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卷 第十章 反製
手裏的武器都被捏變形了,那家夥居然還是認不清現實,揮舞著變形的機槍就打算砸我。當然我是不會被打中的,迎接他的是我的當胸一腳,然後這家夥就變成了人肉攻城錘,一口氣撞穿了三道牆壁飛進了後麵的花園裏。
刺殺人員當然不止這兩個,這隻是打前站的。我剛把這個家夥踢出去就從外麵飛進來倆手雷,我一手一個接住之後又給扔了回去,手雷在空中就發生了爆炸,彈片將房間走廊轟的千瘡百孔,我身上也中了至少八個預製破片,不過我的防護很到位,這點東西根本不會有任何影響。
我走到牆壁上的破洞口向外看了看,淩正在對麵的一座小樓上端著步槍一發發的點射,我相信她的每一發子彈都會至少幹掉一個刺客。小純就在這座房子的房頂上,啥也沒幹,就是給我們提供戰場信息,並屏蔽一切外來信號,讓敵人變成瞎子,把我們都變成全知的上帝,戰場上的上帝。
夜月本來也要出去衝殺,被我派去保護日本天皇去了。
這次的任務和之前的行動不一樣,這是救援和保護任務,不能衝的太猛。我們自己近乎是無敵一般的存在,所以進攻任務我們幾乎是必勝,因為我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有人可以把我們怎麽樣,至多就是達不成預期目標而已。但是的保護任務就不一樣了。天皇雖然被日本人神化了,但其實他就是個人,一發跳彈就可能要了他的小命。在這種情況下他就是我們任務最大的軟肋,所以保護他才是重點。殺光入侵者並不是第一選擇。
夜月百無聊賴的守在天皇身邊。周圍漂浮著巨大的電磁屏障,天皇的保鏢們都在看著這個半球形的透明力場發呆,因為這東西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小純,敵人的指揮係統在哪?”
心靈網絡之中傳來數據,瞬間在我的視線邊緣展開一副地圖。然後就是指引信息。用紅色的線條標記了三個點,然後畫出了三道連接線,而讓我驚訝的是,線條轉了三個轉折點之後居然又回到了這個園林一樣的飯店之中。
小純標記的那些紅點都是信號中轉點,也就是說這次襲擊事件的實際指揮者居然就在這個院子裏,而且不是以進攻者的身份。而是之前就在這裏的賓客或者工作人員之中。
“最討厭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了!”看了眼周圍的情況,我轉身就朝著標記點的最終目標走去。
半路上兩個走錯路的刺殺人員正好撞上我,結果直接被我栽土裏當人種子用了。拍拍手轉身繼續走,很快就看到了賓客們躲藏的區域。這邊其實沒有任何襲擊人員,因為襲擊者知道天皇在另外一個區。這邊的人都不是目標,所以刺殺的人員根本就沒過來。
看到我走過來的時候有個保安立刻過來報告說:“這邊沒有襲擊者,好像都衝著天皇去了,請務必保護好天皇。拜托了。”那家夥說完就一鞠到底,看起來相當的真誠。但是下一秒我就捏住這家夥的脖頸子將他翻了過來,然後伸出右手點在他的眉心位置。周圍的保安看到這個情況就要過來動手,因為相比之我來說,這個畢竟是他們的同事。而我對他們來說是外國人,即便身份可能更高一些,但在他們看來當然是我較為不可信。因此當我襲擊他們的同僚的時候這些人理所當然的將我當成了刺客之一。
捏住手裏這家夥。我的手指按著他的眉心問道:“這裏還有哪些人是你的同夥?”問完之後我直接手指發力一下貫穿這家夥的前額在他的腦門上戳了個窟窿。
人就是這樣,越是不想去想的事情就越是會去想。因此當我問他還有哪些人是他的同夥的時候,他雖然知道不能說,大腦卻是不自覺地將同夥們的信息都過了一遍,而我的手指點在他的腦門上可不是為了嚇唬他的,那是我在讀取他的表層意識。要翻閱一個人的全部記憶是非常困難的。我們龍族都有查閱別人思維的能力,但隻有淩擅長記憶搜索。我們平時是能不用就不用,因為太煩了。相比之下這種查閱表層信息的方式就簡單多了。
知道了哪些人是這家夥的同夥之後我直接將屍體往腳底下一扔。然後摸出腰間的手槍抬手就是連續十幾聲槍響,瞬間周圍的保安就被全部放倒,不過其中隻有三個人是額頭中彈,其他人無一例外都是小腿中段中彈。
這裏的保安雖然多是退伍軍人,但畢竟不是那種雇傭兵,也不是特種兵,所以抵抗意誌其實並不是特別強烈。被擊傷的人倒在地上就放棄了反抗,最多是恐懼的想要找個掩體,並沒有那種帶著傷也要反擊的猛人。
