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您沒事吧?”玄氣喘籲籲的跑來,臉色蒼白的可怕。
後遺症已經開始展現,蘇辰看著玄的變化,狼頭抬起來,一口氣吐出。
濃鬱的信仰之力直接進入玄的體內。
“不要抗拒,這力量可以讓你快速恢複,這一次可是多虧你了,不然我可能會受傷。”
蘇辰微微一笑,對於能夠幫助自己的,自然是要給與獎勵,其他幾個人和妖獸,也都獲得了一些少量的信仰之力。
要知道信仰之力這東西,基本就是萬金油,可以用在很多地方上。
修複傷勢,修煉,甚至修複身軀,都是可以做到的。
隻是根據不同的情況,不同的等級,需要的量不同罷了。
得到了蘇辰的獎勵,玄等人自然是開心的。
“先回去,守衛部落再說。”
“另外,讓那邊的那些人也開始行動,前往白狼部落。”
“是。”
“遵命。”
蘇辰在前,玄等人在後,那八個已經成為傀儡的邪神信徒則是在最後。
本來玄等人還有些疑惑,不知道那些本來的敵人,為什麽此時竟然變成了這幅樣子,可蘇辰既然不說的話,那就沒有詢問的必要。
玄等人都在細細品味信仰之力的感覺,好讓自己變得更強,恢複的更快,自然也沒有時間詢問那八個人的情況。
回到白狼部落,這裏一切正常,而發現正常之後,蘇辰也就放心了。
在雕像之前,開始研究那八個傀儡。
“說出你們來此的真正目的。”
問出問題,可那八個傀儡,竟然沒有一個人開口。
目光呆滯的他們,仿佛是死人一樣。
也是,靈魂都被吞噬了,這也就是一個死人,活死人罷了。
這是借用了幽冥神火的力量,這些人才算可以行動,不然早就倒下了。
“幽冥神火還有這樣的力量?真是有些恐怖呀。”
“我當初竟然沒有被神火抵抗,這莫非是係統的功勞嗎?”
回想當初自己貿貿然的吞噬神火,想想就有些後怕。
也許是係統的幫助,也許是其他的什麽方麵,他才沒有受到神火的襲擾。
幽冥神火的力量,目前來說已經空前強大,但是至於還隱藏什麽力量,那就不一定了。
“罷了,罷了,以後就知道了,這是這八個人,就成為了廢物了。”
“也許還可以稍微利用一二。”
通過觀察和試探,蘇辰知道,這些人的實力已經降低了。
原本有著領主後期,甚至王者的實力,可現在,最高隻有領主中期,還有就是領主初期的實力。
不算強,但是悍不畏死,時刻聽命,這就是一個很好的手段了。
將這八個人編入衛隊當中,讓他們守衛部落,這樣一來就算是一個底牌了。
未來如果有人來部落當中搗亂,就可以直接出擊。
不過還是需要作出一些改變,至少要讓他們可以收到別人控製。
要不製作一個開關之類的?或者令牌之類的東西控製?
想法是好的,可蘇辰暫時沒有時間去處理這些東西了。
部落內的領主強者,已經外出去接野人部落的人去了。
算算時間,明天晚上之前,應該就可以回來。
這一次,可不需要什麽慢慢行動,而是領主們一起動手,加快速度,甚至一些領主狼妖,直接托著那些野人前進,其他的狼妖也沒有浪費。
不過是幾百人而已,當所有領主和精英狼妖發力,那速度,直接突破了十倍以上,如果不是需要考慮一下那些野人的身體素質,可能會更快。
“我主,這些人怎麽有些古怪?”耀單純的指著那八個傀儡。
“這些曾經是我的敵人,後來被我擊殺,煉製成為傀儡,你有什麽想法嗎?”蘇辰微微一笑,看著麵前的小家夥。
“敵人嗎?那就沒事了,這樣的敵人才是最好的敵人。”
在耀單純的想法當中,這樣才是正好的。
不愧是我的狂信徒,一切為我著想。
對了,讓耀控製這八個人,也許是不錯的選擇。
“來,拿著這個玉佩,你嚐試控製這八個人看看。”
隨手煉製一個小東西,一個可以簡單控製的手段。
這個玉佩,隻能簡單的控製這些傀儡行動,戰鬥什麽的,還是無法做到的,這也算是一個嚐試。
“控製?”
耀有些興奮,一番嚐試之後,他的臉上露出開心的神色。
手持令牌的耀,可以控製一名最弱的傀儡行動,進行一些簡單的動作,而光是這種行為,就消耗了耀不少的精神。
看來玉佩的煉製還是不行的,需要一些技巧,另外就是耀太弱了。
那種普通人都能控製的寶貝,他還無法煉製出來。
“算了,你還是繼續修煉吧,這東西對你來說,這是一個負擔。”蘇辰搖搖頭,命令那個傀儡歸隊。
“讓您失望了,我主,這東西可以給我嗎?我感覺這好像也是一種鍛煉的方式,精神快速消耗之後,如果恢複了,應該會有一定程度的增幅。”耀有些疲憊的說道。
作為一個狂信徒,變強,信奉偉大的主,這就是唯一的目的,至於其他的,都被弱化了。
而在這種環境當中,如此的變化,也許是最好的吧。
“可以,我抹除了上麵的控製符文,你在試試,看看是否有用,不過不要過度的傷害你的精神和身體,要量力而行,你的未來還有很遠的距離。”蘇辰一番寬慰之後,就看著耀開心的離開。
也許這是他給與耀的第一個禮物吧?
微微搖頭,蘇辰的精神想到了其他地方。
“既然神火可以控製這八個傀儡,那麽野人部落的其他人呢?”
“他們世代承受神火的力量,是否也可以被自己控製呢?”
這是一個十分瘋狂的想法,如果可以控製的話,那對於這些人,就不需要有任何的擔憂了。
神火的力量如此之強,未來可能會做到很多神明都無法做到的事情。
為什麽幽冥神火會在那個地方呢?是誰留下來的?還是說是怎麽存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