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請客吃飯

開學的第二天,課程已經正式開始,我們專業要好一些,第一天隻有一節課,是體育課,這樣給了我們更多地緩衝時間。

大一的時候,我選的是足球課,結果不咋的,鍛煉了一年沒咋感覺技術有提高。可能更關鍵的是自己控製力太差,人家都是越鍛煉越瘦,可我明顯比剛開學更胖了些。

現在大二了,問寢室幾個還有陳瓷他們準備報哪個項目,陳瓷說報健身,俺寢室那三個報的兵乓球。陳瓷的還好說些,雖然他看上去瘦小,但是力量那可不是蓋的。

但是寢室那三個報什麽兵乓球啊,三個人打那玩意次的要死,去了也是丟人現眼。開始的時候我還深深地鄙視寢室其他三個人,可到了報項目的時候,我竟然也意外的選上了我從未接觸過的籃球。

與此同時,我也被深深地鄙視了。其實,這個並不是我選的,我選的是羽毛球,多多少少算是我的強項,可是最後上課的時候,老師卻說把我分配到了籃球班。

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選羽毛球的人太多了,然後老師就閉著眼睛隨機點幾個人名,點到誰,誰就分配到籃球班。。。無語,難道大家都跟我一樣,不玩籃球的麽。

不想太多,既然分到哪,就算哪吧。從羽毛球場地跑出來,屁顛屁顛的向籃球場跑去,等我在籃球場站定,一股冷風迎麵襲來。。。

我去啊!這分明就是女子籃球隊麽!諾大的籃球場分了幾個小班,正對出口的就是我們專業的。因為那隊伍裏一個小胖妞正在對我招手,還有一個個陰測測的笑,到最後與一雙明媚的目光相對,李炎,沒錯,這就是我的小班。

“快過來啊,就差你一個了。”小班男老師樂的合不攏嘴,可能現在的狀況對他來說,也是意外地驚喜吧。放眼望去,我們小班大概有二十多個人,分成了兩排,其中一排半全是女生。

“額,哦。”迎著隊裏女生的低笑聲,我跑到隊伍的最後邊,這感覺怎麽那麽怪啊,跟非誠勿擾似的。

在後排站定,抬頭一看正好對上一個熟悉的身影,個頭跟我差不多,頭發清清爽爽的。

“嗨,你好,我叫李炎。”在我左顧右盼之際,前麵傳來一個甜甜的熟悉的聲音。

伴隨著身邊幾個男生奇怪的眼神,我正視著前麵,正好對上李炎的一個側臉。

“額,你好啊,嗬嗬,我叫徐銘。”實在沒想到她會主動跟我打招呼,現在搞得我有點小緊張了。

“恩,以後希望你能多教我籃球啦,嘿嘿。”李炎簡單的兩句話就轉過身去。

之後就是籃球老師叭叭的講話,我卻沒聽進去了。說實話,因為我的初戀,我對於一見鍾情已經不怎麽相信了,可是眼前的女孩,那副側臉,那雙明亮的眸子,分明發覺自己的心跳速度加快很多。

難道,我**了?不會吧,這個疑問一出現,我就開始形成左右兩派,為這個話題來進行辯解。可還沒有讓我來得及進行多方舉證,老師一個哨聲打斷了我的思路。

“大家左右前後相隔一米半,來,跟我一起做操,”籃球老師轉過身去,肥大的屁股開始扭動起來,下麵的學生嬉笑著開始跟著做了起來。

看上前麵的身影,忽然間有點頭暈目眩的感覺,我這是怎麽了,搖搖頭不再多想,可是心中仍舊是感覺到一點莫名的東西在滋長。

回到寢室之後,跟寢室人一說今天的事情,他們都說我太得瑟了,這隻不過是人家隨意的打了一下招呼而已。等到來日陳瓷來我們寢室,卻是另一番話語。

以他的理解,李炎是挺火爆,無禮的性格,怎麽可能對主動打招呼,這樣做肯定是有所圖。聽完我汗都下來了,圖,圖什麽,哥兩袖清風,身上就那幾百塊錢,想什麽呢你。。。

可是一切話都說的有點早了,早,有的時候是高瞻遠矚,可有的時候,卻是把路子給帶偏了。

第一周的周六,寢室的小誌給我打來了電話,那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我正在體育場跟陳瓷跑步,接到電話挺驚訝的。小誌平時挺摳門的,就這麽近的距離怎麽打起電話了。

“喂,咋了?”額頭的汗流到眼角邊,都快睜不開眼了。

那邊小誌的聲音,飄飄的,樂得不行,“你趕緊回來唄,對麵寢室樓裏女寢請咱們寢室吃飯額!”

“啊?請咱們吃飯,不是吧,為什麽啊?”我跟陳瓷都是好奇得很,很少見到女生請男生吃飯哈。

“少廢話,哪那麽多問題,趕緊過來,纖手飯店。”

嘟嘟嘟嘟。。。

還沒當我回話,對麵電話已經掛掉了。

“你說誰請咱們去吃飯啊?”我跟陳瓷一邊往回走,一邊說道。

“是你好不,跟我無關。”陳瓷拿著飲料,喝了兩口,把飲料遞給我。

“哪有,說是我們寢室,你也算是俺們寢室的一份子啊,走啦。”不等陳瓷反應,拽著他一起去纖手飯店,看看究竟是哪個大款妹,竟然請我們一寢室人。

要知道孟凡吃起來,可是難以控製的,不然怎麽能夠提供這麽強壯身體的能量。

等到飯店門口,就看見老孟正在門口等著呢。看著我們來,趕緊的帶我們進去,估計早就餓的不行了。雖然這次是女生請客,但是絕對不能白吃白喝額。

所以其他的點心和飲料酒水,都是我們付錢的。

“老孟,究竟是誰請客啊?”我讓陳瓷直接上樓,拉著老孟小聲問道。

“小誌那小子沒跟你說麽?是李炎啊。”老孟說的都有些不耐煩,拉著我就往上走。

李炎?!她沒事請我們寢室吃飯幹嘛,心中不知怎的,突然間竟然有一些莫名的恐懼感,當年對峙陰靈時,都沒得這種感覺。

後來我才明白,這不叫恐懼,其實是心靈的悸動,遠處的第二春已經慢慢延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