看這些人都被放倒之後我才用日語大聲說道:“剛才被我擊斃的那幾個都是刺客預先安插的內應,剩下的人我也不能確定你們是不是內應,所以全部打斷腿讓你們暫時安靜會,之後會有人審查甄別你們的身份。如果你不是內應,現在就給我老實呆著別動,腿上的傷我避開了骨頭和血管,隻是肌肉撕裂,休養兩個月就沒事了。不過你們誰要是搗亂我不介意在他腦袋上補一槍。”
我開槍打這些人其實並不是因為我懷疑他們之中還有內應,而是因為我知道現在解釋不清楚我的身份,而我也沒那個時間和他們廢話,所以我選擇了最省勁的方法,直接讓這些人失去戰鬥力。我這麽強勢主動,他們本能的就會認為我不是刺客,因為我沒必要在已經壓製住他們的情況下騙他們,這樣就節約了我的時間。
沒了保安人員的幹預我直接走向了後麵的住宿部,除了天皇之外其他的賓客都在這邊。
住宿部的人員之中也有一些帶著保鏢,但是因為天皇在這裏,所以保鏢們之前都沒有被允許靠近花園。不過住宿部這邊現在卻是被保鏢們保護著。我的到來當然被這些人發現了,之前我在外麵擊殺和控製住那些刺客內應和保安的時候他們就注意到了,但他們卻沒有配合外麵保安對我做點什麽。這些家夥都是裏麵賓客的保鏢,對他們來說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保護雇主的安全,其他人的安全根本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內。
眼看著我走過來。這些家夥一個個都露出了戒備的神色,但是卻沒有打算動手的意思。
和外麵那些僅僅是退伍軍人的家夥不同,保鏢之中不少人都是真正的特種兵出身,有些還在外麵混過一段時間的雇傭兵,所以對我身上的這套東西了解的比較多。雖然外形很特別,和他們之前見過的任何一套都不一樣。但這玩意是動力裝甲他們卻一點都不懷疑,而這些人都非常清楚動力裝甲的存在意味著什麽。所以他們連反抗的意圖都沒有,因為知道沒有勝算,就像不會有人試圖用身體去擋住衝鋒的坦克一樣。
“請不要靠近這裏,這邊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人員。”其中一名保鏢試圖交涉。但是剛說了一句就被我伸手製止了。
“我的電子追蹤係統鎖定了敵人的通迅線路,在你背後的房間裏有對方的通迅節點,你們的人裏麵混有襲擊者的眼線。”
“這……”保鏢有些為難,因為知道這個事情涉及天皇,不查是不行的,但是他們的雇主就在後麵,所以他們都非常為難。
我說完之後根本沒等他們的回答,直接就往裏麵走去。邊走邊說著:“這件事情現在已經是國際事務了,你們的那點小小的問題難道要讓全世界給你們讓路嗎?”
我的話讓保鏢們愣了一下,再想攔已經晚了。我已經大踏步的走進了後麵的住宿部。這個住宿部其實隻有兩層,不過麵積不小。我進入之後直接就奔著二樓去了,後麵的保鏢想想還是跟了上來。
上到二樓中間的平台我稍微停頓了一下,無線電偵測進一步確定了具體位置,然後我就直接轉身朝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隨著距離接近,我這邊的信號就越是精確。現在我已經可以確定目標人員了。電磁掃描和長波透視係統都已經可以鎖定房間內的人員了,這麽近的距離即便對方現在就開始逃跑也不可能脫離我的控製範圍。
保鏢們發現我在其中一間房門前停下並轉向房門的時候就出現了不同反應。其中大部分的保鏢都表現出了鬆了口氣的樣子,因為我現在停下就說明發現目標了。而這間房間裏麵並沒有他們的雇主,所以他們和我之間就不會有衝突,這自然讓他們鬆了口氣。但是,有些人雖然鬆了口氣,有些人卻是緊張了起來。
隻見兩名保鏢迅速擠到了門前,然後擋住了我說道:“對不起,這……”
兩個人話都沒說完就突然全身哆嗦了起來,然後突然倒了下去。他們當然不是羊癲瘋發作,而是被電擊器電暈過去了。出手的不是我,而是別的保鏢。
雖然他們這些人都是這裏賓客們的保鏢,但卻是各有各的雇主,而隻要他們自己的雇主沒事,其他人的雇主才不是他們需要關心得呢。再說了,這裏的主人既然和襲擊者又關聯,那就說明對方也是危險分子,把這種人和自己的雇主留在一起實在是一個巨大的安全隱患,因此這些人毫不猶豫的就放翻了兩個保鏢打算協助我清理掉這個安全隱患。
