遠之後,謝詩海這才嚇得癱坐在地上,後怕不已。

“老公,這丫頭不是說,她家裏人全都死了,就剩下她一個嗎?怎麽現在又平白無故多出了一個哥哥?”

肖麗萍一臉不解,謝詩海也同樣疑惑:

“這小子究竟是什麽來頭,身手居然這麽厲害?”

謝詩海沉默片刻,隨後便叫來了管家:

“你馬上派人去調查!我要知道這混蛋的一切底細!”

“不管他到底是誰,敢在我謝詩海麵前撒野,老子定要扒了他的皮!”

直到坐上陳河的車,陳媛媛才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哥,這到底怎麽回事?你不是已經……”

看著許久沒有謀麵的哥哥,陳媛媛再也克製不住,淚水奪眶而出。

陳河見狀,立馬將妹妹嬌柔的身軀攬入懷中,小聲安撫道:

“這些年發生了很多事,之後我會慢慢向你解釋!”

“媛媛,你放心,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

說罷,陳河從扶手箱裏取出一小盒藥膏。

陳媛媛的臉頰還有些許紅腫,陳河動作輕柔,替她抹上藥膏。

伴隨著一陣清涼,很快,陳媛媛便覺得疼痛感消失。

“怎麽樣?還疼嗎?”

“不疼了,哥,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回南城。”

“什麽?南城?”聽到這話,陳媛媛立馬皺起眉頭,顯得有些擔憂:

“可萬一咱們回去之後,再碰到那些人怎麽辦?”

這些年正是由於擔心遭人趕盡殺絕,所以陳媛媛一直在外漂泊,從未踏足南城。

“你放心,要是他們敢來,我會讓他們有來無回!”

陳河冷聲說著,眼中悄然浮現出幾分殺意。

不知為何,陳媛媛忽然覺得,眼前這人跟自己印象中的陳河,已然變得不太一樣了。

“對了,哥哥在南城開了一家公司,現在過得風生水起,你回來後,我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

很快,兄妹倆便開車回到南城。

陳河第一時間帶著妹妹去見了趙伊人。

得知陳媛媛的身份,趙伊人一時間也有些不可思議。

“老公,我怎麽從沒聽你提起過,你還有個妹妹?”

“以前的事太複雜,三言兩語也解釋不清,不過現在媛媛剛回南城,需要先安頓好她!”

聽到陳河這麽說,趙伊人沒有多問,當即說道:

“反正家裏還有空房間,就讓媛媛住下吧!至於工作,讓她來咱們公司,怎麽樣?”

“好,就這麽定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趙伊人一直默默觀察著陳河,本想問些什麽,卻又把話咽了回去。

冥冥之中,她已然覺察到,陳河似乎有什麽秘密,一直瞞著自己。

“媛媛,以後你就住在這兒,把這裏當成自己家,有什麽需要就跟哥哥說!”

“好!知道了!”

看著陳河寵溺的眼神,陳媛媛久違地感覺到一陣心安。

“對了,明天一早,你嫂子會帶你去公司熟悉環境,你放心,她是不會虧待你的!”

話音剛落,陳河忽然接到一通電話。

“陳聖手,我們查清楚了,薛平之明天包下了玫瑰莊園的宴會廳,要給他女兒接風洗塵。”

“知道了。”

陳河點頭答應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一早,陳河在趙伊人睡醒之前,就先一步出了門。

但他並沒有直接去玫瑰莊園,而是先前往南城機場。

倘若薛平之真是當年殺害父母的凶手,那他必定會對陳河有所戒備。

與其打草驚蛇,不如先從他女兒下手,興許能打聽到些線索。

來機場之前,負責調查的手下就已經將薛心悅的照片發給了陳河。

等候片刻,一個熟悉的身影引起了陳河的注意。

薛心悅的目光有些茫然,這時,兩個男人忽然走出人群,迎了上去。

“是薛小姐吧,你父親讓我們過來接您!”

“好!幫我拿行李吧。”

聽到兩人的話,薛心悅順手便將行李箱交給了兩人。

幾人上車離開之後,陳河也開著車,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可很快,他便發現了異常。

根據他掌握到的消息,薛平之給女兒的慶功宴設在玫瑰莊園。

可前麵那輛黑色越野車行駛的路線卻是背道而馳。

甚至二十分鍾後,黑色越野車已然駛入一條偏僻的城郊小道。

薛心悅一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