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古怪的老頭
“嗯，那我就放心了，對了，淩梅你是武陵縣人吧？”笑天想起這次來的目的，從商業圈的策劃中醒了過來問道，“是呀，笑天哥，有事嗎？”淩梅疑惑的看著笑天，她還不知道笑天這麽問有什麽事。
“哦，那就太好了，你了解你們縣的情況嗎？比如說養魚的情況。”笑天說道。“那個當然知道，我們鄉就是武陵縣最大的魚類養殖大鄉，笑天哥，有什麽事嗎？”
“淩梅，是這樣的，笑天他們村開挖了個魚塘準備培育觀賞魚，現在萬事具備，就缺少一些懂養魚的專家，你能不能想想怎麽找到這些人？”唐汕說道。
“哦，這樣呀”淩梅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她說道：“我知道了，我們鄉裏就有一些專門上門指導的技術員，好像聽我媽媽說過，我們鄉裏就有一個老頭，他的技術特別好，隻要經過他的指導，從來沒有養殖失敗的，咱們不妨找找他”
“太好了，我現在最缺的就是這樣的人，他現在在哪？”聽到自己打聽的消息有了眉目，笑天心裏非常高興，著急的催促著。
“我也不太清楚，等會，我給我媽媽打個電話，她應該知道”說完，淩梅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說道：“媽，你現在身體怎麽樣？”
笑天凝耳傾聽，電話裏響起一個虛弱的聲音，聽其聲音看來病的不輕。那個虛弱的聲音說道：“沒事，梅梅，你打電話有什麽事嗎？”。“媽，是這樣的，我們老板想打聽一下咱們鄉裏那個會養魚的老頭的地址，你知道他在哪嗎？”
“知道，前幾年他就去過你舅舅的養魚場，好像叫陳大雷，就住在武陵縣的大朋鄉”，“知道了嗎，我下午就不回去了，我要去一趟大朋鄉，冰箱裏還有昨天剩下的飯，你加熱下吃點….”淩梅絮絮叨叨的吩咐著母親注意這注意那，笑天和唐汕靜靜的等著淩梅，眼裏都浮現出一種欣賞。
“笑天哥，我打聽清楚了，那個養魚的老頭叫陳大雷，就住在武陵縣的大朋鄉，如果你要找他的話，我可以帶你去”淩梅收起電話以後說道。
“那好，淩梅，你媽媽病的挺重的吧？”笑天關心的問道。“唉，那也沒辦法，骨髓增生異常綜合征現在還沒有很好的治療方法，隻能每周到醫院做一次血液透析”想到母親所受的痛苦，淩梅的眼角已經滲出幾滴淚水。
“淩梅，你先別著急，我小時候跟村裏的龍爺爺學過一些醫術，找個時間我幫你看看阿姨去，也許有辦法也說不定”笑天想了想自己的神元力可以改變生活的基因，他知道所謂的血液病就是人體血液細胞基因突變造成的一種損害，也許他的神元力可以治這種病。
笑天的話讓兩位姑娘睜大了眼睛，尤其是唐汕，她可是從來不知道笑天懂什麽醫術，當然淩梅也是滿臉不信。看到她們的神sè，笑天連忙解釋道：“不要驚訝，龍樹生爺爺可是我們村最好的醫生，從小我就跟他學過一點醫術，隻是技術有點差，不好意思拿出來，所以你們都不知道了”。笑天小時候確實跟龍樹生學過一些東西，比如他現在寫的很好的一手毛筆字就是跟龍樹生學的，醫術可沒有，最多看過一些他的醫書。
“謝謝你，笑天哥，咱們什麽時候去？”淩梅也沒抱什麽希望，大醫院都看不好的病一個隻是學了點醫術的人怎麽可能治好，不過她還是非常感激笑天的關心。
“如果可以的話，咱們下去就去吧，現在時間很緊，池塘馬上就要挖好，如何修建、蓄水都要專家的指導”笑天想了想說道。
