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能從這老頭身上下手了。
不過林風也能看出來,這老頭也是個嘴硬的主。
但試試總歸是好的,於是他將頭湊近。
小聲說道,用一種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
“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隻要你讓他們離開這裏,我保證留你一條性命,說到做到”。
“我可不是騙子,之前我就已經饒過一命了,是你自己不知好歹跑過來再次送死”。
張老有些將信將疑。
“那我要是說不呢,反正我可不怕死,今日我若是就是想拉著你一起跟我下地獄你又能怎麽樣?”
林風一聽頓時心生一股怒意。
這家夥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蹬鼻子上臉。
林風忍不住罵道。
“給你臉了是嗎?”
隨後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將他的門牙打掉一顆。
但盡管這樣,他還是有些不解氣。
“你住手,再這樣的話,我就動手了”。
林風一聽更加心煩隨手打向那兩個黑衣人。
“就你們會射擊?”
林風雙眼通紅明顯是已經起了殺意。
“那你想怎樣?”
林風思考片刻。
“我說了讓你們向後麵退去”。
“直到消失在我眼前”。
林風再次重複道。
可是那兩個人根本就不想後退,但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隻能朝著後方緩緩的退了過去。
“這下你滿意了吧,可以放我離開了吧”。
張老說道。
“滿意你媽,剛才不是還很囂張嗎?怎麽現在慫了?”
林風再次一巴掌打了上去。
張老滿臉不敢置信,似乎是想不到他還敢打自己。
隨後林風用箭矢頂了頂他的腦袋。
“問你話呢,剛才不是說不怕死嗎?現在怎麽慫了”。
張老頓時感覺自己被人羞辱了,但此刻的他也隻是敢怒不敢言。
“你不要太過分了”。
“兔子急了都會咬人的,我告訴你”。
張老語氣平淡的說道。
林風則是不屑一笑隨後對準他的腿。
“我再放你一條生路,告訴張家不要惹我,否則後果就不是這條腿這麽簡單了”。
就當他要射擊的時候,一陣轟鳴聲響起。
林風見狀,暗道不好,肯定是剛才的打鬥招來了。
“哈哈哈哈哈就你還想留下老夫的一條腿,真的是癡人說夢”。
“這一次我看你如何洗清自己的嫌疑”。
“該擔心的應該是你吧,這東西可是你帶來的,周圍監控都有證據,你可別想誣陷給我”。
林風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隨後一句話便徹底打斷了他的希望。
“你不要囂張,等進去之後我張家有的是手段玩死你,到時候就算你是白的,也能給你描成黑的”。
聽到這句話,林風再也忍不住了。
拉弓射擊打在了他的腿上。
“啊!”
他發出了一聲慘叫聲,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起來,腿上的鮮血越流越多。
“留你一命還敢如此廢話”。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慣著你了”。
林風冷喝道。
“就在前麵快點”。
林風也不傻知道此刻若是跑了,那就坐實了殺人逃逸的罪行。
更何況非法持有弓弩。
雖說這不是林風的,但若是自己真的跑了正如他所說,黑的都能描成白的。
林風將弓弩丟向一旁隨後站在原地靜靜的等待著到來。
沒過多久便看到幾個身穿製服的人到來。
見到林風在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張老。
頓時明白了發生什麽事。
林封剛準備解釋便發生了戲劇性的一幕。
那兩個黑衣人正好出現用弓弩指著林風。
“你tmd給臉不要臉,還敢射擊,今日我就打死你”。
可他絲毫沒有注意到林風的身後站著幾個捕快。
緊接著外麵又來了一輛車,從上麵下來幾個特種捕快。
“住手”。
那兩個黑衣人見到這種場麵,頓時呆愣在了原地,似乎是想不到捕快怎麽來了?
“你們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都跟我回去”。
聽他一這麽一說,這怎麽能行?
“我可什麽都沒幹,是他們要殺我,我這叫正當防衛,你們沒有理由抓我的”。
“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周圍監控已經拍好了,證據大可以查看一番”。
林風攤開雙手,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
“我不管是誰對誰錯,反正你們今日在場,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跟我回去一趟,我告訴你們別想著逃跑,你們也逃不掉”。
聽他這麽一說,林風頓時翻了一個白眼,真沒想到這人竟然這麽強。
但迫於威壓之下,也隻能遵從他的命令,畢竟此時也不能再反抗,否則隻會讓事情越來越麻煩。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當時就不該放他走,現在招來這麽大的麻煩。
當年剛出獄,本打算再也不回這種地方,可沒想到這才短短幾年便再次回到了裏麵。
“你叫什麽名字”。
“林風”。
聽到此話,他便開始翻閱起檔案。
“真沒看出來啊,你還進過監獄說說吧,為什麽要殺人?又從哪裏搞來的弓弩”。
“你們搞錯了吧?是他們要殺我,我隻是正當防衛而已,為什麽要抓我”。
“這你說了可不算,我說了也不算,凡事都講究個證據,你能拿出證據來嗎”。
“目前我們看到的是你打傷了人家,這便是證據”。
“我說了你們若是不信的話,大可以去查看一下監控,看看究竟是誰先找的事,而且這弓弩又是從何而來”。
林風十分自信的說道。
“既然你說他們是衝你來的,那你講講為何要殺你,你又是怎麽招惹他們了,可別告訴我好端端的就唯獨盯上了你”。
之前的事情自然不能說。
“我就在大街上吃了個燒烤,回家的時候感覺有人跟蹤我,於是便躲到了巷子裏,他們追進來後就拿弓弩指著我”。
“我這完全是出於正當防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