兩個被電擊器弄暈的家夥剛往旁邊一歪就被兩個保鏢接住沒有倒在地上,然後兩個人都被拖走。沒有了擋路的人,我直接伸手握住門把手一轉向前一推,叮的一聲門栓就被直接拽斷。門裏麵的人當然也聽到了門被強行推開發出的聲音,但這種時候再想跑已經明顯來不及了。
知道跑不掉,所以裏麵的人非常幹脆的選擇了反抗。我剛走進門廊,還麽看到房間裏麵什麽樣子就看到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砸在牆上反彈回來掉在了我的腳下,然後好像發現骨頭的惡犬一樣嗖的一下就自己飛到了我的身上。
本來看到手雷我是打算給踢回去的,誰知道居然是個磁性手雷。結果直接貼在我腿上爆了開來。當然,沒人會隨身帶著反坦克手雷,所以這個是反步兵手雷,結果除了將我掀了個跟頭之外並沒有起多大作用。
重新爬起來之後我就朝裏麵跑,結果迎麵就是一梭子子彈飛過來。當然依然沒用。頂著子彈衝進房間就看到一個女人躲在裏間的門口朝我射擊。早就拿在手裏的手槍被我舉了起來,轟的一聲對麵的門框上就出現了一個仿佛被怪獸啃了一口的半圓形缺口,連牆壁上的磚頭都被帶飛了一大片。
放下槍繼續向前,走到門邊就再次遭遇槍擊,而且是好幾個人一起開火。房間裏除了剛剛那個女人還有三個人,此時那個女人就在我腳邊上躺著。麵色青白表情痛苦,看樣子快掛了,不過這是正常的,因為她的整條右臂都不見了。是我剛剛那一槍擊穿了牆壁之後給整個炸斷的。
另外三個人中有兩個女人一個男人。其中一男一女端著微衝朝我瘋狂掃射,另外一個女人則是蹲在一個打開的手提箱前頭也不抬的忙碌著。這個箱子雖然背對著我。看不到裏麵,但我的電磁感應已經將其徹底掃描清楚。這其實是個無線指揮係統,而且很不巧的是這玩意我見過,美國人的一個小公司生產的產品。當然,東西是小公司產的,但是性能很不錯,唯一的缺點就是性價比太糟糕,價格貴的要死。裝備部隊的話很不劃算。有那個錢不如多買點別的東西實惠一些。
雖然貴是貴了些,但隻要你不在乎錢,性能還是相當不錯的。那個女人蹲在那裏還在忙碌的操作著。另外兩個人則是瘋狂射擊阻止我的前進,可惜微衝的殺傷力連普通防彈衣都奈何不了,對動力裝甲這種硬裝甲就更沒轍了。
在門口停頓了一秒看清楚房間裏的情況之後我就將手槍插了回去,然後邁步走向靠近門口的那個男子。對方不斷的在開槍,但微衝完全沒辦法影響到我的行動。走到那家夥身邊之後我伸手就去抓,對方立刻一縮脖子就想要躲過去。但是我的反射神經明顯更誇張,所以他沒躲掉被我一把掐住了脖子。
被抓住了這家夥也不放棄。手腳並用的反抗,當然毫無作用就是了。
手指稍微用了點力氣將這家夥的頸椎拉開。那家夥瞬間就軟了下去,不過他並沒有死。我對力量的控製非常完美,隻是讓他全身癱瘓而已,沒有要了他的命。
丟下這個已經被我廢掉的家夥轉身走向那邊的兩個女人,雖然穿著華麗得晚禮服,看起來很漂亮的樣子,但我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打算,伸手就想去抓那個拿槍的女人。對方比那個男人反應更幹脆,打光子彈的微衝朝我一扔,跳起來就一下纏繞上我的脖子,然後身體向下環繞半圈想要將我摔倒在地。這種格鬥技巧非常適合女人使用,對牛高馬大的男人來說反而不好發揮,不過這種格鬥術是針對人類之間的格鬥使用的,不相信你用鐵鑄個一比一的人像讓那些格鬥大師去試試,保準摔不動。
女人夾住我的脖子一個扭身倒掛了下來,結果一使勁再使勁,我就跟個鐵柱子一樣紋絲不動。她心裏咯噔一下,慌忙就要下來,結果脖子後麵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一按一扭,身體瞬間就沒反應了。
丟下軟成麵條的女人,我走向那個還在操作指揮平台的女人,越過她伸手在箱子側麵按了一下,她的控製界麵瞬間就黑掉了。女人平靜的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問道:“我會死是嗎?”
我搖搖頭:“那不歸我管,當然你想死的話我也可以幫忙。不過那得是我拿到需要的情報之後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