“那好吧，下午咱們一塊去”淩梅說道。“下午你們去吧，我就不去，單位也要開始上班了，我要回去準備準備”今天是初六，唐汕的單位也要開始上班，所以她去不了了。
“行，有我和淩梅去就行了，你回去準備上班吧，如果順利的話晚上我們就回來了”笑天道，“對了，為了節省時間，我現在給孟良打個電話，讓他派輛車”
唐汕回去準備上班，當笑天和淩梅走出華宇大廈的時候，孟良的豐田CRV已經停在外麵，一個年輕的司機走了過來說道：“你好，龍董事長，孟總派我跟你去武陵縣”。笑天把準備好的吉祥吉祥小米替給他說道：“好，把這個放到車後背箱”。
一路上，笑天四處打量，武陵縣的發展要比他們臨水縣富裕多了，淩梅也不時的給他解說路上的風土人情，讓他對武陵縣的一些地方、風俗有了一點了解。
就這樣他們走了兩個多小時，到達了大朋鄉，陳大雷的住處非常好找，一打聽人們都知道，熱情的向他介紹了陳大雷的住處，並且笑天也從大夥的口裏了解到了一些關於陳大雷的怪癖。
此人不善與人交往，家裏有個癱瘓的老伴，為人沉默寡語，經常是話不投機半句多，把別人涼在一邊。當然如果能談的來，他也是非常熱情的。
了解了這些，笑天指示司機把車停在陳大雷家外麵，他和淩梅拿著準備好的禮物走了進去。走過一段碎石鋪墊的路，就看見一個大約四五十平米的魚塘，院子由一些籬笆隔開，房屋是武陵縣最常見的民居。
他們走到籬笆外，笑天輕輕的喊了一聲：“屋裏有人嗎？”，“誰呀？”從屋裏走出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婦女問道。看到有人走了出來，淩梅開口說道：“你好，我們是來找陳大雷陳先生的”
“對不起，我爸誰也不想見，你們回去吧”那個婦女皺了皺眉頭說道，顯然她對笑天他們很不感冒。
“這位大姐，我們找陳先生有點事要談，求求你幫我們通報一聲，謝謝了”笑天連忙說道。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爸誰也不想見，你們回去吧”那個婦女不耐煩了，擺了擺手叫笑天他們離開。
笑天鬱悶了，都說陳大雷怪，他這個女兒更怪，都不問人家來了有什麽事，直接趕人走。正在笑天鬱悶要怎麽說的時候，他看見有個人正透著窗戶看他們。隻要正主在就行，笑天想了想，大聲喊道：“陳老先生，我發現一條奇特的魚請你看看能不能養活”
現在有必要把陳大雷的事給大家說說，這是笑天從村外聽來的。陳大雷原為六十年代下鄉的知青，因為為人木訥，不善巴結領導，所以知青返城的時候一拖再拖，和大朋鄉的一個姑娘結了婚，最後落戶到此地，下鄉前他是B市一所著名大學的生物學學生，一生酷愛研究養魚，大朋鄉也給他提供了一個平台，本來他的生活應該不錯，生育女兒陳夢圓的時候，老伴就落了一身病，終年吃藥，再加上他的xìng格，幫別人看魚的時候，也不計較什麽報酬，有許多人也抱著討便宜的心態，讓他看魚也不給什麽報酬，他的xìng情也不會說什麽，所以以後有人上門請他看魚一概拒絕，如此下來生活的比較難，要不是院子外麵那個魚塘自養了一些魚，恐怕維持生活都很難。
不過魚癡就是魚癡，聽到笑天的話，哪能耐住自己的xìng子，急惶惶的從屋裏跑了出來，氣的他女兒陳夢圓直翻白眼。他一出門就扯著破鑼嗓子說道：“什麽魚，讓我看看？”
看到陳大雷出來了，笑天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心裏很是慶幸，這個魚癡看來自己是找對了，他連忙說道：“陳老先生，你稍等，我幫你拿去”說完朝淩梅替了個眼sè，就朝外麵跑去。他要從空間戒指拿魚，當然不能讓他們看見。
走到一個拐角處，他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一個魚缸，這個魚缸是以前準備的，就是為了今後不時之需，拿那個龍形的魚當然不可能，那身長兩米也不是小小的魚缸能裝下的。他拿出一條七彩的羅漢魚放到魚缸裏，朝陳家走了過來。
看到笑天走了過來，陳大雷早已按捺不住，推開籬笆門走了出來，仔細的觀察著魚缸裏的魚，說道：“這是一條羅漢魚，屬於熱帶魚，出產於太平洋中”笑天樂了，專家就是專家，一眼就看出魚的來曆。
“是的，這魚是我從南方帶回來的，想請陳先生看看”笑天點了點頭說道。“嗯，這魚很有特sè，在觀賞魚中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了，怎麽，你們想養這種魚？”陳大雷疑惑的看著笑天，這也沒什麽稀奇的呀，心裏很是失望，說道：“買個好點的魚缸就可以了”說完也不理笑天，轉身走進了院子。
真是個古怪的老頭，笑天急急的喊道：“陳先生，我們是想淡水培育這種魚苗，不是家裏樣”，陳大雷生氣了，衝著笑天喊道：“白癡，這是熱帶魚，怎麽可能在淡水中培育”
笑天也生氣了，衝著陳大雷的背影喊道：“虧你還是專家呢，我這條魚就可以，不信咱們去試試”，陳大雷鬱悶了，心裏罵著笑天白癡，狠狠的說道：“好，我看你這條魚怎麽在淡水中生存”說完徑直走到笑天的身邊搶去魚缸，然後快去走到他家的魚塘，不用分說倒了下去。
就這樣，他一動也不動看著那條七彩羅漢魚在水裏遊來遊去，根據他的經驗，這條魚根本在這個水裏撐不過半個小時，因為現在池水非常寒冷，水質也不符合熱帶魚的生存條件，不死才怪呢。
笑天微笑的站在他的身後，心裏想到不怕你丫的不上當，自己改造的魚怎麽可能會死，他沒有說話，隻是體貼的拉了拉淩梅的衣裳，現在可是正月初六，寒風嗤嗤的直往衣領裏鑽，他的舉動讓淩梅非常感動。
一直在外麵待了一個多小時，陳老頭的臉變了，看著魚塘裏的魚打死他都不信，可是活生生的現實讓他不得不信，轉頭低聲的問道：“小夥子，你這魚是從那裏來的？”。笑天當然知道他想問什麽，說道：“這魚是我培育的，經過我的改造現在已經完全能適應淡水的生存條件”。
“你培育的，這怎麽可能，你怎麽培育的？”陳老頭羞赧的問道，因為這是人家的秘密，圈子裏的人都知道，人家的秘密肯定不會告訴別人，可是作為科學狂人的他毫不在意這個。
“這個我不能說，就要靠你自己研究了，現在我來說說我來這裏的目的，我想請你到我們村做養魚顧問，我們會給你開出很高的報酬，不知老先生願不願意？”笑天想趁熱打鐵，老頭的心已經被挑起來了，這個時候開口最合適。
“唉，小夥子，我確實想去你那裏看看，可是我現在也走不開呀，可惜了”說完遺憾的看著笑天。
“怎麽了，老先生你現在有什麽難處嗎，也許我能幫你的忙”聽到老頭的拒絕，笑天也悶了，難道是報酬的問題，轉而又說道：“老先生，如果你嫌報酬低的話，你可以說出個數字….”
“小夥子，你誤會了，不是錢的事，隻是我老伴現在癱臥在床，孩子還要上班，我需要照顧老伴”陳老頭擺了擺手，打斷笑天的話說道。
“大娘有什麽病嗎，我學過一點中醫，可以讓我看看嗎？”知道陳老頭的難處，笑天想試試自己的神元力是不是也能治病，所以說道。
“你還會看病？”陳老頭滿臉的驚訝，仿佛垂死之人抓住一顆救命的稻草，不管是否管用，都要試試，“快跟我來”。說完拉著笑天的手迫不及待的朝家裏走去。